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338800000019

第19章 夺城(下)

柔然奚斤王的八万大军已经将白檀城围困了整整一天,见城内没有动静,奚斤王似乎也没有耐心继续等待下去了。况且真要等攻城器械运送至此,尚需时日,不如尽快有所行动,也好给城内一个震慑。

就在奚斤王将各部落首领齐聚至大帐,准备布置作战任务的时候,卫兵来报,白檀城大魏的谈判使者到了。

至此,奚斤王仍抱得一丝侥幸心理。

“快请!”

不一会儿,只见两个书生模样的人翩翩而来,两人未穿甲胄,只是分别披着蓝色和青色的斗篷,倒让大帐内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本王料是大魏边郡的将领做使者,没成想是两个待宰的羔羊,伸着脖子让草原上的雄鹰来叼食啦?”

话音刚落,大帐内的各部落首领皆不怀好意地大笑了起来。

然而两位大魏使者并未慌乱,只是静静地看着这群嘲笑他们的人。

在片刻眼神的碰撞后,奚斤王被两人不卑不亢的神情所折服,在示意属下安静后,郑重其事地问道:“告诉本王,你等具是何人,昨日为何拒我?”

着青色斗篷的使者行礼道:“在下是密云太守派出的使者,这位是副使!”

介绍副使后,他继续说道:“大王有所不知,我密云郡尊大魏制度,有三太守,听说柔然大军来袭,跑了一个,余下二位就是否投降有所争执,故而耽搁了。”

“若降,尔等有何条件?”

“条件可以谈,不知大王有何要求?”着蓝色斗篷的副使行礼问道。

“没什么可谈的”,帐下一部落首领喊道:“无非是割地、献城!”

“对!”“对!没什么好谈的!”众首领附和道。

“献城可以”,副使据理力争道:“但要保护我密云百姓免受袭扰!”

“你等百姓若免受袭扰,那我柔然大军为何千里迢迢至此啊?”

此话音铿锵有力,瞬间充斥了大帐的每一个角落。众首领定睛一看,原来是王子吐贺真,忙下座参拜。

原来吐贺真见奚斤王一路进攻不顺利,连夜率亲兵赶来督战。左贤王那一路大军都要开拔去进攻燕乐城了,奚斤王这一路还未攻下密云郡,耽误了会师,如何夺下安州?

“回去告诉你们太守,要么献城,要么屠城!”吐贺真冲两位大魏使者怒道。

见柔然方面无意继续谈判,两使者转身欲走。

“慢着”,吐贺真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绿松石戒指,扭头对两位大魏使者冷冷地说道:“报信,一个人就够了吧?”

说完,吐贺真的亲兵一拥而上,将两使者撞击在了他们围堵的圈中,并拔出腰刀架在了两人的脖子上。

此刻,考验人性的时候到了!在这个世界上,多少人在死亡抉择的一瞬间,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生,毕竟谁都不愿去死,谁都想活下去,活着似乎是人内心中最朴实的本能。

但此刻,这位披着青色斗篷的使者只是微微一笑,向一同来此的同伴说道:“你家中尚有老母,我已了无牵挂!”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望回城后禀明太守,就说我是为了大魏而死的,在下死而无憾!”

副使昂起头、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他明白自己心中那份沉甸甸的分量!是自己怕死吗?肯定有,谁不愿意继续活下去!但面对此情此景,他知道有一个更大的使命在等待着自己,此刻,他的心中装着整个大魏!

我不会忘记你的,我会记住我们的约定,我会多杀柔虏,为你报仇!我会告诉密云百姓,是你,在我密云郡生死存亡的最后一刻,保住了我们最后一线希望!

副使回到城中,命令全城戒备,严阵以待!

他就是密云郡太守——尉迟鸿!

