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演绎━━━━━━━━━━
人物:汉煜帝丨墨文韶长沙王丨墨岳霆
时间:汉离十九年八月二四
地点:未央宫广明殿
题目:广明设宴兄弟情,长安一别两相茫
剧情:长沙王离京,兄弟二人抒旧,话别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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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开始━━━━━━━━━━
汉煜帝丨墨文韶
阴差阳错,终是做了帝王。俯览天下,局势纷乱动荡。济南、淄川、胶西、胶东、淮南、淮阳六王拥兵自重,各地揭竿而起者难以尽数。如今,能倚重的也只有王弟了。
然有祖制,藩王不可在京逾月,料理完先帝的丧事,王弟也该离京回藩了。
广明殿设宴,兄弟将别,当饮酒高歌。先帝所担忧的兄弟反目朕是不会再让其发生。
晚风吹来,驱赶了些许炎热。正坐殿中,抬眼望那轮皓月,心有感慨。宫里的月亮和代地竟是异样,仿佛看到了梦遥,师父还有瑶妮。她们可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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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王丨墨岳霆
上崩君承位,一切自归命数,不过长幼之别,却是君臣之分,不过那日行刺失败,怎有今日委屈
大丧完毕,就该自来处归去。行前陛下设宴,叙情论酒,到殿前通禀,入内看皇座上人,颇不甘心。可现下,只能暂且如此,韬光养晦,伺机而动。
近前下跪,额枕地下,轻言:“臣弟参见陛下。”
汉煜帝丨墨文韶
准了内侍通报,回神颔首,笑言:“四弟快快请起!你我是亲兄弟,今晚为你送行,不必多礼。”
兄弟阋于墙,多为利益,皇室最大的利益自然就是这皇位。四弟自小便有大志,朕又只因年长之故坐了皇位,其心未必顺服。
命入座,侍女斟酒,浅笑:“王弟离京途上千万小心,六王于京师附近亦有暗藏势力,万不可自恃武功托大。”
捋袖,露肩,指着上面疤痕淡言:“朕在代地时就曾遭受暗袭,想来也是六王所为,如今天下间有多少人欲置朕死地,你身为朕的亲弟...”
顿言,话锋一转,举杯:“朕先敬王弟一杯。”
轻仰首,一饮而尽。
陌宫人丨陌婉言
晨起,听来人报,煜帝于广明殿设宴,为长沙回藩地践行。不免心忧。古今而来,帝王之争,难免手足之芥蒂。思来也罢,我小小宫人,做好本分,保命为福。
然天却难邃人愿,晨起宫门前一封相胁书信,终是难择,手中握白瓷瓶,心中焦虑。书信中字里行间,无不表明,如我不随其事,宫外家人性命难保。
忽听门外小福子相唤,忙应声其道:“来了,马上!”忙着好衣衫,萝色绣花广袖裙,青丝挽起,素净的脸不施粉黛,小心翼翼地将酒水放入盘内,将手中白瓷瓶粉倒入,忍手中颤抖,泪水凝眶。
备好后,整了情绪,出殿门,步广明殿中,为了弟弟,为了双亲,深入这未央宫之时,不就是为了他们生之安逸,如今就算如此,只要平安,我即可无怨。怨的只是那书信之人,托之威胁之命,却未有见其。难有瞑目心甘。
步殿中庭,见长沙于煜帝早已相话,一杯饮尽,忙于其二人身前,续杯,退侧殿旁,低首未望。
长沙王丨墨岳霆
刀伤不深,只留疤痕,不至殒命。力道不足,也不知是慌张之为还是另有其因,总之,这样的伤情,并非一杀手所为,说失误,实在太抬举了她。面有愠色,举樽回敬,掩袖饮下,恨恨道:“这帮狂徒,早该收拾他们。长此以往,太目无圣上!”
猜不出是因刺杀失败而恼还是伤了大哥而怒。尽压火气:“大哥可有碍这些孙子!查出是谁干的,定要严加处置!”
藩王立国,六王并世,拥兵于一方,偏安于一隅。这年间,有些养虎为患之感,大汉若要长久,藩王误国,不可不撤。
‘大哥说得是,臣弟自当遵命。不知大哥今后对六王如何看待臣弟这一别,怕是久不能回京,想与大哥分忧,也无能为力了!’
汉煜帝丨墨文韶
觉其心中激变,言语转厉,微有愕然,四弟这脾气竟比儿时火爆数倍。定了定神,温言道:“你这脾气可要改了改,先贤之言也要多读,诸侯六王哪一个不是同你我一辈,骂他们岂不牵连到自己。”
言此,复含笑道:“古人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这帝位朕虽不贪恋,世人却皆称至尊,万人之上权力之巅,自有其得意之处。”
眼前晃过一人,细看只是一宫女斟酒,望着酒杯中泛起的白沫沉声道:“六王于京师虎视眈眈,一时却不敢轻举妄动。京师甲士乃父皇一手经营,骁勇难当,如今皆由丞相所掌领。”
忽抬首,目光中透出几丝担忧,直视低言:“王弟可还记得父皇临终对丞相所说的那一番话?”
