顾逸楼未曾开口,门就被打开了,四人侍卫同时抽出了刀。
段正忠先看了看顾逸楼,然后再看向她,开口道:“你的错,越犯越大了。”
顾逸楼和裘慕筠同时一震。
马上,裘慕筠就明白过来。
是了,顾逸楼现在是摘下了蒙面的。
一个刺客怎么会让人看到脸,除非他们是认识的。段正忠是何等厉害的人,怎么会想不到?
顾逸楼的剑则慢慢从她身上放了下来,走出她身后,与门外的侍卫对峙着。
段正忠冷冷一笑,抬起手,刚要挥下,裘慕筠挡在了顾逸楼身前。
“我求你放了他!”
段正忠看着她笑道:“是你的同情心又泛滥了,还是这个男人本来就是来找你的?”
“不!不是,他……”裘慕筠紧紧护着顾逸楼,再次求道:“我只求你放了他,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求你,我守规矩,什么话都听你的,什么错都不犯了。”
段正忠盯着她,眼神慢慢冷了起来,不留情地说道:“活捉。”
顾逸楼推开裘慕筠,等她回过头来时,房中已是一片刀光剑影。
眼泪漱漱地掉了下来,十一年的等待,知道他是活着的,可似乎,马上就又要离去了。她转头看向段正忠,他的样子却是可怕的。
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可怕,那眼神,似冰,似霜,不带一丝温度,似乎忍着极其盛大的怒气,又似乎已经没有了怒气,而是戾气。
她知道了,他不会放顾逸楼的,绝对不会。
可是,她怎么能看着他死?
段正忠的样子那样的可怕,那样的不会留一丝情,可她还是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跪下。一向骄傲的她第二次给他下跪,他仍是一如以前的正跟也不看一下。
她跪在他身前哭,他直视着前面,仿佛没有看到她。
裘慕筠转过头看了看身后打斗的人,顾逸楼已经被逼到了角落,身上被划伤了好几刀,看得出马上就不行了。
她回过头来,哭着说道:“如果我用性命要挟你,你会放了他吗?”
“不用留命了,杀了他。”段正忠说道。
裘慕筠泪如泉涌,无论是在顾逸楼面前,还是在段正忠面前,她都是可悲的。
一个人,十一年不曾记起过她,一个人,对她的生死毫不在意。
“裘小姐,不用求这个阉狗了,受他的施舍对我来说是屈辱。”顾逸楼看到这边的情形,大声说道。
听到这句话,段正忠的手抬了起来,裘慕筠清晰地看见他纤长的食指和中指中间夹着几根金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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