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魂被打翻在地,感觉被金光照到的地方,像火烧的一样疼痛难忍,她们跌在地上呻吟着,万分惊恐地看着夏林海。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能容忍你们在这山上玩耍片刻,我怎么能让你们在山上害人?”
黄衣女子忍着痛,流着泪说道:“六爷,我们只是在跟你玩耍,并没有要真的去害五爷。”
夏林海见那黄衣女子哭的可怜,说的真切,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一些道:“你说的是真话?”
“六爷!你要是不相信,请六爷仔细想一想,你们山上有人被掏过心吗?”
“这倒没有。我就相信你们一次,以后不许踏进山上半步,要是日后作恶被我知道了,我定打的你们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多谢六爷不杀之恩!”二魂爬起身道谢消失。
牛蛋听到这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他站起身,也笑不出来了,心事重重地往回走。
柳少卿听二魂被打伤,不知伤的怎么样,心里很着急,跟在刘一担后面,往回赶。边走,心里边想:这两个魂太会调、情了,难怪五哥对她们痴迷。今晚真亏是用四哥和六哥打的赌,要是换做山上的别人,我还真输给了五哥。二人回到牛蛋的住处,见二魂已经等在那里了。
“你们伤的怎么样?”柳少卿见二魂脸色难看,急忙问道。
“小主不要担心,六爷只是用金钱的光打了我们,并没用金钱打我们,轻伤无妨的。”
“伤的不重就好。金钱的光怎么能打伤你们?”
“小主不知,那可不是一枚普通的金钱,它是佛家之物。原本,金钱的光,我们是能躲过的,没想道六爷会有这个宝物,没防备,大意被伤到了。”
“这老六也是够深藏不露的,他上山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他有这么个宝贝。二位姑娘,这金钱能打败那恶鬼吗?”
“不能。那金钱在你们凡人手里,只能辟邪,在得道高人的手里,虽有无穷的妙用,也不能彻底除掉那恶鬼。”
“你们做刀魂快有百年了吧?”
“是的,小主。”
“能有朝一日修成正果吗?”
“小主,说好听些叫刀魂,说明白了,就是依附宝刀的野鬼,只不过是借住宝刀的灵气,有了些法力罢了。哪能修成正果呀!”那穿红衣的女子忍着疼,笑着说道。
“你们当初是心系我曾祖父,没离去,魂才依附这宝刀的。他老人家已去世近百年了,这把宝刀已经历了三代人,既然不能修成正果,做刀魂也没多大意思,不如去地府投胎做回人吧!”
“小主,我们在这刀里待了近百年,早过够了这暗无天日的生活,真的是很想再投胎为人,做人女、做人妻、做人母。可再想投胎做人,又岂是容易的事呀!”红衣女子叹口气说道。
“怎么个不容易,你们说给我听听,我来想办法。”
二人听了柳少卿的话,吞吞吐吐,欲说又停。
“你们知道多少就说多少,要是不知道的话,我就找修行的人帮助你们。”
黄衣女子擦去泪对柳少卿苦笑着说道:“小主,要让我们七人去投胎,重新做人,只能毁了宝刀,除了这样,没有任何办法,这刀不能毁,我们谢过小主了。”
“对,这刀不能毁,这刀要是毁了,那恶鬼不但不怕你,还会害你。”刘一担说道。
二魂忙点头赞同。柳少卿却从二魂的眼里,看到了她们心底的失落和凄凉。他看了一眼宝刀,心里感到一阵刺痛,对二魂说道:“等我除了恶鬼,就毁刀让你们去地府。”
“小主,不可!”黄衣女子惊慌地说道。
“九弟,这可是你家祖传之物,你可要三思呀!”
“五哥,它虽是我家祖传之物,可跟七个人的命运来比,还是轻的。”
“多谢小主放生。”红衣子见柳少卿要放她们去地府,能重做回人了,忙跪下给柳少卿磕头。
“姑娘请起。我灭了那恶鬼后,就毁宝刀,放你们去地府。”
“嫣红,你胡说什么?”
“姐姐,这无期、无盼,没有情趣的日子,我实在过够了。”红衣女子见黄衣女子准备她,哭了出来。
黄衣女子听了红衣女子的话,自己也很难过,对柳少卿说:“小主别听她的,哪能因为我们几个魂,毁了你祖传的宝刀?我们当初之所以没去地府,依附在这刀上,”
“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你们知道我的祖上都是行侠仗义的人,我要是只顾着这把宝刀,不顾你们,我还去行侠仗义,那我不成了沽名钓誉的小人吗?我也愧对我的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