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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江枫渔火

帝京城以北的官道上一着苎麻衣衫的女子骑马飞驰而过,扬起滚滚烟尘。

山雨欲来,天色晦暗,朦朦胧胧的群山变作浅灰色。初秋山野间草木旺盛如旧,官道边的树丛中忽然有几支冷箭悄无声息地飞出。马惊而嘶鸣,苎衫女大袖一挥,将冷箭悉数打落。

她勒住马,昂然道:“前面就是帝京城,尔等再不放手一搏,可就没有机会了。”

话音才落,树丛中有十余人闪身而出,从四面围攻苎衫女。这十余人招式凌厉非常,配合默契,苎衫女举剑突围不成,被围堵在中央。苎衫女凝神看了片刻,稳住下盘,择一功力较弱者骤然强攻,意欲打乱对方的阵脚。她手中的剑锋成弧,剑尖取左侧对手,剑腹划向功力较弱者的脖颈,飞腿踢向右侧对手,眼见就要得手,后心却被一人偷袭。苎衫女左手向背后一抄,一掌挥开背后偷袭之人,右手剑招却露出破绽,剑尖被挡开,胸前门户大开,闪避不及。

危急之际,苎衫女使出一招“剑走游龙”,剑花一挽,堪堪荡开刺客的长剑,手背却被划了好长一道口子,鲜血直流。此时周围忽然蹿出五六位穿短褐的汉子上前围攻刺客。刺客显然没想到苎衫女能够处变不惊、避开杀招,更没料到她还有帮手,不禁一怔。苎衫女趁刺客分神之际一跃而起,自上而下挥剑一斩,鲜血四溅,刺客纷纷倒地。

苎衫女确认刺客皆死之后,还剑入鞘,取出绢帕包扎好手背上的伤口,道:“前面就进京了,多谢几位兄弟一路帮扶。”

几个穿短褐的人都道:“姑娘客气。”调转马头,顷刻间消失在扬尘里。

半个时辰后,倾盆大雨一洗京畿入秋以来的沉闷阴郁。苎衫女摘了面纱,坐于帝京城外的茶亭里饮茶避雨。忽有一穿青袍的人踏雨走进茶亭,四处寻觅着什么。苎衫女垂下头,那人却阔步走到苎衫女身边一揖,道了声“打搅”,问:“请问这位娘子贵姓?”

苎衫女忙起身答礼道:“免贵姓江。请问您是哪一位?有什么事?”

穿青袍的人低声说了些什么。

苎衫女一愣,旋即和青袍人交换了切口,对了对牌,就从怀中取出油布包裹的一样东西移交:“东西在这里。烦请转告大司寇,我已非官身,自此刻起,我与抚州之事,再无关系。”

这青袍客原来是刑部的人。

青袍人拱手道:“大司寇让在下向您问好,待您与嘉国公成婚之日,大司寇再去拜谢。”

原来苎衫女就是沈江东未过门的夫人江氏,因生在秋日,所以单名一个枫字。江枫因为受命查抚州的事,恐牵连嘉国公府,所以一路上都躲着嘉国公府派出接她的人。几次遇险,皆是她父亲的旧友武振英的人帮她脱险。

此刻交接了差事一身轻松,江枫进城便先去城南武宅见这位许久未曾谋面的世伯,谁知留守武宅的老仆吕叔告诉她武振英有急事去永通找漕帮了,不在帝京。

江枫听了道:“吕叔,我这一路真是应该多谢您。您忙您的,我有这间宅子的钥匙,倘若有事,我再去找您。”

想来武振英去处理的事颇为麻烦,吕叔急欲离京相助,于是道:“先恭喜姑娘。那姑娘自己一定多加小心,我先去寻我们老爷了。若有事,姑娘去前头的商号说一声,我就回来了。”

江枫送了吕叔出去,自己折返回武宅,细细想了一遍这一路发生的事,把随身的东西收拾好,出门想买些吃食。一离开武宅所在的双杏胡同,江枫又觉得有人跟着自己。此时她忽然听见有人啜泣,低头一看,一位总角的小姑娘蜷缩在墙根哭泣。

“小妹妹,怎么了?”江枫蹲下轻声问。

“狗,大狗,咬我……”小姑娘边哭边伸出手,手背上被咬去一大片皮肉,鲜血淋漓。

“狗在哪儿?”江枫连忙拿出帕子替她按住伤口,“狗是不是疯狗?”

