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初牧是谁?
余笙记得自己班没有这号人物。
“他是谁?”余笙纤细的手指在第三的名字上。
“以前在别的班,以为是个差生,考试成绩一出来就转进我们班了,诺,来了。”
陆南时抱胸站在余笙身后,余笙仿佛听见其他女生牙齿咬的咯咯响。
她没好脸色道:“离我远点。”
“远不了。”她好不容易回来,他又怎么会错过和她相处的时间。
温润如玉的男人走到她面前。
“你好,苏牧,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你好,余笙,指教就免了,大家都是同学。”余笙没握他伸出来的那只手,比起陆南时的假高深,这个男人才是真的高深莫测,面上一副温和的模样,恰到好处的微笑却让人心颤。
“你真好看。”余笙猝不及防的夸奖他。
“谢谢,你也是。”
“有对象么?”
“没有。”他笑的温柔,余笙去觉得让人作呕。
“怪不得。”
“哈哈,你真有意思。”苏牧大笑,余笙没看他,扫视了一圈班里的女生,无非是在讨论新来的这个苏牧,这些女人还真是花痴,见一个爱一个。
以前喜欢陆北深景显,陆南时来了喜欢陆南时,又来一个叫什么牧的,就喜欢上了,这些女人可真不专一。
他们哪里有陆北深好看。
“谢谢。”
余笙转头去和陆南时说话,苏牧微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仿佛尴尬这种事从来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苏牧,早。”苗思思熟练的打招呼,像是做惯了这件事。
“思思,早。”
“他们什么情况?”余笙防止别人听见凑近了陆南时,一阵淡淡的柠檬香飘来,陆南时失了心神。
很多年后,他仍旧记得有个女孩曾在他心里呆过很久,给了他最纯最苦缺却最美好的暗恋。
“嗯?”
“苗思思怎么和这个人面兽心的人混到了一起?”
“青春期的躁动。”
“你是说,苗思思看上了这个男人?”
“显而易见。”
“那唐小易怎么办?”余笙自言自语道。
“唐小易是谁?”
陆南时还没见过他,很好奇。
“我的…好朋友。”
“改天带我见见。”
余笙比了个OK的手势,打开课本上早读。
脑袋一阵眩晕,眼前又模糊了,记得在医院里照顾陆北深的时候发过一次病。
难道她的身体真的有问题么?
余笙决定下次回家瞒着陆北深私自去找一次颜祁银。
*
颜祁银在拿着余笙的血做实验,很奇怪的病,并发症很多,样样却不致命。
他试验过几只小白鼠,有失明了的,有失聪了的,有身体不协调了的,却没有死了的。
他想拿人做实验,但法律违禁,虽然有陆北深罩着,但这件事却不能让他知道。
“情绪很稳定,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离开了。”颜祁银收起耳朵上的听诊器,对陆北深叮嘱道。
“在忙什么?”
陆北深眼中的颜祁银是个洁癖变态,心理专家,尤其是每天无所事事,还没见他对什么事上过心。
“寻找一种抵抗多个病症的抗体,有兴趣?”
“没有。”陆北深不再问他,低头处理起了累积了一个星期的文件。
“你学校挺大的。”
“嗯。”
“你的小女朋友在哪个楼哪个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