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演绎━━━━━━━━━━
人物:汉离帝丨墨延允,沈皇后丨沈衾媚,代王丨墨文韶,长沙王丨墨岳霆,宦官丨小安子,丞相丨沈历练,丞相女丨沈初画,太医令丨陆瑾瑜
时间:汉离十九年八月十八
地点:未央宫
题目:离帝驾崩风云起,代王登基九五尊
剧情:离帝驾崩,传位代王,文韶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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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开始━━━━━━━━━━
汉离帝丨墨延允
宫廷未央人将逝,基业已乱君却老。回首数十帝王路,几多失意几多忧。躺殿中塌,仿佛等待着什么,看着身旁围满了各式的人,努力抬抬眼,代王文韶,长沙王岳霆,丞相历练都侍立于旁,身旁的太监,宫女也在低声哭泣。小安子慢慢递来了一碗药喂我,我强起来身,推开药水,望着烛台,烛火闪动,人生难道就是风中之烛?模糊中宫外雨声入耳,无力说道:"下雨了?文韶,是下雨了吗?”眼神急切找着文煜,等待着回答。
代王丨墨文韶
离帝崩,代王兴,百姓乐,大汉宁。一路听着民谣车马疾驰,不日便到了长安。望城门,壮阔恢弘,还是儿时离去的模样。
十年,母已老,父将崩,重入长安怎能不神伤心痛。宫门前,马缰交与内侍,徒步向未央宫走去。熟悉的旧路,片片落花随风飞舞,心却如落花一般凌乱。
未央宫内,略有些昏暗,看到父皇那枯灯将尽的样子,心中悲戚浮现于面。未有停歇,听闻父皇呼唤,忙走至榻前,紧紧握住父皇双手,含泪悲声道:“父皇,儿臣在,儿臣在。甘霖降于大汉是百姓为父皇祈祷,父皇,父皇会好起来的。”母后在侧,却也不来不及跪拜,转视母后,噎道:“儿臣来晚了。”
长沙王丨墨岳霆
到京不过两日,之前进宫问安父皇身体无异,然这时却接到传话,陛下病危,急诏皇子嫔妃入宫。看这天色,大雨不断,闷雷由远及近,心中一急,亦不备车驾,寻了马匹,扬鞭滚尘,疾驰而去。
未央宫显得沉闷,父皇躺在龙塌,任由人服侍喂药。昔日威严不复,虽急于等待那一刻,然心中还是不免感伤,进了殿内站立不稳,直直跪下,半响由人扶起,挣脱开跌撞着来到母后大哥身边,默然不语。
大雨磅礴,更甚之前。细闻榻上,浑厚响起,大哥入前。心里暮然一惊,旋即咬牙微颤。不顾旁人,以膝代步,至榻前扶沿,泪湿眼眶,声色哑然:“父皇...”
汉离帝丨墨延允
看着文韶过来,心中大喜,拉住他说:“文韶来了,文韶还是来了,父王等你好久了,你母后也想你了,什么甘霖降于大汉,咳咳……大汉有你在,我就放心啊。”
此时岳霆一声父皇,跪着走来,泪湿眼眶,心中更悲:“岳霆,父王知你雄才,但你不可造胡亥之孽,使汉留扶苏之恨,而要尽心辅助文韶,咳…”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吐出,轰然倒下,脑中回想着济南王弟的叛乱,他们兄弟不会走上我们的老路吧?口中念着:“衾媚,历练,衾媚…”
沈皇后丨沈衾媚
细数时日,已春去夏至,吾儿方归,还不曾安歇,就恶耗至。
于椒房至未央之路显得尤其长,入室不过片刻,韶儿、霆儿皆至,望着他们悲容,竟也不知从何安慰。夫将大行,虽悲痛万分,但仍维持国之后母之仪态,只微颤素手泄露些许情绪。闻帝言,见吾儿双双跪于龙塌,此情此景,也不觉悲由心生,自己生的儿子,秉性能力如何,为母者自是比任何人清楚。韶儿仁厚,霆儿更是雄才伟略,是为帝王之才,但却....望塌前三人,心境千回百转,不足与外人道。只默然立于侧。
丞相丨沈历练
君臣一朝天下势,何故不为己所权,万世留青眼浮云,功名利禄千秋名!