尉迟鸿,鲜卑人氏,是个不世出的将才。就在柔然大军在库莫奚草原集结时,尉迟鸿就从南来北往的商旅口中得知了此事,与安乐郡太守不同的是,他积极备战,将所辖的密云县和要阳县的百姓疏散至密云郡治所白檀城,同时也将两县的物资粮草紧急调运了过来。

在筹备抗敌的过程中,他不忘将城内老弱和妇女编入守城队伍,分发器械。郡内许多官吏大惑不解:城中各处尚有青壮若干,为何偏偏将老弱和妇女编入了魏军?

就在大家纷纷疑惑的时候,城内和混进城的“五斗米道”香众开始了骚动。他们从城内各处朝北城门蜂拥而来,欲夺取城门。危机时刻,被编进队伍的老人和妇女站了出来,他们纷纷质问这些人为何暴乱?为何要帮助柔然人,难道忘祖了吗?有的老人甚至告诉这些子侄,想夺下城门可以,有种从老子的尸体上踏过去!

这时,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这些香众竟然陆续放下了武器,有的直接回了家,有的干脆加入了守城的队伍。留下了部分顽固不化的五斗米道首领,在砍杀了面前几个要退缩的香众后,被城楼上的魏军乱箭射杀而死。

尉迟鸿在柔然大军到来前就轻松地化解了城内的叛乱,不过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更加血雨腥风的考验。

燕乐城,在高大的城墙上,巡逻的魏军紧张的探头望向城门处,大批难民从安乐郡方向蜂拥而来,这其中有扛着麻袋、拖家带口的农民,有大车相连、身披华贵的商旅,还有背着弓矢、身穿兽皮的猎人,种种人群,朝城门处拥挤了进来。

也许是出于善良,也许是出于同情,安州司马达奚健连对难民并未阻拦,也未加甄别,而是无差别的一股脑将其放进了燕乐城。这些难民近日开始大量出现,达奚健连从他们口中得知安乐郡已于昨日陷落,但未得到刺史准许,他也不敢擅自做出军事部署。况且仅凭手中的这点兵力,能否将燕乐城守得住还未可知,哪里敢长途奔袭去救援呢?

毕竟是破格提拔,在此之前,达奚健连只不过是大魏边郡的一个小军官而已,他没有经历过大规模的兵团作战,也不曾有高人指点过,因此,仅凭他的经验,是不足以守住燕乐城的。至少他的经验不会告诉他,大批难民和商旅进城,能够给燕乐城带来充足的青壮年兵员和充足的物资,但不经过甄别就让其进城,也会带来足够多的隐患,例如间谍、敌对分子。

于是,在嘱咐副手盯紧城门后,达奚健连领着随从,直奔刺史府而去。

深夜,燕乐城内街道上,到处是流落至此的安乐郡难民,其中不乏流窜至此的“五斗米道”香众,他们成堆地围坐在街道上,发愁这难熬寒冷的夜。

一个披挂齐整的军官,在一队骑兵的簇拥下缓缓巡逻,马蹄声在宁静的夜色里响彻城际。在城南的街道两旁,他看到乌央央一群人,成堆地烘烤着篝火,便快马加鞭地冲过去,举起长鞭厉声责问道:“放肆!大战在即,你等不知城中实行宵禁了吗?”

见这群人依然围着篝火沉默不语,面对军官的责问,既不抬头,也没有反应。军官朝身后的骑兵怒喝道:“来人!”

“在!”

就在众骑兵齐声应答的时候,一支箭簇从人群中射出,正中军官的脖颈,军官随着箭簇的冲击力瞬间从马上栽倒至地下。

围坐在篝火旁的人随即起身并大声呼喊,他们握着手中的兵器,快速冲到骑兵身前将其拖拽下马,有的干脆举起手中的长枪将身前的骑兵挑翻在地,众人一拥而上,不等这群骑兵反抗就直接上前,乱刀砍死。

至此,燕乐城南的街道陷入一片混乱,一些手握兵器的人直接冲进附近大户人家,纵火抢劫。不一会儿,就见街道各处火光冲天,遍地哀嚎。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裹着头巾,百姓模样的人快步跑进了冯香主所在的庭院。

“怎么了?”正在与众头目商议计划的冯香主问道。

来人禀报说:“禀香主,由安乐郡撤来的香众,在城南截杀了一伙魏军,现在整个城南几乎都乱了套,只怕局面不好控制了。”

“啊?这可如何是好!”众人皆面面相窥道。

见香主在犹豫,黑袍头目抱拳说道:“香主,不如趁势反了他娘的!”

