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力道骤然一松,她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般朝地面倒去。
‘砰!’
枫小仙应声倒在地上,她皱着眉头,抬头愤恨的瞪着那个突然松开双手的男人,怒嗔道:“空大哥,你怎么松手也不告诉我一声?疼死了我!”
“我、、、、、、对不起!”空歌十分歉意的望着她,见到她因为疼痛微微皱起的眉头,心中突然腾起一丝隐隐的不忍,急忙伸出手去拉她。
枫小仙看着他伸出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她缓缓将自己的双手靠近他的手。当她的手碰到他的那一瞬间,她一使劲,空歌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整个人朝着枫小仙倒去。
枫小仙眼见他就要压到自己了,立马一闪身,与他侧身而过,却在这一瞬间,空歌以为自己要压到她了,也在暗暗出手,使用强大的气流托着自己的身体。不想枫小仙突然身形一转,刚好破坏了他发动的气流,他完全不受控制的顺着枫小仙的身子靠了过去。
“唔——”枫小仙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他吻她了!这种感觉——
空歌整个身子压在枫小仙娇小的身子上,双唇紧紧的贴在她的唇上,他瞬间呆愣。
这是什么感觉?软软甜甜的味道,让他心神一怔,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撬开枫小仙的贝齿,想要品尝得更多。
枫小仙感觉自己的贝齿被缓缓撬开,心脏猛烈的跳着,原来空大哥是爱我的!
她这样一想着,立马忘记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痴迷的伸出双手楼上空歌的腰身,迎合着空歌的深吻。
新房内,一个角落之中,十几根冒着迷烟的熏香缓缓的燃烧着。
空歌狂热的吻着身下人儿的唇,双手顺着自己的动作缓缓覆上那具美好的身躯,知道覆上那柔软的圆润,他身子一怔,眼睛瞬间清明。
打量着身下已经痴迷的小仙,他脸色铁青的甩了自己一巴掌,急忙从枫小仙的身上离开。
身上的重量一小时,枫小仙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着坐在桌边不断往自己脸上拍着凉茶的空歌。扯了扯唇角,站起爬起来,坐到他身边,伸手握住他的手,说道:“空大哥,你在干什么?我是你妻子!”空歌隐忍着兴中强烈的欲火,盯着她姣好的面庞,慌乱的将手从她手中抽了出来,一脸尴尬的站起身往房门走去。他现在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在呆下去,他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是踢坏了房门,他也无所谓!
一见空歌转身就走,枫小仙慌忙站起身,从后面紧紧的抱着他,哽咽的恳求道:“空大哥,求你不要走!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你刚才,刚才、、、、、、、”
说了半天,枫小仙也没有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来,那样羞人的事情,她压根没有那个胆量说出口。
空歌身子一颤,刚才被他努力压下的欲火被她这么一抱,瞬间冲破了他所有的理智。他转身狠狠的吻住了她的红唇,声音湿哑的说了句:“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对于他突然的转变,枫小仙又惊又喜,她不住的点头:“嗯。”
不久,新房内春光无限,两具最原始的身躯在一张宽大的床上不断的交织,声声呻吟声不断从男人身下传来、、、、、、
第二日日上三竿,所有城民都等在新房外,空歌紧闭的新房门却迟迟没有打开。
“怎么?空歌他们还没有出来?”海天揉着自己疼痛的脑袋,心中后悔昨天太得意忘形,喝了太多酒,现在脑袋疼死了。
大家一见海天走了过来,立马焦急的问道:“你昨晚说的秘密武器到底是什么?不会对大人有什么损害吧?”
海天狂笑了一阵后,这才眼角含泪的说道:“能有什么损害,我看是春宵得意才对!”
“可是这都日上三竿了,大人还不见出来?”城民七嘴八舌的说着。
“对啊,你看,这房门也不知道何时开了锁,但是房门却是紧闭,我们真担心大人出了什么意外!”
“、、、、、、”
海天套套耳朵,皱了皱眉,怎么这些人这么不相信他啊?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被他锁上的房门会被开锁,但是他敢肯定的是,昨晚空歌一定很销魂。
“好了,你们要是真的那么担心,就自己进去看看不就得了?”海天邪恶的说道,他到想看看空被众人撞见自己躺在那女人的怀中是怎样一个表情。
“可是,万一,万一大人和小仙姑娘两人在、、、、、、”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犹豫着,这要是撞见了,铁不定会被大人给分尸了。
“害怕就不要来问我!反正我言尽于此!”海天故作不耐烦的摆摆手,转身离去。
“吕楠怎么办?进还是不进?”络腮胡大汉对着身边的大汉问道。
吕楠考虑了一下,点点头:“大人的安全重要!兄弟们,一起冲!”
话一落,十几个大汉向新房冲去,海天一脚踏进房门的脚瞬间停滞,他僵硬的转身,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哈!这些大汉居然还真敢冲进去?海天唇角抽了抽,还不到半刻钟,他有欣喜若狂的大笑道:“哈哈哈、、、、、、这下子空歌整张脸怕是要黑了!”
“谁是脸要黑了?”从屋内走出来的言之意摸着怀中的魂,随口问道。他刚一走过来,就听见海天发疯似的大笑着,铁定没有什么好事。
海天拉着他,指着远处不断往新房涌进去的大汉,颤抖着身子说道:“你想想看,要是这些人撞见空歌那小子跟那女人在床上,你说事情会怎样?哈哈哈、、、、、、”
言之意满眼黑线,这海天还真能折腾人!恐怕空歌此时已经铁青着一张脸,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了吧?
“混蛋!都给我滚出去!”言之意刚一这样想,对面新房内便传来了空歌寒冷彻骨的怒吼声。
“果然——”言之意无奈的摇摇头,望着那些一脸尴尬的从新房退出来的人投以无尽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