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司瑾扬身子弱啊。这也难怪,她第一次用镜子照的时候就看到司瑾扬脸色蜡黄,活像饿了几百年一样,典型的营养不良。
“娘,我不怨你。”她替那个“司瑾扬”对甲醇说,“娘,那江湖术士一定在骗你,那是封建迷信。我已经长大了,我现在能不能变回女人了?”她道,总不能来一次古代连个女人古装也穿不上吧,一看到青鸾城内那些穿古装的女人,她也好想穿上试试。
“不行!”甲醇立刻又恢复了彪悍,“在十八岁之前,别想给老娘变回女人!也不准告诉任何人你是女人,不许任何男人接近你的身子,听清了吗?”
“娘,你不要这么毒吧?”她要盯着司瑾扬的烂名声——病/秧/子和GAY,还要悲惨的活四年!
“答应娘。”甲醇眼神坚定,不允许她不答应。
“娘,能不能不答应?”她讨价还价,但下一刻她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因为甲醇正抻着纱布两头用力勒她的胸!
“啊!”她差点被甲醇勒死,只要用力点头:“娘,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发誓!”甲醇又用力扯了扯,她的头开始发晕,脚跟开始发软。
“娘,我发誓,不到十八岁之前绝不会变回女人,也绝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是女人。”司瑾扬虚脱的说,甲醇给她系好带子松开了她,她才能得以解脱。
接着,甲醇又给她换上紫色的长袍,束上墨绿色的带子,她越来越觉得甲醇特别适合一种职业——老/鸨。
司瑾扬试着呼吸了几下,胸部真的觉得透气了很多,就像在现代时穿的裹胸。
“过来。”甲醇拽拽一把椅子说,她立马跑过去乖乖的坐下,因为她真怕了甲醇的酷刑。
“娘,又要干什么?”她战战兢兢的问,如果不是因为确信她是司瑾扬的亲生母亲,她真的不敢过去。
“梳头!”甲醇解开她的发,将一面镜子摆到她面前。
黑色的长发如瀑布一般铺泻下来,直到现在,她还是感觉这头发不是她的。那张脸太过苍白,如果再来一点血,保证看到的人都相信她是吸血鬼,她该补充营养了,养/肥一些才行。
甲醇拿着一把木梳子轻柔的梳着她的头发。
“娘,我怎么和你长得不像?”她瞧着镜子里苍白的脸和甲醇那张美貌的脸庞,怎么看怎么不像。
她晃动着脑袋,甲醇一个用力往下梳就将她的头发拽下了几根,她捂着头痛得喊道:“娘,你今天是不是想谋杀/亲/子啊?”
“闭嘴,你要不是老娘亲生的还好呢,我可以和你那死鬼爹彻底了断!”甲醇又用上了力道,直到司瑾扬很痛,她才又温柔下来。
“娘,如果爹回来了呢?”她问道,甲醇一怔,随后用一根白色的带子将她的发丝束起,整张脸就露了出来。现在只能这样形容,胸部发/育了,脸没发育,不过细看还是有些女子的温柔线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