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B拉着卫兵A跑了一段路之后,卫兵A发现他们要去的地方居然是白建军司令的房间,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这事情没必要上报给司令了吧。”
末世来临后,法律变得混乱漠视,死人这种事情已经不再是那么少见了,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处理杀人案了,一般都是自己就解决了,怎么这次要请教上级,还是司令这个最高级别的。
“你蠢不蠢,没看出来那两个女的不是一般人吗?”卫兵B看到卫兵A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想想那个小女孩掏出来了什么东西?手机啊!还是满电的手机!这东西现在谁身上还有?还有那两个女人身上的香味你闻到了么,那绝对是经常洗澡的女人,司令员家的姐妹都没有天天洗澡的待遇,基地来了两个有满电的手机,还经常洗澡的女人!你说这事情该不该汇报给司令!”
卫兵A一听,确实是惊了,他居然都没有发现这样的信息,这么一想确实得跟司令报告啊,他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给力啊兄弟!”
“一般般啦。”
两名卫兵一边商业互吹,一边朝司令的休息室走去。
白晴初的房间里,此刻不仅多出了两个人,还飘着食物的香味,白晴初,白雨洛和叶云一人一碗方便面加两根火腿肠,正大口的吃着,荔语则是为自己和嫣语泡了两杯花茶,然后拿出了妆语做的小蛋糕,两人悠闲的享受了起来。
“嫣语姐姐,易林呢?”
白晴初一口面条在嘴里还没有咽下去,含糊不清的说着,叶云听到了易林的名字,皱了皱眉头有些反感,但是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不知道在哪呢,大概过段时间会过来的吧。】
回答的人是荔语,她扫了一眼三个女子,表情有些不屑:【那个讨厌易林的女人你也让她呆在这里?还真是好心肠。】
白晴初的表情有些尴尬,但是没办法啊,同为女人总不能对叶云见死不救吧,她现在可是在火坑里,每天都挨打挨骂还要被强暴的人生谁看的下去?
“这是我妹妹白雨洛,怎么样,好看吧?”
为了解除尴尬的气氛,白晴初转而看向了白雨洛,把话题转到了她的身上,白雨洛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对于不太熟的人她还没有热情到立刻开始自我介绍。
【本姑娘这次来就是找她的。】
荔语伸出她的小手,在白雨洛的面前晃了晃:【把易林之前给你的黑色卡片给我,我会给你一张新的卡片的。】
说完荔语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白色的磁卡,她也是才想起来,易林那个白痴把永久的通行证和一次性的通行证给弄混了,还好这个女孩到现在都没有使用过,要是把黑卡给折了那可是天大的浪费。
“我拒绝,这是易林给我的东西,就算是要交出来也得是易林本人来和我说才行。”
【喂,我们可不是在和你愉快的聊天交谈,那张黑卡不是你该拿的东西。】
荔语不想浪费过多的时间,她心神一动,白雨洛随身携带的那张黑色磁卡立刻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上,为了这点小事居然还要动用能力,真是麻烦。
白雨洛看到荔语手上多出了一张黑卡,立刻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果然她弄走的是易林交给自己的那张,她的表情有些不开心:“你们就算是姐姐的朋友也不该强行抢我的东西吧。”
【白姑娘,易林是搞错了才把这个给你的,现在我们将这张白卡给你,效果是一样的,易林的约定依旧有效,你可以在危难的时候将这张卡对折。】
说话的人是嫣语,她虽然面带微笑,但是眼神里没有笑意,白晴初立刻就知道这件事情是没得商量了,连忙从嫣语的手里拿过白卡塞入妹妹的手里,玩意嫣语生气了,这张白卡估计都拿不到了。
【还是姐姐比较识相嘛,本小姐的工作完成了,嫣语姐姐,我先走了。】
荔语拿着黑卡对着嫣语挥了挥手,离开了房间,顺便关上了房门。
“她就这么走了?”
白晴初望了望外面,今天的月亮正圆,不对,现在可是晚上,晚上有多危险嫣语应该是最清楚的,她怎么敢放心让这个小姑娘一个人离开。
【她和我一样强,不用太过担心。】
嫣语口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样,只有白晴初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易林身边的女子难道都是怪物吗?
咚咚咚,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看来这个晚上注定是不安稳了,白晴初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去开门,嫣语摇摇头拦住了她,起身过去打开了门。
“哎呦喂!”
门一打开,一个人影就朝嫣语扑了过来,她侧身让开,那人扑了个空,跌倒在了地上,立刻疼的大叫了起来,嫣语看到这人少了一支胳膊,立刻清楚了他的身份。
“喂!你这个人有没有良心啊!看到人跌倒了居然都不扶一下!”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立刻站出来指着嫣语说了起来,嫣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演戏也要像一点,你这么关心他怎么不先把他扶起来再骂我?】
马尾辫的女生恼羞成怒,手指都在上下抖动:“你居然还反咬一口!你还是人吗!”
嫣语懒得和他们说,直接掏出手枪上膛,抵在了那个倒在地上的独臂人头上,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个人的身体不断的颤抖了起来,马尾辫女孩说话的语气有些颤抖了:“杀......杀人是犯法的。”
【二位这个时期搞道德绑架这一套可行不通,凭什么你绊了一下我就一定要接住你?等下给不了我一个说法我不会轻饶你的。
再说杀人犯法这个事情,我们可以现在试试,你选一个,要么我杀了你,要么我杀了这个扎马尾辫的女孩,看看法律会不会制裁我。】
嫣语语气冰冷,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软弱的文艺女子,手上的枪不断的敲着独臂男子的头部,疼的他脑子一片混乱。
这两人现在才搞清楚,他们惹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