冯香主摆了摆手,问道:“现在柔然大军未到,仅凭我城内香众,能一举夺下燕乐城吗?”

黑袍头目说道:“禀香主,据刺史府线报,城中魏军不过五、六千人,且分散在各城门楼上,能用于机动的兵力并不多!”

另一头目抱拳道:“密云郡的香众虽断了联系,不过从安乐郡赶来的香众,加上城内我们自己的弟兄,就有上万人,早已远远超过了燕乐城的守军,足以一战!”

听到这里,冯香主起身,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并时不时望向窗外,朝南眺望。

这时,仍然有人表示出了高瞻远瞩,向众人分析道:“香主所虑不无道理,我香众尽是些庄稼汉和无业游民,平日里既无训练,又无兵器,与正规军作战,能战否?”

“这有何惧?”黑袍头目正色道:“此事不难,我手中有柔然调来的武士三百人,战时可将其前置,我香众在后呼应掩杀。城内街巷狭窄,大军本就无法展开,我香众哪怕只造成一股气势,也可将魏军击溃!”

“对”,原先沉默思索的几个头目瞬间来了斗志,忙道:“平日里那些柔然贵戚对咱们颐指气使,我等早就受够了这份窝囊气。趁其大军未到,我等若抢先夺下这燕乐城,看那些蠕蠕小儿今后还敢小看我等!”

“嗯!有理!”“对对,就是!”

见大伙如此肯定,冯香主不再迟疑,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好!那就今夜动手!按之前定好的计策,定要夺下燕乐城!”

“香主”,黑袍头目抱拳道:“那我手中的柔然武士呢?是攻打刺史府还是打城门?”

“自然是攻打城门,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柔然武士充当先锋,在攻下西门后,顺着城墙一举夺下燕乐城防!”

“遵命!”

“大家分头准备吧,半个时辰后,发起进攻!”

“遵命!”众头目抱拳道。

“还有”,冯香主继续命令道:“窝藏在驿馆的那伙子魏军,也一并剿了!”

在凌冽的西北风作用下,城南的火势蔓延的更大了,在燕乐城的任何地方举目都能看到,城南的火光早已连成了一片。

州司马达奚建连,此刻正在北门城楼巡查,他也一早看到了城南的大火,在确定了是人为抢劫纵火后,急忙派人前往补救。

正在驿馆等候消息的云翔,在接到斥候探报后,迅速召集木兰等人商议对策,大家一致认为,仅凭手中的百余骑兵去平叛于事无补,况且此次的任务是护卫白刺史,不如直奔刺史府,见机行事!

木兰火速传令下去,众人以最快的速度披挂整齐,策马直奔刺史府。多年后,在与老友的书信中,木兰愧疚地写到,倘若当时去城南营救陷于水火的百姓,百姓的伤亡兴许会小得多。只是任务在身,只能以保护白刺史为重!

就在城南大火冲天,百姓财产悉数被劫的时候,由黑袍头目率领的“五斗米道”香众,已悄悄潜至刺史府外围。此刻,他们再也不是假意行善的所谓“香客”,而是彻头彻尾自绝于大魏、自绝于百姓的叛匪了。

叛匪借着月色顺利地摸到了刺史府,黑袍头目示意手下在远处停了下来。燕乐城的南部已经乱了套,坐落在城东的刺史府邸却在门前一对灯笼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安静,与全城紧张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片刻镇定后,黑袍头目命人点起了一支火把,朝着刺史府摇晃了几下后,却不见内线打开府门。黑袍头目隐约感觉到一丝异样,却又不肯放弃,于是命人取来了早已备好的长梯,众人簇拥着长梯小跑到刺史府墙边,黑袍头目对身边的一个亲信说:“你,上去看看。”

“遵命”,该人手举火把,三步并两步登上了梯子,在登到墙头处,他举起手中的火把,探着头努力望向府邸深处。

“看到了什么?”黑袍头目轻声喝道:“还不速速翻进院去打开府门?”

