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醇道:“抽断你爹的脚筋、腿筋,让他天天趴在家里哪里也去不了!”
果然是她娘,说出的话永远是这么惊天地泣鬼神。
“恩,娘,我支持你。爹真的回来了,我把刀递给你,让你抽他的筋。”她附和道。
甲醇帮她绑好头发,她扭动了一番,比先前顺眼了很多,也好看多了。但忽然甲醇抓住她的脸,司瑾扬不知道甲醇又要搞什么,问道:“怎么了?”
“娘想错了,应该让他们见到你想吐才对,纪楚凌的爹说不定会马上答应,对,等着……娘有办法,让所有人见到你都想吐。”
甲醇拉开门出去,留下司瑾扬一个发呆,忽然明白了甲醇说得是什么意思,甲醇是想让所有见到她的人都想吐,再加上病秧子加上司瑾扬的“臭名”,这样只要她说出来,纪楚凌的爹也会立刻就答应了。她现在虽然有些过于消瘦与苍白,但经甲醇一拾到(打扮),现在她也是一个散发着阳光的清/纯/小男生了。
没多会儿甲醇就进来了,拔开一个瓶子倒在一团布上就往她脸上擦,司瑾扬挣扎着:“娘,这是什么啊!”
“别动!”甲醇喊道,一会儿司瑾扬就觉得脸上就像被蚊子叮了一样痒痒。
“别挠,一会儿就不痒了。”甲醇拍掉她想抓挠的手,过了一会儿真不痒了,片刻甲醇放开她的脸,她赫然看到镜子里那张长满红色痘痘的面孔!
“娘,这是什么啊!”她看着自己彻底被毁容的脸惊叫道。
“这是我从一个域外之人那里买来的,只要往脸上撒上一点点,脸上就会起小红疙瘩,四个时辰之后便会自行退去。纪楚凌的爹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会立刻马上答应你退婚的。”甲醇笑得那个灿烂。
“娘,你真狠!”她恨恨的说,甲醇捏着她的脸:“不狠,怎么做你娘。”
“娘,你买这药做什么?”她发现甲醇更恐怖,因为有这样恐怖的娘,才有司瑾扬这样的魔头。
“对付你那死鬼爹的!”甲醇很干脆的答道,司瑾扬顿时哑然,又小心问道,“娘,你和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哑叔说爹误会你了……”
“误会!”甲醇气得拍桌子,一副咬牙切齿之样,“老娘不过跟师兄喝了一次酒,喝多了靠他睡了会儿,你死/鬼爹就认为我背着他找/男/人。等你爹回来,老娘一定让他跪下来求我!”
原来是这样,她那个爹原来是个爱/吃/醋/小/肚/鸡/肠的男人……
她和甲醇一直坐到天亮,哑叔和晶晶打着哈欠出来,一看到她半天没有都没动弹。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晶晶拽着她的衣衫问,她抬起头,“是你家夫人干的。”
“是,是夫人干的吗?”晶晶有些难以置信,哑叔也一副愕然。
“是我做的,就让他这么去赴宴。晶晶,今日你陪着少爷去纪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