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古色的房间,大红的蜡烛燃烧着,桌上摆满了喜庆的物品,俨然是一个喜庆的新房,闪烁的灯光下,绝美的女子一身耀眼的红色霞帔,定定的坐在喜床上。如丝绸般顺滑黑亮的发丝被凤冠盘起,长长地睫毛,完美无瑕的瓜子脸,红润的樱唇,美的不似凡人。
然,倾城绝色的脸上冰冷无情,全身弥漫着冰冷淡漠的气息,让人望而止步。此时,女子樱唇紧紧的抿着,冷眸中含着怒火瞪着眼前同样一身喜服的男子。
眼前的男子风华绝代,一身大红婚衣,整个人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俊美的五官,犹如艺术家精工雕琢。
长长的睫毛浓密而卷翘,透露着一丝丝俏皮,一对修长的眼睛闪烁着睿智而悠闲的光芒,使人感到舒服和愉悦,刀削般俊挺的鼻梁,润泽饱满的红唇微微勾着,带着淡淡的笑意,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白皙修长的手中握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显然是刚刚掀开的。
睿智悠闲的眼眸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俊脸在闪烁的灯光下泛起了一丝幸福的感觉,手一划,割下自己和女子的一缕发丝,将它们绑在一起装进了一个荷包,塞进怀中。
随即,轻轻端起酒杯,来到床边,拉起女子的手握住一杯,两手相交。
酒到唇边,女子却死死抿着唇,眼中怒火更甚。
男子俊脸退去了笑容,有些无奈:“娘子,将这杯酒喝了,为夫就给你解穴好不好。”
闻言,顿了顿,温末儿松开牙关,男子却突然坏坏笑了下,将杯中酒水饮到嘴中,乘机覆上了女子的唇,辛辣的酒被渡进口中,来不及吞咽的顺着白皙的脖颈流入了颈间,勾勒出诱惑的线条。
男子渡完酒后,并没离开,反手搂住温末儿,加深了对她的吻,轻啃着唇瓣,那唇舌温柔的游走中,带着爱意与柔情,尽情的纠缠,肆意的索取。
火热的双唇滑到耳际顺着酒痕一路或轻或重的亲吻撕咬。
温末儿全身穴道被点,此时被他困在怀中,感觉到男子体温愈来愈高,原本睿智清明的眼中带了火焰和欲念,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火热的怀抱,灼热的气息,使得女子绝美的脸愈来愈红,而身体愈来愈僵,冰冷的眸子怒火更甚,全身森冷的杀意弥漫,如果不是全身穴道被点,她一定杀了他!
该死的,她最讨厌的便是被别人强迫,虽然这个人救过她,不过男人都一个样,自己想要的就甜言蜜语,不想要了,或者有更大的利益,就弃之如履。
她还以为这个洒脱的男人和别人不一样,她一直认为,他娶她是为了救她,至少不会强迫与她。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无力感充满全身,罢了罢了,既然上天让她欠他一条命,那么什么都无所谓了,就当还他吧,从此各不相欠。
突然,颈上的触感消失,男子将温末儿紧紧抱在怀中,微微喘着气,压抑着自己的火。俊脸上满是苦笑,喃喃自语:“自制力都变差了,莫非我真的老了。”
说完,解开了温末儿的哑穴。
“奚尘逸,给我解开!”冷冷的声音怒到了极致。不过,心中还是一松,至少他没有乘机强迫与她。
奚尘逸好笑的看着末儿,耍赖:“娘子,为夫已经给你解穴了。我当时只说了给你解穴,并没说要全解了。”
说完,不管生气中的末儿,将她抱在腿上,末儿身体死死绷紧,奚尘逸带着无奈,大掌揉了揉温末儿的头,叹口气:“娘子,现在咱们成亲了,你不用这么戒备为夫的。”
“奚尘逸,放开我,我说过我不会和你成亲,我是生是死,与你无关。”温末儿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认真的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个混蛋,总是无视她身上那冰冷的杀气,总是这般霸道,还用这种对待小孩子的方式对待她。
她搞不清楚他,这个世界上,在乎自己生死的人恐怕没几个,就连自己都不在乎,为何他会这般在乎,他们仅仅只是认识了几个月的时间。
奚尘逸挑挑眉,无视她那冷冽的强势之气,同样看着眼前的女子,认真道:“我也说过,我不会让你死。”
说完,低下头,细腻白皙的手指轻轻拉开了末儿的腰带。
末儿身体更加僵硬,想到刚才的情景,立马大怒:“奚尘逸,放开我!我定要杀了你,你你……你混蛋!”绝美的脸上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蒙上了一层红晕。
末儿从没骂过人,转来转去只想到了混蛋这个词,心中怒到了极点,。
而奚尘逸只是脱了末儿的喜衣便没再动手,看着红着脸,满脸怒气的末儿,顿时一把将末儿抱入怀中,头枕着在末儿肩上哈哈大笑起来。
末儿被奚尘逸从正面抱住,身体顿时石化,脸上红晕更甚,他抱的很紧,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缝隙,她清晰的感觉到那有节奏的心跳声和那笑得震动的胸膛,全身被男子气息包围住,鼻尖是他身上独有的淡淡青草香味,他的怀抱一直很暖,全身充斥着让人放松的悠闲洒脱的气息,莫名的让人平静,使得原本的怒意淡了许多。
冷眸闪了闪,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可不像表面上的简单,而他身上那种豪放洒脱的气息也提醒着她,他可不是那种喜欢强迫与别人的人。
笑了一会,奚尘逸抬头,暧昧的将脸靠近末儿,有些戏谑道:“娘子,为夫只是以为我们要出门,所以应该把喜服换一下,莫非娘子想到别处去了?唔!其实如果娘子想那样,为夫是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