片刻过后,没有回音。那人举着火把,骑在墙头望向院内一动不动。黑衣头目手指扶梯子的人,示意上去一看究竟。

第二人上去,扯了扯那人的衣角,只见火把顺着他的衣袖“桄榔”一声掉落到了地上,人也随着火把一头栽到了梯子下面。

黑袍头目上前一看,其眉心正中一支短箭。凭着多年的经验,他看得出,这是一支手弩射出的短箭。

此时,踩在梯子上的人急忙俯下身子,瞪大了眼睛看清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悄悄探出头,只见院落深处一片闪闪发亮的东西,定睛一看,竟都是身披甲胄全副武装的魏军士兵,正目不转睛地齐刷刷看着自己。

这人腿一哆嗦,干脆自己掉落了下来。

此人在地上还没落稳,就见府邸大门两侧的墙头上齐刷刷探出一群人影,魏军士兵手持连弩,向叛匪射击开来。

墙角附近的叛匪仓促下未反应过来,纷纷中箭倒下,后面的叛匪急忙向后逃窜,顿时乱了阵脚。黑袍头目身边的兵士赶忙举起手中的盾牌,护送他向后撤去。

这时,府邸大门大开,一群挥舞着战刀和盾牌的魏军士兵冲杀了出来,向中箭倒地的叛匪大砍大杀。这群平日里并未受过军事训练的叛匪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竟吓得纷纷躲闪。

在砍杀一阵后,手握盾牌的步兵并未继续前进,而是立刻排成了一面盾墙,等待后续从府邸出来的长枪兵,组成一个盾墙前、长枪兵在后的简易阵型,缓缓向叛匪而来。

那些先前中箭倒地的叛匪,在盾墙所过之处,就被后面的长枪兵活活刺死。一个铁桶般的阵型,在并不宽阔的街道上,看似所向披靡。

慌乱中,黑袍头目透过护卫他的盾牌,看到了魏军缓缓向前推进。他确定自己的队伍已经摆脱了魏军弓弩手的射程,便举起那把祖上传世的汉代环首刀,命令叛匪停止后退。同时左手在口中发出一串长长的哨声,等待自己杀手锏的出现。

这时,后队叛匪纷纷向左右避开,一大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呼啸而来。

这正是黑袍头目的杀手锏——火板车。

准确说来,就是在两人手推的平板车上装载木料、稻草、硝石和硫磺,板车下面铺上一层尖细无比的小圆木。在冲锋的时候,利用燃烧的火焰和自身车辆的惯性冲撞敌人,予敌以杀伤。

跟在火板车的后面,黑袍头目命令叛匪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四五人,左右两边的大汉举起盾牌,保护中间推车的人,推起火板车迅速朝魏军盾墙冲去。由于缺少后备弓弩手,院墙上的连弩还未抵达盾牌阵后方,因而未能阻止叛匪的火板车前进。

只听“轰隆”一声,火板车与盾墙激烈碰撞,前排中央的盾墙被打开一个缺口,附近的几个魏军步兵被溅撒下的火焰烧着了身子,纷纷扑打开来。火板车并未停歇,而是继续向后冲去,阵型中央的长枪兵急忙躲闪,一时间魏军阵脚大乱。

黑袍头目马上在第一时间率领叛匪冲进了魏军阵中,凭借人数的优势,很快乱砍乱杀了起来。魏军的阵型优势瞬间不复存在,忙自顾自地与敌搏杀在了一起。

这时,远处府邸门前,一个身披将军甲胄、目光如炬的人,洞悉着眼前的一切。他快速地举起大黄弓,抽出箭矢,满弓射箭。箭矢在空中划了一道长长的弧线,穿过敌摇晃的盾牌间隙,正中火板车的左推手。

