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阮小骨神秘兮兮地要带我和蒋幂去一个地方,到了之后,我才发现是那间“飞吧”酒吧,我蹙眉,想起上次看到莫白和韩真真在里面跳舞,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阮小骨一脸兴高采烈,拉我们边走边说:“别说我有事不告诉你们啊,我的马子在这个场子里。”
本来我就心怀沉重,结果一推门进去,更火爆的一幕出现了,夏时和傅颜若被人团团围住,这间酒吧晚上可能是在搞烛光系列,所以整个场所每个桌子都点了一个蜡烛台,此刻所有人都在朦胧的蜡烛光影中,看起来那么不真实。
他们像是在谈判,傅颜若那张冰山雪莲的脸直愣愣地看着韩真真。韩真真远处站着的,是一直像个保镖一样的莫白。他好像无心参与这个游戏,站在远处墙壁前,在练习射飞镖。
我们仨看到这情形都吓坏了,阮小骨赶忙上去说:“真真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你的事,闭嘴!”韩真真很凶的朝阮小骨吼了一句,他立刻就禁声了。
我跟蒋幂互看一眼,有默契的用眼神交流了两个字——孬种!
韩真真对傅颜若说:“我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告诉你,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你为什么要去骚扰我妈?”傅颜若尖叫。
她嘴角一歪,诡异地笑了一下:“这是你们傅家欠我的,自然找你们傅家还。”
“你和我们家到底什么关系!”傅颜若对这个回答显然有点控制不住情绪。
我们更是看得一头雾水。
“无可奉告,请你离开,要不然损伤我可不能保证。”韩真真一转身要往台上走去,酒吧老板也出来了。
“怎么回事?真真?”
“没事。中场休息。”韩真真妩媚地对老板说。
谁知道这个时候,傅颜若拿起桌子上为了浪漫而设的蜡烛台,冲上去,一把抓住韩真真的头发朝后拖,韩真真吃痛地大叫:“你这个疯女人,你在干嘛?”
“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要不然我就把你的头发烧光。”
现场一片混乱,本来大家都是看好戏的,但是现在看到这个场面都开始惊慌失措,夏时拉住傅颜若的手,轻声地说:“颜若,快松手。”
老板也算见过大场面,对傅颜若劝道:“这位同学,烛台烧到可不是闹着玩的,请你马上放下来。”说话的语气和我们校长一样。没有一点创意,我快笑死了。
但是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在远处射飞镖的莫白,突然方向一转,直接把飞镖射向这个方向,谁都来不及喊叫,只有夏时用手一挡,那枚飞镖像暗器一样射中夏时的手心里。
我冲过去,抓住夏时的手,把飞镖拔出来,手的正中心有一个很大的口子汩汩冒着血,我慌了。傅颜若看到这个情形也慌了,抓住韩真真头发的手一松,来看夏时。
同时一瞬间,解放了的韩真真扭头就夺过傅颜若手上的蜡烛,要朝她头发上烧去:“敢动老娘的头发,你是不要命了。”韩真真的蜡烛马上就要落下来。夏时下意识地用手去推开落下来的蜡烛,蜡烛就这样掉了,并且落在了我的头发上。
刹那间,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烧焦味,滚烫的感觉在我脑袋上蔓延,不知是谁,很迅速地朝我头上泼了一大杯的冰水。
这一场像闹剧一样的“中场休息”最后以我头发被烧毁告终。
我“哇”一声抱住夏时嚎啕大哭,接着就哭昏在他的怀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