长沙王丨墨岳霆
举樽欲饮,刚触于樽角,闻言微愣,随即放下,扬唇一笑:“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行刺,这王爷也知大哥登位,故而抢先下手,不可谓不精明。”面色不改直言如此,似奸似诈,无半分愧疚,依旧如诉平常。
话锋顿口,一改先前脾性,心思陡转,道:“大哥意思,可是要收回京师甲士之权,又恐丞相发难?毕竟丞相掌管甲士多年,其中不乏亲信,先皇说是要让丞相休息,可他会自觉休息吗?”
以指蘸酒,于桌前画一个圈,言:“大哥刚刚即位,四方不稳,朝堂未安,正是宵小行动之时。如果操之过急,未免有反效果。臣弟认为,还是静观其变,等大哥皇位巩固,天下安定,再相机行事。”
复一笑,摆手道:“大哥遗诏正统即位,朝中自有归服,丞相想来也不会太过夸张。这是臣弟小见识,大哥勿怪!”
汉煜帝丨墨文韶
端起了酒杯,送至嘴边,轻叹道:“藩王都是同姓,同祖同宗,丞相可是异姓,朕不能让大汉江山在朕手中葬送。”
内有丞相挟制,外有诸侯不服,操之过急恐生激变。不若令王弟暗自扩张势力,等朕掌控了京师兵权,自长安长沙两地出兵,一举平定六方诸侯。
想到此处,心中稍慰,饮下了杯中酒:“王弟所言极是,欲速则难达。为今之计,只能养精蓄锐,等待时机。王弟此番回长沙,朕特许你可尽意招兵买马,不受藩王之限。”
红烛滴泪,燃了半截,皓月正中,夜已转凉。
长沙王丨墨岳霆
目光炯炯,闻之意喜,于席上拜下,道:“大哥放心,臣弟在长沙,组建军队,决计为朝廷训成虎狼之师,到时,不说六王,即使是十六王,只要我兄弟一心,定能让大汉千秋万代,绝不会让这帮宗亲毁了江山!”
心中窃喜,拳头因激动而微颤,话虽如此,心中却有另外打算。不受藩王之限,可随意招兵买马,有如此特权,今后行事便更加无阻。大哥这一旨,是解决了自己的难题!
几杯酒下肚,心内越加痛快,满樽再饮,末了却道:“但,臣弟藩地长沙,也为藩王之一。削藩之后,肯大哥一诺,留长安侍母后膝下,必要则为大哥分担朝堂诸事,尽绵薄之力。”
紧视大哥,声色铿力:“明日一早离京,此后臣弟所做,皆以朝廷大局为重,望大哥信任。若有异心,有如此樽!”
挥袖甩出,金樽随一声碎音而破裂。
汉煜帝丨墨文韶
夜深刺耳碎裂声从广明殿传出,振人心神。命人将金樽残骸收拾,送至未央宫安放,浅笑道:“王弟所言,朕会记住的。他日若削藩得以成功,朕自会留王弟于京,与朕共同侍奉母。王弟所用过的金樽,朕会命人好生保管。”
仰望苍穹,北极星渐渐明朗,月已偏西:“明日王弟离京,朕也就不再亲送,临别总伤情,你自己好好保重。今日一别,只愿再相见时天下安定,时候不早了,你且回去休息吧。”
命宫人拿过一件外衫,走出广明殿,独立于庭中,感受着深夜的静谧。身在皇宫,心又飞回了代地,何时方能接梦遥入宫,调师父回京。
长沙王丨墨岳霆
得大哥应允,再次谢恩:“今日辞别,不知何时再见。望大哥龙体保重,母后身体康健!”
随大哥起身,步出殿外,再一行礼,转身离去。夜色如漆,凉风过堂,树影婆娑。场面之话虽足,然各自心思却为异。纸不捅破,剩下的心知肚明即可。再相见则天下定?这个希望,有几分可实现?怕只怕天下安定,情谊不复,王座之上,唯一人可留。
离宫之行,宫阙隐于黑暗,策马擒缰,最后再次转目望九重。心思笃定,于高处萧萧相望。这里的一切,我会尽囊于己!
陌宫人丨陌婉言
立于殿侧,低首片刻,听闻二人相言,似有铲除外戚之势,心下微惊:难不成,此药是丞相?随即摇头,否了所想。丞相纵有权势,但如今煜帝在位,他亦是大权在握,如除了长沙煜帝二人,想必对他也纵无好处,多少封王墨氏,也远不到丞相为帝。
见二人相谈之初,每举盏欲饮,却落下酒杯。心中顿乱,虽药入酒杯,但真不知为何作。
殿内明光,侍从相续更菜而来,煜帝于长沙相谈未止,如不是帝王之家,此般和睦不由让人欣慰,如今这般,想这酒宴之上,真心又有几分真假?
忽听闻长沙声色铿力声出,信誓相言,金樽随袖而出,踉跄落地而碎,忙至桌前,相跪身姿,托起残盘,碎片捡起。
神思恍然,长沙已拜别出殿,煜帝唤小福子驾回宣室,然二人安然,药却未显,难道...仅是试探?可又是何人?
碎片拾净,随起身,躬身退出殿们,疾步回所居,今日一出,着实心惊,到底何人?心中久久思量无果,唯有不安。
旁白:长沙离京,煜帝却给了他可扩军的权利,是对还是错?兄弟情深的二人,以后会面临怎么样的宿命?指示宫人的幕后之人又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宫人陌婉言的命运又将如何?敬请期待,大汉天朝演绎组,倾情为你连载!
----------------------------第十五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