在快速的推进中,火板车失去了控制,压上了横在路上的叛匪尸首,火板车随即侧翻,火焰倾倒在了路上,熊熊大火瞬间吞噬了附近横躺在路上的尸体。

这个身披将军甲胄的人抽出长剑,冲进了混战的人群中。

同类推荐
  • 诗与刀

    诗与刀

    【历史征文获奖作品】徐杰穿越而来!家有老卒百十,武艺在身,却又慢慢凋零。家有良田几顷,农家门户,却也读起了诗书。出门遇江湖,当大杀四方,杀尽牛鬼蛇神。读书看朝堂,当只手遮天,扫尽腐朽悲哀。一袭青衫,一柄长刀,恣意人生逍遥在世,坐看潮涨潮落,细听风雨惊雷。身在其中,扶风而起,诗与刀,朝堂与江湖。君子风范,肝胆相照。美人倾城,佳人怀春!(精品老书《大宋好屠夫》,可往品鉴,必不失望。老祝书友群:6387810)
  • 少年纵横家

    少年纵横家

    大道凋零,玄机暗生~~没有成长,没有小白,没有单一恋爱脑。。鬼谷弟子,出现就是高手,深邃昂藏,不畏非议,不畏纷争,挺身入局~~~为方便大家阅读,说明下:鬼谷子是暗线大boss,明线一号主角:张仪、钟离春。(非恋爱关系)二号:孙膑、苏秦。三号:周朝公主墨玉,杀手青龙皇天惟德是辅,至人感天而生。事有定则,谋无常局,故能捭阖。
  • 每天读一点世界史(古代卷)

    每天读一点世界史(古代卷)

    任浩之编著的《每天读一点世界史·古代卷》以风趣的语言将世界历史分为:上古部分:人类文明的起源和初步发展;中古部分:封建社会与基督教的千年两部分。读来风趣、幽默、可读性极强,解决了一般历史书的沉闷、古板。是一部难得的,且适合各个层次的人阅读的历史书籍。
  • 明清时期的进退定律

    明清时期的进退定律

    如何在风云变幻的政坛存身?爱情、亲情、仕途,古人如何抉择?少年皇帝,是勇夺皇权还是沦为傀儡?《三千年来谁著史:明清时期的进退定律》带你回到帝国最后的时刻,看古人的官场进退,权利得失!
  • 世界历史博览1

    世界历史博览1

    当人类生活在洞穴,隐藏于悬崖的时候;当人类唯一的工具是石头的时候;当每个人不得不为自己的食物而进行打猎的时候;当人类的衣服是以动物的皮做成的时候。那时没有城市,没有大型的建筑,没有现代生活中的安逸,从史前史到现代世界的跨时空旅程,世界历史的发展是曲折而神奇的,为了使青少年朋友更好地了解世界历史,我们编著了这套《世界历史博览》。
热门推荐
  • 御用刁奴

    御用刁奴

    她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个,没有显赫的地位,没有绝世容貌,仅凭倔犟坚强的性子和那抹浅浅笑意在人潮中挣扎。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后宫三千,无爱无情无心。她却总是想办法离开,可是他不许,她是他的,就算禁锢,也在所不惜。他霸道的将她拉在怀里,靠上去,从后面握着她的手,一横一瞥一折弯,又一点一戳刀,下面四个点滴,殷红如梅的朱砂笔,天下唯一人御用,此刻却握在她的手里,那一笔一划,触目惊心的似是要刻到她心里,她的手腕冷不丁的一抖,他却紧紧捏住,似要将她的手捏碎了。他低下头,便见她早已惊的苍白的脸,殿外夜色如墨,里面却是灯火辉煌,那烛火映到他深邃的眉目里,只见幽蓝的森寒冷意。借着她的手,他不急不缓,又在那纸上写下八个大字: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她终是倔强抿起了唇,他低头盯着她,半晌却是森然笑了,优雅的俯下身,在她耳畔低笑着轻启薄唇:“你看,凭你再怎样逃,你也逃不出朕的手掌心!”^………………………………………………………………………………梨花雨落,周围花香萦绕,抬头,那男子背着阳光对她温和而笑,勾起的淡粉唇角散发着梨花的清香,身后蓝天白云,梨花飞舞,可是,她俨然发现,这些美景,远没有眼前的男子好看。男子禁不住笑起来,将她放到地上,脸上带着清凉的淡淡笑意:“姑娘可是伤到没有?”敛了敛神色,换上小弥式的招牌笑容,伸出尖尖十指,昂头道:“赔偿!”………………………………………………………………………………………梦某回来了O(∩_∩)O~另外声明,此文不是穿越,虽然上面这样写着~~~~
  • 随身一座城

