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怎么来了。”苏长晚颇有些吃惊,没想到她试炼受伤的事居然惊动了白鹿。
“我小徒弟都这样了,我能不来?”白鹿道,“过来,给你再检查一下。”
苏长晚自己觉得自己已经没事了,但师父要求,就过去一下吧。
白鹿给自家小徒弟把了脉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风月给了长晚一颗灵果,不然就泽吾给的药是不足以修复他受损的玄海,看来,我欠风月的人情是一辈子都还不完了。
苦笑一声,白鹿抬头对苏长晚道“长晚,你先随为师回去吧,你身上的伤现在已是基本愈合了,但你师兄的事还没有解决。”
说起容月,苏长晚心中便担忧起来:“师父,师兄他会有什么样的处决。”
“放心,他好歹还是我的徒弟,有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大家不会对他怎么样的。”终归还是个十岁的孩子,能怎么样呢。
白鹿握着苏长晚的手腕,只在一息间便来到了议事堂。
容月跪在大堂中间,脑袋耷拉下来,几位长老,老师都坐在周边的椅子上,等待白鹿到来对这名院长大弟子进行处罚。
现已是深夜,但学院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此刻聚集于此,兹事体大,断不是两三句话就能结束的。
“长晚……你……你没事吧……”容月抬眼看着苏长晚,面露忧色,“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样的……”
“我没事,别放心上,你也会没事的,放心。”苏长晚安慰道,白鹿已落座,她便站在师父的身边。
“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便开始吧。”此次试炼负责人长老泽吾道。
但一刻钟过去了,还是无一人发话,白鹿只得一声叹息:“无事,我的弟子犯了错,不必看我,按院规行事。”
话音刚落,就有人发话了:“院长,依我之见,就应该要把这毛娃娃监禁起来,不准踏出内院一步!不,或许就应该乖乖待在他的宿舍。”
“院长,万万不可啊!”一顾出声反驳,“执法长老,您这话说的也太严重了,他还只是个孩子,他有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监禁终身!这对他不公平。”
此时此刻,执法长老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孩子?妇人之仁,你看他现在都能对同门师弟下狠手,你现在留下这个心头大患,以后说不定第一个杀得就是你!终身监禁已是老夫对他手下留情了!!”
“那他还是一张白纸!我们可以慢慢教导他,能不要因为多年之前的那件事就把全部的人想的这么坏好吗!你这是偏见!”一顾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冒,已经被执法长老气的脸都红了,脑子也在嗡嗡作响。
执法长老嗤笑一声:“说来也是,那个叛徒当初不也是你求的情,最后也还不是那样了。”
“那孩子是心性不行,容月他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看在眼里的。”一顾道。
“执法长老,这次我们就从轻发落,若那孩子有什么不对地方再严加惩罚便是。”宴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