于丞相府,闻宫中来人报,离帝病危,宣召朝臣觐见。心下甚定,此日终来,微锊胡须,心下盘算,面佯焦虑色,命侍从道:“更朝冠衣,准备进宫见驾!”侍女皆奉朝服更上,思及前日衾媚多番召小女初画,思其心思,命身侧利芒:“去告知小姐,梳洗整,随我进宫!”
随出相府,望天际色,叹然:“将变天了吗?”不由心中一笑,想我历练为皇亲,也不过一人之上,如今如那文弱侄子文韶即位,定会辅其助力,大权在握,天下之位,终归为己。见小女已至府门,命其踏马车坐,利芒命车夫行,急驰向汉未央宫门。
至宫门下,步未央殿前,见群臣皆至俯拜。眉间不由蹙,殿中太监小福忙至身前,言:“丞相,你可来了,陛下他,陛下他要见你呢。”听其相言,心下一顿,疾步入殿中,望其一片狼籍悲切,至龙塌前,泪纵横相言:“陛下!陛下!臣来了!”已泣不成声。
丞相女丨沈初画
时至仲夏,夜从未这般冷过。窗外风雨凄凄,似是有所昭示。侍女忽然来报,言宫中传旨命父亲入宫,父亲要我同去。心下虽有不解,然已不及多想,忙换了衣裙,随父入宫。
车马一路疾驰,终至未央宫。烛火摇曳,照不亮宫室,反倒衬出一丝破败。匆匆行礼,抬眼环顾殿内,众人皆面含哀痛,再看榻上那位身居至尊之位数十年的帝王,竟似油尽灯枯,不由低叹。念及姑母曾经与我言语,近日又频频传我入宫,心下倒也隐隐有所思量。然这般情状,到底不是我该开口的,遂至姑母身后。
汉离帝丨墨延允
不忍多言,心中忧愤,看着皇后丞相,心想外戚怕是会影响文儿,看了一皇后,我儿你可知帝王不好当,强转头对着丞相说:“历练,你跟我多年,现在我先你一步而走,你为我汉室担忧大半年,我想你也要好好休息下了…”说着说着,开始觉得我该休息了,又吐一口血,眼前一暗,休息一下。想起的是当年登基的豪情,眼中落下,口里说着:“遗诏…”
代王丨墨文韶
泪眼斜看四弟,身子比小时候粗壮许多,临行时师父告诫要念及手足之情。又想起儿时父皇指着兄弟二人言‘一文一武,相得益彰’之情形,泪落湿衾。
闻父皇‘辅助你的哥哥’之言,心道不好,欲推却,却见父皇口吐鲜血,忙掏出帕子擦拭,嘴边的话语也生生咽了下去。
生老病死,非人力可违,天下纷争,父皇为此殚精竭虑,以至积劳成疾,想来已回天无术。叠起沾满鲜血的帕子,忍着悲痛不再言语,只想陪父皇渡过这最后的时光。
窗外大风起,榻前的红烛忽地熄灭,急命宫女拿来灯火,再看父皇时,双眼已闭上,泪水禁不住又一次喷薄涌出,疾声喊道:“太医,太医!父皇!”