    随身一座城

    开局一座城!墨天玩手机游戏,不小心就穿越了!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玩的游戏也和他一起穿越到这个神奇的世界,成为他的武魂!别人有一个武魂就很牛,而他有一座城池武魂牛不牛,而更牛叉的是,他的城池武魂里面大到城池,小到石头都能够成为他的武魂,而且这些武魂都很牛叉!就这样墨天在异界开始了他废柴少爷逆天崛起的大道!
  • 危及世界的100场灾害(上)(世界历史回眸经典文库)

    危及世界的100场灾害(上)(世界历史回眸经典文库)

    灾害,一个天灾人祸造成的损害,一个我们潜意识里不愿多提的词。我们不愿说,并不代表它就会消失,听那电视中的新闻,看那报纸上的文字,总会被提到,提到它在某个角落里继续存在的身影。本书为我们例举了一百场危及世界的灾害。
  • 阳光。华年

    阳光。华年

    原名《阳光。华年》改名为《迷失在悲伤里的青春》出版,已全面上市!那些一直分散着的梦想,支离破碎地品读着我们懵懂的爱情;那些一直与我们相守的人和青春,圆圆满满地给予我们最美的怀念谨以此文怀念我们青春岁月里永远灿烂的年少故事!
  • 王家营志

    王家营志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涅磐凤凰:美男师父独宠她

    涅磐凤凰:美男师父独宠她

    那一世,她是商业界咤吒风云的十八岁商业女霸头。那一世,她是人人唾弃的丑陋嫡女,被未婚夫与亲妹妹合谋被逼跳下悬崖…同名同姓,不同生活,一次浴室的摔倒,因此华丽丽地从现代穿越到古代,成为了她…千年内力,倾诚绝世容颜,她带着血海深仇和谪仙般的极品美男师父华丽回归!“师父,墨宇翔那渣男太欠抽了!”“哦,简单,你明天就见不到他了。”“师父,梓玲那贱女人又犯贱了!”“给,这是九毒五浑散……”师父:丫头,这一生我只宠你一个………
  • 新知录摘抄

    新知录摘抄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武极玄城

    武极玄城

    一个十八岁的青年穿越武极大陆,装逼故事就这样开始了……(有两卷,选择观看)
  • 1950:潜伏台北

    1950:潜伏台北

    1949年11月下旬的一个夜晚。一辆黑色的福特牌轿车在北京郊区香山公路上飞驰,路面高低不平,坑坑洼洼,轿车一路盘山而上。车的后座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子穿着一身黄色的解放军军装,两手紧紧按着膝上一个公文包,他见旁边那位女士被车颠得前后左右摇摆,有点歉意地说:“马上就要到了,再有五分钟时间吧。”女士穿着一身格子布旗袍,她望了一下男军人说:“没关系,谢谢!”说着脸上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微笑,笑时嘴角向上微微翘起。性格坚强的女人常常有这样的微笑。这是他们从北京火车站乘上轿车到现在的第一次对话。
  • 我的青春不存在的

    我的青春不存在的

    来自大陆的少年,在面对真物和伪物的诱惑下,会走出一条怎样的道路?请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