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映出了天的蓝色,你的眼神告诉我,我自以为失去的根本从未拥有过。
黎明的红日在远方泛着光,凋零的树枝上仍有一片叶不肯随风飘荡,它孤单坚持心之所向,我在旁安静欣赏,脸上什么划过?变白的光线,映射着孤单两行。
存在,还有多久,才满足?对着爱耍赖,绝望被短暂抛开,仅仅怀抱幻想的未来,沉醉在迷乱的色彩,抵抗自我通往极致的黑白,精神也时刻注目着欲望尽处无尽的海,远远观望永恒之美,发现灵魂不能只是安静等待,故此呼唤魔鬼将生命出卖,因追求自由的心纵然再多个世界也无力更改。
在任何时刻懵懂地选择某一个折磨,是思念的快乐。学不会执着也做不了生命的过客,无缘故撩拨,翻腾的记忆若不止温热,任凭污浊的心在岁月的照看下肆意地开落…
上帝在天外垂钓,幽蓝色的灵魂从锁骨之间随一条浅浅的白线向空中飞,死亡的那一瞬,真的好美。
倒影蔓延渐变,在每天每个的出现…
眼神里天真沦丧,空留浪漫浅唱。
深入茫茫雾色里的绿渊裹林,听着那躲在黑暗里密密麻麻的呼吸声,单薄的生命在高高的枝桠间摇摇欲坠,还好活着的狰狞长久酣睡,黏稠充盈的汗水滋润着这绿色沼泽稀疏的枯萎…
落叶林的春,阳光直射地面唤醒冬眠的梦族。低矮精灵匆匆梦醒惶恐被高大兄长捉弄而延误成长。林地间绚纷翠烂的冲动中掺杂暖暖蜜香,继而浓密树阴妄想吞噬太阳是刺眼的遥远在书写欲望。害怕失去更渴望得到的力量却无奈日渐缩短的光亮,灰暗的冬蔓延再梦的希望...
漫漫嫣红的幻想凋零在树木的干渴上,沉重地在坠落里荡漾。而此刻汁液漏泄令万灵抗拒难挡的冬花情翼翱翔,燥热里生命沉浸芬芳。偶尔存活的紧张会扼杀嬉戏的渺茫,死亡只在瞬间没有缝隙恐慌。
凝望一朵云,缓缓下沉,白至混沌,晕开心里所有残忍。散乱心神以逃避投入的认真,看这个人活该隐忍,不迷人地执着着笨,溅起飘落一个碎魂,纷纷。
泪肆无忌惮不知羞耻地怂恿着,黑暗里的诡笑散出诱惑味道。我没有要去需要,真实幻为虚空深深缠绕着我残破的肉体做蠢蠢欲动的煎熬,不堪刺耳的呻吟是我独有的嗜好。静默的心绽放灵魂的咆哮,贪恋起魅惑稚嫩的单调,伴着魔鬼最爱哼唱的歌谣,为永恒的孤独祈祷。
暗流汹涌,澎湃一种没有爱的冲动。凝固了血液,冷静后纵容。卸除幕障后依然诡笑的元凶,主导着每场没人肯承认再面对的痛。彻骨是冷风方式的沉重,不能自主,它迷失在追逐之中。思绪纷飞,只是更深刻了记忆里那抹黑红。试探永远乐于对自由狠狠嘲弄,空留孤独漠然而终。
灰烬恋恋不舍的亮红色,每一刻,浸在烟雾中深度撩拨,唇间压抑着温热。呼吸的我,不需要以等待什么的姿态生活。显然不可能得到我想要的,它瞬间就可抹杀我。绝对完美却只是存在我梦里的遥远饥渴,那么美的它迫使我的生命在心跳的一次次脉络里孤独得无可奈何。
纠缠色迷惑,淡淡渲染着甜甜的云起落,触及不到的遥远更独特。纷飞的雪让我的冷漠加热,不堪的闪躲慢慢沉默。伤的残碎,点点愈合。所有人都说这是不真实时刻又如何?天空的梦从来浪漫快乐。
非吸引热烈,奈何忘我倾斜?从来孤冷的感觉瞬而破灭,却浑不知如此在跟谁告别如此在跟谁紧贴。幻碎了月,光暗重叠。活着漠然归于静的一切,恐此生不够得解。邪恶与爱,渗融肆虐。
精灵挣脱了好像回忆的链锁,躲在没有风的自由里,莫名地失落。
不懂放弃迷惘,开惨记忆忧伤,心窗格外空荡,光亮躲藏恐慌,海洋沙漠式埋葬,夜关于你,月淡忘。
不做时间消逝这恒流中的某个依随或推动甚欺妄自我而逆流的颗粒体,唯一有,停留静止的意图。
他身体里不是一只狂兽而是一个他永远未知的世界。
毁灭欲即创造力,不干掉你怎么打造你?整个过程沉默:诡异、强制、无隙,不容半毫迟疑。阻断的是痴梦到难以自控的软弱和恐惧。而后你不是你,尽可豪饮新生的魅力。是铭刻烙印了也是全然忘记了所有过去。
人的价值就是人内心的责任感,在于他多少意识自身的使命和天责。只为自己活的人也定同为了所有人活着。若走到此途的终结也必处于彼岸的极端--平行世界!