太医令丨陆瑾瑜
皇帝垂危,室内气氛本就奇怪,垂首立于一旁不予作声,皇家之事岂是吾辈可参与之的?闻对话,只得装作未曾闻得。忽听见有人大喊太医,赶忙奔至塌前,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搭上床上之人的脉搏…不消一会儿,把手伸回,声音带了几丝颤抖:”皇上…驾崩了…”
宦官丨小安子
问说离帝驾崩,心下一凛,不敢耽搁,忙自殿中书案暗格内跪取遗诏。
双手奉诏至未央殿前,群臣皆跪,展竹卷朗声而宣:“朕即位以来,念先帝之余恩,感百姓之爱戴,日夜相继理事,不敢稍纵享乐。然天下不平,内忧外患,外有匈奴犯边数战而不能克,内有藩王作乱几年遂九州劳。余每想及此常常流涕,心痛胆摧。今国难未平,天年不继,幸得代王文韶仁义,当为英主,故传位于墨文韶。国内文武,朝中皇戚,当尽心辅助,孤亦可安眠,无罪于先帝!谨记之
读罢,回殿中,向新帝施以一礼,躬身而退
长沙王丨墨岳霆
被母后拉过,站立一侧,是时又有丞相至,见眼前忙碌一片,适才又听父皇之言,知与帝位无望。心境倒平和许多。幼时承膝情景跃然脑海。正自回忆,忽闻大哥吼声,立时又有太医上前,一片慌乱,再而只听一声驾崩,似天崩地裂颓然呆立,不顾周围拉扯跑上前,木然片刻,却扯着太医的领子大喊:“你,你说谎的对不对?父皇没走,他只是睡着了对不对?你这个庸医!庸医!”
语无伦次,泪夺眶而出,紧抓住太医衣领,直到太监宣读诏书,才知一切并非是梦。陡然回神,向着大哥直直跪拜:“臣弟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跪伏于地,拳头紧握。当此之时,唯有拥戴大哥方能保全实力。来日方长,等待时机定能胜利。
代王丨墨文韶
父皇驾崩,话语从太医口中传出,双手支着床榻勉强使自己保持着站立。众人的慌乱,四弟的怒吼,继而又是众人的跪拜,一切都恍如梦中,令人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走至母后身前,三叩,起身望了望众人,复而抬眸远望方晴的天空,眼里透出几分决然,或许这就是天命,难以推脱。
接传国玉玺,定神朗声说道:“皇天后土,睠顾降命,属韶黎元,为民父母。韶虽才德不及先帝,武功不及诸弟,然亦会勤勉谨劳,为苍生谋福,为大汉子民竭力。自朕继位起,举国赋税减免十分之一,大赦天下。尔等亦当尽心竭力,以竟先帝遗愿。”
丞相女丨沈初画
本自静立,淡淡看着殿中人,表现虽有所差别,然不过都是要表现自己的悲痛之情。只是不知这悲痛,真的是因为什么夫妻父子情份,还是为自己今后的利益担忧,怕是只有他们自己明白了。
终于,太医那一声彻底宣布了这位帝王生命的终结,众人悲恸,我也只得随之表现出该有的伤痛,这般悲伤,除了今次,怕只有丧礼之时才能看到吧。除去这两次,在场众人,到底是为帝王去世而哀痛,还是拼尽手段积极为自己谋划呢。
人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委实不假,方才还悲痛欲绝,这会儿就忙着宣读遗召,着新帝继位了。如此关心懂得国不可无君,真真是我大汉江山之幸呵。冷眼看着壮语豪言的新君,哪里还是方才那个在其父皇榻前痛哭的少年,心内冷笑,转首再望向姑母时,已是满脸的伤痛模样,眸含水光,哽咽着唤了声姑母。见其悲痛之态,虽不想也不愿出语安慰,可到底还是握住姑母的手,违心的开口劝慰:“先帝刚刚驾崩,皇上便要挑起江山重担,若此时姑母再伤了身子,岂非更惹得皇上心痛不安?”只此一句,再无言语。
旁白:离帝驾崩,代王登基。长沙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丞相沈历练的野心又会如何?沈初画早已定好的命运又会有怎样?敬请期待,大汉天朝演绎组,倾情为你连载!
----------------------------第十四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