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我们却总是忽略它,直到天气转凉,才意识到秋天悄悄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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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买了几个毛线球,她想亲手织一条围巾给他,还顺便照着他的喜好买了个笔记本,写日记。
上次去找颜祁银未果,他没有查出了她的病,他让她留下了几跟头发和一百毫升的血,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她又去过几次医院,但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医生告诉她好好休息,高一的小孩不用这么拼命。
她笑着道谢,医生又怎么会知道她在学校根本不学习,浪的不成样子。
还建立了一个以她为首的帮派,帮派里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帮派的宗旨是让苏牧露出真面目,让苗思思摆脱幻想。
偏偏有陆北深罩着嚣张的不成个样子,纪律严明的学生会成了她的天下,没有人敢说什么。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现在她每天都把一天发生过的事记下来,因为他发现她的记性越来越差了。
答应陆北深的好几次一起吃饭都失约了,很简单,她忘记了。
为了怕陆北深怀疑,她把每件答应他的事都写在了一个小本本上,做完后就打上个对勾,这样她的记性就变‘好’了,有时候没有忘记一件事她还会开心一会因为病情可能有所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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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个解释。”陆北深背对着颜祁银,隐隐有发怒的征兆。
颜祁银还没见过他这个样子,那个小孩对他就这么重要么,可是他已经研究出结果了,她的病医学上很罕见,触发的条件也很苛刻,他翻遍了各国的档案终于在美国找到了显有的案例,几乎几亿人里才会有一个人患这种病,况且不会致命,所以没有人研究它的治疗方案。
他和她很难在一起。
“什么解释。”颜祁银装傻,他确实骗了他,瞒了他那个小孩的病。
“为什么给她开的药不见效?”
“才吃多久啊,这是慢效药,是你说要副作用少的,给她吃另一种药早就好了。”
陆北深转过身,悠悠的盯着他,思量话的可信度,他总觉得颜祁银在瞒着他什么。
“要不换个药试试?虽然副作用大,但很见效。”颜祁银知道他不会给那小孩用副作用很强的药才敢这么说。
“就用这个,几个月后我要见到效果。”陆北深最后没有换药,看在余笙身体并没有毛病只是记性差了的份上,他相信了颜祁银。
“会的。”颜祁银很欣慰,游历江湖数年,区从未遇见过任何一个人有他这样的上位者的气势。
只是臣服一个比自己小的小孩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为了挽回面子,他总是装作很老成的样子。叫这个小孩叫那个小孩。
景显和陆南时这两个小孩好久没见了吧,改天得去看看,读读心有没有喜欢的小孩,毕竟他的本职工作是个心理医师。
但是他现在没空,他需要用几个月的时间来创造一个奇迹。他虽然业务能力很强,可研究药这样业余的事不归他啊,未免太看得起他了,最重点的是还不能向陆北深要钱,只能自己掏,虽然他不缺那点钱,但谁愿意花自己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