我写不出,黑夜里遮蔽了星空又隐没于天地之间令我逃脱自我又深锁自由的那邃远浓重更透彻的绿色,是什么。是晚风,是枝干,是月光,是土壤,是我的感伤,是我的想象,是它飘荡在暗世难做取舍而奔腾激跃的迷惘和它毫不动摇安静坚守自身梦想的渴望。
以往的路径,陌生的我。风擦肩而过,动听了歌。不好奇海的不同时刻,魂魄漫无目地散落,碎了天地的执着。死是美的,在靠近魔鬼的迷惑,被依然活着的欲望填充了迷离的颜色。这里拥挤的过客,让我好热,难道这就是我深陷人群的饥渴?
挣线的风筝飞向沙漠上空,被烈日灼成短瞬的红,燃尽了无畏的冲动,散碎了任性的磕碰,坠落了一路的伤痛,终于毁灭了自身的沉重,像一场梦,消失在纯白的云中。
孤廖的夜听到长长的嘶哮,是一人份的冷冽在调味煎熬。言之无物的心跳,令月忧扰。喘息突然间妖娆,竟格外美好。它在深黑色的不远处蔑然嘲笑,你对生命懦弱的轻佻实在枯燥。为自我歌写微渺的词谣,何年何月才肯丢掉活在自己的恐惧中和活在他人的恐惧中的嗜好?
曾经就已预知而今的我,此刻我又要判定未来的自己:那不远处如同鬼魅的东西,没了身躯、没了渴欲,淡漠并坚定地走向荒芜的记忆,不做任何努力,告别肉体,飞往自由且虚无的,爱的死寂。永远也没有能成为我一生都在设想的极致、完美的你。
很冷的夜,你拉我走进隐暗巷子躲避突然的雨,笨拙擦拭潮在我衣上的雨滴却被我有意推脱这过热的甜蜜。你有些失落、生气。我紧张提议淋雨急带你离开只有你我的巷里。你却强硬推我至墙壁用紧靠的身体打乱我呼吸,什么给你勇气使我无力抗拒地沉醉你不顾一切的吻里?
热烈地凝望一次爱寂默逞强,放任地割舍整个人天涯流浪,陪月光婉叹远方,河水的多种感伤正波动着无尽过往向长久的黑暗深处幻生想象,孤独的心脏此刻难忘精神瞬息地紧张。
非冲动的执著,本能的狂热,只在不停疑问以苛责心灵的饥饿。我是什么,想念什么?创造今天为了毁灭昨天,对我更像一种欺骗,我是令我难以忍受的谎言,持有对真实不尽的妄恋。欲求混乱地砸向双眼,嘴巴吞吐着遥远的云烟,早已告别单纯的少年,随伴堕落一再下陷。
有时,我看到一个少年,从我深爱他的地方距离着我,渐行渐远。他与生命相约,似乎注定要去完成某种跟命运的关联。我急迫地呼唤过,也挚深地守护着,只是他向往孤独的身影遥远得横跨了现实的深渊。变得再无处寻觅他那我以为已被轻易看穿的分外单纯的双眼。他依然无比干净的脸,笑得那样浅,让我无从想象他所置身的彼岸世界究竟多么危险。是我思想的局限或他眺望得太远?我如坠深海的心无法触及而只能映显着他忘我飞翔的蓝天。他灵魂时刻寂默的语言,在瞬息与永恒之间,令我唯以全部的我和整个世界为他发生无尽疯狂的热恋。
在任何时刻懵懂地选择某一个折磨,是思念的快乐。学不会执着也做不了生命的过客,无缘故撩拨,翻腾的记忆若不止温热,任凭污浊的心在岁月的照看下肆意地开落…
多冷的一场雨。淹没目光,淋湿呼吸,放任体温在寂寞里流失、畏惧。拥抱不到原本已发现的自己就变得随意。忘记抗拒,放弃希翼,无知和妥协的心理在荒漠对绿洲的所谓感激里,停滞、空虚。多冷的一场雨,灵魂这样抚慰自己。
划破寂黑的夜,是柔软的侵袭,疯狂的喘息;伴随热烈的风暴,是撩人的热度,炫醉的味道。竟替代了不可替代的嗜好,是陷落后更深沉的缠绕,热恋里愈难自拔的煎熬,偏与孤独舞蹈,毁灭心脏的喧嚣,借全部的生命,选择每一刻因爱而生的欲望的微笑。
我,若不在地狱。好似,迷失了所有的私欲。想象力,主宰必然惨败的人生战役。死去的是,一无所有的记忆和征服一切的空虚。
好似雪的覆盖,雨的亲睐,风的缠绕,阳光到来,夜幕降临…没有边际和罅隙,生命力般无限蔓延和充盈的纯粹之美。
孤廖的夜听到长长的嘶哮,是一人份的冷冽在调味煎熬。言之无物的心跳,令月忧扰。喘息突然间妖娆,竟格外美好。它在深黑色的不远处蔑然嘲笑,人懦弱时对生命的轻佻实在枯燥。为自我歌写微渺的词谣,何年何月才肯丢掉,活在自己的恐惧中也活在他人的恐惧中这愚蠢的嗜好?
一个眼睛邪恶,一个眼睛善良,每个来自现实的画面都在以各自的存在冲撞心灵的迷茫,和从遥远星空而降的瀑布一同发出震碎世界的声响。崩溃又崩溃中淡忘再淡忘内在越变冷漠的坚强,这是一颗因无法适应旷野而烦恼的心脏,砰砰,砰砰得撩人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