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飞刀和床单躺下,很肯定那晚有人在屋顶上用飞刀割断了床单,还在河边救了她。可是那夜看那身形比今日见到的少年似乎要高,那会是谁?
丫的,她不是“她”,不知道司瑾扬会认识什么人,或许是司瑾扬认识的某位著名大侠?应该不是,若是相识为何不现身?那就是过路的打酱油大侠?
越想越困,飞刀落在了床上,她也慢慢睡着了。
“起来!”甲醇一把揪起她的耳朵,把她从床上揪了起来。
“娘,你干嘛!”她揉着耳朵问,司瑾扬的娘比她妈还喜欢用暴力!
“洗澡,娘要给你亲自打扮!”甲醇拽着她到了另一个房间,就顺手将门关上了,房间里有一个大屏风,屏风后面隐约冒着烟,她凑过去一看是个大水桶。
“娘啊,深更半夜的,你让我洗什么澡!”她说,不是因为她不想洗澡,而是她有点害怕看到现在的身体。
“你闻闻你现在都什么味儿了!不洗是吧,那娘给你脱/衣/服!老娘也要检查检查你这几个月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像娘告诉你的那么做。”甲醇口气一变,两只手就矫捷的伸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甲醇已经把她衣服撕开了!
“娘!”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古代女人竟然这么开/放!
“别动,我是你娘,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甲醇将包裹在她身上的纱布一圈圈的解下来,甲醇欣赏着她刚发育的胸/部:“比我走的时候,大了很多。”
“娘,你好/色啊!”她裹紧衣服,总觉得自己像被一个男人调戏一般。
被甲醇按进水桶里蹂/躏了一番,从手指到脚趾都被甲醇洗过了,又给她抓着头发,洗着那长长的发丝。
虽然甲醇很彪悍,却一点也没弄疼她。始终是司瑾扬的娘,再狠也是母亲。瞬间,她又想起了她妈,不知道她妈现在怎么样了。
洗好之后,司瑾扬刚要自己动手缠上纱布,就听甲醇道:“把手放开,娘给你缠。”
“我自己缠就好了,娘,你还是先休息休息。”司瑾扬捂着胸口道。
“放开。”甲醇又命令道,她摇摇头:“不放,即使你是我娘也要尊重我的隐/私啊。”
“啊!”甲醇伸出手在她手上一掐,她立刻放开了,甲醇才满意点点头,然后拿出新的纱布,“这是娘在洛香国买的上好丝纱,娘试过了,很舒服。”
甲醇将新的丝纱又缠到她身上,边缠还捏了捏她的胸,弄得她又护住/胸:“娘!”
“终于有些女孩样子了。”甲醇抬起头来,目光温柔如水,司瑾扬心中一顿,顿时放开了手。
甲醇一边帮她缠一边念叨:“我知道,你不能像一个女孩子一样生活,你怨娘,但娘是为了让你一直活着。”
“娘,我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司瑾扬问道。
“娘生下你来后,你就一直生病,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还险些夭折了,后来有一个江湖道士路过家门,是他治好了你,他说你本是男儿命偏生女儿身,命中本就有劫难。只有把你当男子来养,一直到十八岁才能消灾。”甲醇声音柔柔的,带着几分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