“五福楼里,我去给掌柜还账,那狗就咬我……”说完大哭起来。

“谁!”江枫觉得跟踪自己的人走到了近前,连忙四顾,却没有人影。江枫掏出几文钱,“小妹妹,你拿着钱,去前面糕饼铺子买些糕,在铺子门首等我。我去取东西给你敷上,别得了恐水症。”说完江枫站起身来,朝一个方向试探着追去。待进了一条死胡同,江枫果然看见一个身影。对方的身法很轻盈,见江枫追来拔出了短剑,忽然举剑自尽。

江枫大惊失色,连忙去拦,没想到对方刷得把剑尖向外一翻,江枫险些被开膛破肚。她一后退躲闪,对方已经趁机从房顶逃走了。

江枫也跃上房顶翻过去,只听有人大喝:“什么人?”

江枫一抬头,看见来人竟然是京卫禁军的服色,不禁愣了一下。方才的小姑娘忽然冲过来:“姊姊!姊姊!就是这只狗!”

江枫一抬头,发现五福楼近在眼前,楼门首拴着两只恶犬,狂吠不止,状态疯癫。江枫连忙搂住她,答道:“小妹妹被疯狗咬了,我来寻狗。”说完一剑刺死了小姑娘所指的狗,掏出狗脑敷在小姑娘手背上,轻声道:“小妹妹,快回家,没事了。”

“那个混账王八蛋杀了爷的狗?!”楼上一位锦衣少年忽然探头大声呼喝。

此时老板逃也似地跑出来,冲着京卫的将官磕头如捣蒜:“军爷救命,有人砸店!”

京卫的将官已经懵了,江枫冷笑一声:“禁军倒管起巡城御史的差事来了。”说完朝楼上道,“你的疯狗伤了人,我用狗脑来防恐水症,有什么问题?”说完转身就要走。

“谁敢说爷的狗是疯狗?!害怕恐水症,烧红的烙铁一烫伤口不就……”

江枫一声冷笑,反掌把另一只狗也拍死。楼上传来一阵阵惊呼声,似乎还有许多女子的尖叫声,江枫道:“有你这么不知好歹的主人,还不知以后怎得仗狗行凶。”

楼上锦衣少年大怒:“陈南飞,给爷抓了这个混账王八蛋!”

江枫一听“陈南飞”三个字,脱口道:“府军后卫的陈大人?”

此时陈南飞也疑惑道:“姑娘面善啊。”

“陈南飞,你也混账,让你抓人,你怎么呆了!”楼上又传出咆哮声,锦衣少年却始终不敢下楼。

老板又叩头道:“大人!大人!楼上那个是个歹人,劫店的!大人救命!”

锦衣少年大怒:“老子给够了钱,这个老狗也不是东西,陈南飞,一起给爷抓了!”

陈南飞踟蹰了片刻,先一挥手,后面的禁军成合围之势。江枫一见纵身要跃上楼挟持锦衣少年,陈南飞骤然出剑追击。江枫不敌,连退数步,一偏头瞧见有位衣道袍的人走近,禁军纷纷向他行礼。江枫想也没想随手先劫持了过来,大喝一声:“先听我说话,都别动!”

陈南飞大惊失色:“公爷!”

江枫一愣,那锦衣少年竟然也跑下楼来,后面还跟了一群莺莺燕燕的美人儿。

“沈大哥!”锦衣少年惊呼,“快!快放开沈大哥!”

沈江东还算镇定,皱眉道:“九爷怎么又胡闹!”

小敬王萧纡道:“她杀了我的狗,还挟持你……”

“我怎么挟持他了?”江枫忽然撤了剑。

陈南飞当机立断:“拿下!”

“且慢!”沈江东连忙道,“恐有误会!是不是,江大人?”

江枫还剑入鞘,“我已辞去部务,嘉国公爷不必再用旧时称呼。”

小敬王惊呆了,“她是谁?”

沈江东微微一笑,“内子。”

空气一瞬间凝滞,小敬王忽然干笑了几声,“误会!误会!不知道是沈家嫂嫂!实在是误会!”说完又斥陈南飞,“你怎么胡乱抓人?”

陈南飞还没缓过来,也没敢反问不是您让我抓的么,只说:“路遇王爷府中的人禀报,说您在这店里被扣住了,在下才……”

“没有的事!我要包店,这老板不同意,我让下人轰人,起了点儿冲突而已。误会误会!”小敬王说话很是随意。

老板一口气没上来,吓得背过气去,被禁军拖走。江枫上前道:“我见一位小妹妹被门口的疯狗咬了,来取狗脑。伤了王爷的爱犬,请王爷恕罪。”

“是是是我胡闹!那个,那个沈大哥,你可千万别惊动三哥和小三嫂!”又对江枫道,“看沈家嫂嫂说的,这两只畜牲不听话,沈家嫂嫂杀的好!那个……先贺二位大喜,三哥还说要去吃你们的喜酒呢。”说完看陈南飞,“老陈,有没有眼力价,走啊。”带着一群美人儿一阵风似的逃了。

陈南飞颇为尴尬,沈江东无奈道:“你先去罢。”

“那万一陛下问起来……”

沈江东四顾:“看热闹的人这么多,瞒不住。”

陈南飞向沈江东行礼,领着禁军也撤了回去。沈江东微微一笑:“江大人,好身手。”

“不敢,”江枫整了整衣襟,“公爷不来,我可能已经被陈指挥使杀了。”说完凑近沈江东,“有人跟着我。”

沈江东眉头一皱:“跟我回府。”

江枫忽然跃开一步:“咱们还没成亲!”

