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容月跟随长老离去，苏长晚终于撑不住，又呕了一口血，一身的白衣也算是报废了。
拿着药，拖着极其虚弱的疲惫身子走进烟雾缭绕的灵泉。
服了药丸，脱下满是血迹的衣服，就着底裤下了灵泉。
泡在舒适的灵泉当中，学着第一次运转周天吸取灵泉中的玄力，一股温柔的力量从下往上在体内的经脉中运转，然后汇入内海，自此循环生生不息。
“果真是个笨的，不过几天不见便如此狼狈，居然还差点死了。真怀疑白鹿是不是瞎眼了，收你做弟子。”
睁眼，猛地转身，苏长晚便见那白衣少年就站在她身后眼神直直地看着她。
与之对视，一时间竟失了神，他的眼睛真好看，清明，好像有星星一样。
“看什么？”那白衣少年问道，“难道被我骂傻了，不知道怎么反应？”
缓过神，苏长晚顿时面色爆红，虽然当了几年男孩子，身体还没发育除了那地方有些不同其他都一样，但她的灵魂还是个老阿姨啊！
苏长晚：“你怎么进来的！随便看人泡灵泉还要不要脸！”
“怎么不能看？”凌风月觉着有些好笑。
“你这是侵犯隐私，请你出去。”苏长晚沉声道，看着是真的生气了。
凌风月默，抛给泉中的苏长晚一颗长的水灵的红果：“灵果，泡灵泉吃最好，吃不吃看你。”
说完，转身离去。
苏长晚叹了一口气，看着灵果有些出神，也不知想了些什么，犹豫片刻才咬下一口。
吃下一整颗灵果果然与那白衣少年说的一样，再次运气时吸取来的玄力便地更浓郁更纯粹了。
但她好像又忘记和他道谢了……毕竟是前辈，下次还是要尊重点，不能再口无遮拦。
…
“风月，你怎么没在灵泉？”得知小徒弟受伤而赶来灵泉的白鹿遇见了离开的凌风月。
“有人，不习惯。”凌风月道。
白鹿一愣：“我来是把长晚带回去的，等会就没人了，这半个月我不会开放灵泉，你也与我一同前去吧。”
凌风月沉默，而后答道：“无事，小孩子的身体比较重要，受重伤还是好好调养一下，免得根基受损。”
“我……”
白鹿还未说完，却被凌风月打断：“白鹿，你去找你徒弟去，我有事要回去一趟。”
白鹿只得一声叹息：“也是，那你去吧，早点回来，你的伤拖不得。”
“嗯。”凌风月应了声，然后捏诀消失在原地。
白鹿见凌风月离去，也不再耽搁，去找苏长晚了。
白鹿万万没想到容月竟已修习了玄力，按理来说，都是十岁才能开始修习玄力，从未有提前修习的例子，除非是……用了禁术，也难怪这孩子天赋如此惊人。
想想这些就颇有些头疼，但这些事情只能搁置，当务之急还是苏长晚的身体。
白鹿到的时候苏长晚已经穿好衣服了。
衣服还是沾满血迹的那套，但面色比刚开始好多了，见他无事，作为师父的也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松懈，还是仔细检查一下比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