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搅动风云,动乱序曲
林逸之淡然吩咐道:“二弟,小妹,你们先带着任我行回据点,我去将令狐冲也带出来,就目前而言,还不到他死的时候。”
邪麟、冥凤二人领命,又出手封住任我行身上数处大穴,以确保他短时间内不会醒来后,便带着他迅速离去。
林逸之则在将任盈盈随意丢下后,钻进了地牢,找到了人事不省的令狐冲,不仅将他带出,还将名闻天下“吸星大法”也抄录了一份。
这“吸星大法”虽然精妙绝伦,但却还不被林逸之看在眼中,抄录它,也只是为令狐冲准备罢了,只有有了它,令狐冲才能功力尽复,战力大升。
林逸之这样做的目的,与将“辟邪剑法”暗中送到岳不群的手上一样,只有最强战力的令狐冲,才对他有最大的利用价值。
临出地牢之前,林逸之毫不犹豫的将梅庄四友斩杀。任我行不愿过早的惊动东方不败,他却不然。只有乱起来的日月神教,才更有机会露出破绽;也只有在日月神教的穷追不舍之下,任我行才能高度紧张,进而更早的与东方不败火拼。
林逸之带着昏迷不醒的令狐冲和任盈盈离开了梅庄,找了出人迹罕至的密林,便将二人抛下,也没忘留下拓印回来“吸星大法”,便飘然离去,与邪麟、冥凤汇合。
至于说,清醒过来的令狐冲,愿不愿意修炼“吸星大法”这等邪功,林逸之却是一点都不担心,他相信,任盈盈一定会劝令狐冲修炼的。
来到杭州城内锦衣卫的秘密据点,林逸之见到了邪麟、冥凤,以及仍昏迷不醒的任我行。
冥凤上前询问:“大哥,这个任我行我们要如何处置?”
林逸之笑道:“当然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秘密囚困起来,待其功力尽复后,任其离开。记住,事情要做得干净利索,尽可能的不要引起他的怀疑,更万不能让他察觉咱们的身份。”
冥凤哑然:“就这么放了?”神情中满是不甘。
“舍得,舍得,没有舍,哪来的得?”林逸之笑道:“若没有任我行,谁出手帮咱们对付东方不败,又有谁出手替咱们将五岳剑派一网打尽?”
“就凭他?”冥凤不屑道:“当年他就斗不过东方不败,如今更不可能。大哥,你是不是太高看他了。”
林逸之正色道:“小妹,你可不要小看任我行,以他的老奸巨猾,同一块石头,是很难绊倒他两次的。”顿了顿,又道:“即便他的武功,比之东方不败还有所不如,但我已给他找了个合适的帮手。相信,有他俩联手,东方不败想不失败,都很难。”
冥凤神情变得有些奇怪,低声问道:“大哥,让东方不败失败?你舍得啊?别以为我看出来,你一直可都是对东方不败念念不忘的哦。”
“就你知道的多。”林逸之没好气的给了冥凤一个脑瓜蹦,嘴上却是回道:“若不彻底的失败,她又如何肯真真正正的抛下一切,与我……”看似是在回应冥凤,但更多却是说个自己听,以坚定自己的信念。
说到底,如此对待东方不败,确实太过残忍。但林逸之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不得不行此下策。
林逸之兀自在那里怔怔出神,邪麟和冥凤没有打扰,悄然带着昏迷不醒的任我行,下去安排去了。
且说任盈盈和令狐冲先后醒来,发现自己正身处僻静的荒野之上,相顾骇然,眼底的那一抹惊恐,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掉。
在令狐冲的注视之下,任盈盈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原委尽数道出。
令狐冲听罢,很自然的便接受了任盈盈的解释,心中虽不无埋怨,埋怨任盈盈不该事先隐瞒着他,但对于救出任我行这个大魔头,却是没有任何怪责的意思。在他看来,营救自己的父亲,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况且,任盈盈这么做,还有另一层目的,就是替他疗伤,解决他体内那数道异种真气的隐患。
二人又商议了好半晌,对于最后将任盈盈和任我行打晕,但又没有伤害他们,不仅放了她和令狐冲,还留下了“吸星大法”的神秘人,始终摸不到头脑。
若说这神秘人心怀恶意,却也不像,不然为何会放了他们,还特意留下“吸星大法”为令狐冲疗伤;但若说神秘人出于好意,也有些说不过去,不然他又何必藏头露尾,将他们打晕呢?
令狐冲眼中闪过莫名之色,隐隐猜想,会不会是东方不败所为呢?不仅是他,就连任盈盈都有此揣测,并且越想越有可能。
每每想到这种可能,任盈盈心底就莫名的担忧起来,若真的如此,任我行的安危可就堪忧了。
总而言之,任凭二人想破脑袋,也联想不到林逸之的头上。
对于修炼“吸星大法”,令狐冲打心底里,还是抵触的。像这种夺取他人内力为己用的邪功,在他看来,实在太过残忍,深为他所不耻。不过,在任盈盈温声细语的相劝下,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同意尝试修炼“吸星大法”。
在任盈盈的催促之下,令狐冲立即开始研读“吸星大法”:“丹田有气,散之任脉,如竹中空,似谷恒虚……”越是研读,令狐冲越是觉得“吸星大法”中的行功运气之法邪异之极,与他所熟悉的功法大相径庭,完全背道而驰。
令狐冲好几次都想要放弃,但一触碰到任盈盈那充满期待的眼眸,就不得不苦笑着,继续研习。
就这样,令狐冲和任盈盈哪里也没有去,就留在这个僻静之地,打算待令狐冲修成“吸星大法”,解决体内隐患后,再行离开。
眼下,令狐冲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修炼“吸星大法”,未免他分心,一切的吃穿用度,则由任盈盈亲自操持。
当然,任盈盈平日里,也不忘关注、打探日月神教的动态消息。任我行的失踪,始终是她心头悬着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