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杀人夜,这不仅是一句俗语,这里面还包含着人们对黑夜的恐惧以及畏惧。看着两位掌控着在玩着围棋,我无聊的问了一句:“你们不困吗?”问出来我就后悔了,人都会有疲劳,咋不会困呢。
“不困,上万人的精神在我的脑海里,我从来不会在关键时候犯迷糊”甲一说道。
“不困,只要我的脑袋还在思考着的时候,我永远不会困”甲二说道。
好吧,你们如此装,我就不管你们了,带着哈欠连天的大嘴,找了一件厚厚的大衣当成被子盖在我的身上,闭上眼睛寻着梦境去了。还没有闭上眼睛就听到了各种撕吼声,吓得我原地腾身而起,精神瞬间紧绷。
旁边的两位龙套似乎不曾知道他们是龙套,尽抢我的镜头。
“哈哈我就说了,他一定会被吓醒,你又输了。你如今的战绩只是一比一平如此算来除了你那围棋技术外看人准度还是我胜一筹”甲一伸着欠抽的脸狂笑着,不仅我这样认为,与我相同感觉的还有甲二要不是他的话有一些刺耳其他的我还是蛮认同的:“其实,你不笑的时候我不知道你的猥琐,但是你一笑我就看出来了你的猥琐加无耻,想起你今天的悔棋的次数,我觉得你的人品和棋品一样的烂,还有我也没有想到这小子表面大大咧咧内心却如此的警惕无比,只能说你们是同一个师傅出师的,怪不得你会如此的喜欢他”
好吧,我讨厌基佬,我赶紧偷偷的挪了两不离开甲一这个基佬。在场的两个人是何等的犀厉的眼光,看着我偷偷挪的步伐引得甲二发笑,甲一抽着眼角。
我们站在这个比远处关隘低比对面营地高的点兵台上看着营地里的熊熊大火,还有里面哭天喊地的惨叫声,我满脑袋的纠结,我甚至开始怀疑山贼是不是脑袋里没有智商这一个名词。我很难想象的到一个激将法为什么不是正面出来斗将,或者是原地反骂回去,而是晚上带着一大堆小弟来劫营,看着甲一那现在冒着精光的眼神我有点虚,当初就是他带领的外交团与山匪头子谈判的。甲一看着我看着他,微微一笑,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记得我刚进他们山寨的时候,我可是被他们吓得半死呢,刚进去就被他们“隆重”的接待,你知道吗,他们这么大的阵势我也是差点懵了,要不是我在某些不为人知的渠道获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我甚至会回到族里跟族长说换路而行,而后你知道他们的让我们过去的条件是什么吗,要我们族里的一半妇女,呵呵你说这群家伙不就是明面告诉我他们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吗,外加今天去发战书的那些人里面有一两个保护我的乡兵,并且我在回去的道路上一不小心多说了两句,我估计他们这些不诚实的孩子或许会在干草里放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把,不然隔着这么大老远我都闻到了不属于干草的味道了,我觉得今天打扫战场的时候一概不会可有降兵了,传令兵你听到我说的话没”
“好的,大人”
看着传令兵远去的背影,我觉得我有必要回避一下,看着两位如此高地位的人在这里我压力好大啊。回想着之前想要趴在远处山头看看今天的计策会成功不,谁知道没过一会就被旁边一堆草抓了起来,吓得我以为这个世界变异了,细眼一看才发现是我们的探子,最后我无辜的被带到了这两个家伙身边,狂被他们消遣了一阵子后才停歇,世界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我认为就是和这两个笑面虎狂拽天拉地,为了留在这里观看这场计策的结局我也是拼了,把父亲之前所有酒局里面所记的客套话说了一片后才半束半允的呆在了他们的身旁,我很快打起了呼噜,当然这是我故意的,这样才显得我幼稚不是吗?
我眯着双眼,看着远方,打起呼噜,后来没有力气继续装了,营地里的惨叫声也逐渐没了,我也终于在紧绷的精神状态下放松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