沈江东连忙说:“你没听九爷说,那日陛下要来。若我说除了迎驾一切从简,你觉得……”

江枫心想自己若住在武振英家必会给武振英惹麻烦,衡量再三道:“那再好不过了。”

沈江东道:“我算着日子,你也该进京了。”

江枫沉默了片刻,展颜笑道:“路上遇到一点小麻烦,耽搁了几日。”

江枫回到嘉国公府,沈浣画和三太太有事回叶家去了。沈江东考虑周到,请她住在与公府一墙之隔的一处宅子,指派了一名叫花影的侍女服侍。看着江枫安顿好,沈江东正要起身告辞,忽然有内卫属官匆匆进来禀报:“公爷!陈指挥使失踪了!”

沈江东大惊:“怎么可能?午间他还在五福楼呢!”

“陈指挥使下午不当职,却一直没回家,家人到衙门去找,可是陈指挥使也没回衙门。更要紧的事,有人在广济渠边上捡到了他的佩剑。”属官道。

江枫走出来道:“这才不到半日,说不定他下广济渠游水去了呢?”

沈江东愣了一下,“他不识水性。”

此时嘉国公府的老管家老夏上气不接下气地进来:“公爷,宫里传旨来了。”

这日思卿从禁中去往南苑,意在探望在南苑养病的定安贵太妃。她未用仪仗,出了禁中马车走了好一阵,思卿忽然察觉不对。

凭她往日的经验,感受到周围若有若无的戾气。思卿微微掀开一线门帘,只见整队人即将出城。思卿一抬头瞧见陈南飞,奇道:“陈指挥使?你今日不是不当职么?怎么出城了?不是去南苑么?”

陈南飞年过半百,内功精湛,在京卫中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说话时中气甚足:“回娘娘的话,臣来代班。南苑?娘娘方才不是说往南山别馆去么?”

南苑在帝京城外城城墙以内,一墙之隔的城外有一座山就是南山,南山别业就是芷园,原是太皇太后在世时萧绎的秘密修建的京卫联络之处。后来太皇太后辞世,思卿经常前去闲居。

思卿挑眉一笑:“喔,方才口误了。既然到了这里,今日就去芷园吧。”

陈南飞答了个“是”,迅速转过头去,似乎松了一口气。车里的菱蓁要出言想问,却被思卿按住。思卿向菱蓁摇了摇头,马车继续前行,思卿才在菱蓁耳边轻声道:“别发作,先看看,在这里嚷起来无法收场。”

菱蓁急道:“陛下在南苑和禁中一线沿途派了人保护,万一出了城没法联络!”

思卿摆手道:“噤声!不要多说。”她从小小的窗口望向车外,见已出了城,到了城外一处岔路口。马车转了弯,思卿拔下头上的掩鬓用帕子抱起来丢到车外的路上做指引。又行了片刻,思卿断喝:“停车!”而后一把将马车的门帘扯去,喝问陈南飞:“这不是去芷园的路!你想做什么?”伴随着话语,两枚针簪直射陈南飞的双目。

陈南飞不意此招,险些着了思卿的道儿,拔剑格挡堪堪避过,手起刀落,随行的护卫都被他斩杀。鲜血涌溅,菱蓁被思卿按在车内,思卿一个人跃下马车。

菱蓁旋即探出半个身子:“姑娘!”

“别出来!”

陈南飞的剑迅速指向菱蓁,于此同时,菱蓁却朝天放出了示警讯号。

思卿喝道:“她不会武,你放开她。”

陈南飞冷笑:“皇贵妃可真真是深藏不漏,卑职佩服。”

思卿广袖一扬,袖中潜藏的短剑出鞘,直指陈南飞:“一个侍女而已,你杀了好了。陈指挥使深藏不够,本宫也好生佩服。却不知贵上是哪一位?”

陈南飞举剑就要刺穿菱蓁,打算其后向思卿刺来。一阵烟雾却向陈南飞的双目飞来,陈南飞唯恐中毒,手上一松,菱蓁已经被思卿推到别处。

马蹄声越来越近,不知道是不是城内的禁军发现异常寻了过来。陈南飞再不理会菱蓁,刺向思卿道:“今日就为恩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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