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微澜突感不适,觉得胸口气闷不已,她猜想,莫不是那个分身出了什么问题,于是,乔微澜离开了宁子浮的身边,离开了京城,回去宁家老宅。
诺儿在自己的寝殿里咬牙切齿、气愤不已,“可恶!这个该死的宁子浮,他以为他是谁呀!别给脸不要脸了!”
诺儿怒火冲天,她抓起东西狠狠地砸了起来,模样甚是恐怖与狰狞。
“公主,公主……”小欣焦急地叫着公主,“别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对,不值得!”诺儿的眼神忽然变得恐怖了起来,眼神凄冷幽怜,嘴角邪魅地上扬,“小欣你说得对,我不生气,不生气!”
诺儿的样子有些癫狂了,她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她似哭而笑地说道,“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既然如此,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将他毁于一旦了!”
小欣看着诺儿的这副模样,着实是有些吓到了,这么恐怖癫狂的诺儿公主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可怕了!
诺儿听说探花郎曾和宁子浮起过争执,有过摩擦,于是,诺儿的心中产生了一个极其邪恶的想法,特别恶劣的阴谋诡计。
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杀人夜,诺儿邀请了探花郎和宁子浮来到了位于荷塘边的木屋,起初宁子浮是不愿来的,但是诺儿在邀请函中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喝过道别酒后,此后各不相干。宁子浮看了上面的字信后,于是心软赴约。
马车夫送着宁子浮来到了荷塘边的木屋,木屋处处闪着亮光,宁子浮走进了木屋,诺儿和探花郎早已恭候多时了。
“子浮,你来了。”诺儿微笑地说道。
“哟!这不是宁状元嘛,宁状元你来了!”探花郎的语气尖锐。
宁子浮不理他,走到桌子边坐下。
“小欣,倒酒!”诺儿说。
于是,小欣给宁子浮倒满了酒。
“臣不饮酒,公主殿下有事便说,无事臣便告辞了。”宁子浮的语气冷淡。
“宁状元还真是无礼,竟以如此口气和公主说话。”探花郎的话里充满了尖刺。
“子浮,你喝完了这杯道别酒,我们此后各不相干!”诺儿拿起了酒杯,递给了宁子浮。
宁子浮看了看诺儿,然后接过酒杯,他猛地狂饮下肚,饮完酒后,宁子浮的脸上忽然变得通红了起来,宁子浮的神情有些不清了,他恍恍惚惚地说,“臣……”话还没说完,他就倒下了。
在一旁看着的探花郎讥笑了起来,“宁状元还真是不胜酒力啊,哈哈——”
其实,小欣在宁子浮的酒里动了手脚的。
探花郎举起酒杯狂饮了起来,突然,诺儿拿出匕首从后面狠狠地刺进了探花郎的后背,探花郎狂吐出了血,因此倒下毙命。
诺儿杀了探花郎后,整个人吓得脸色惊变,整个脸都变得惨白惨白的,她吓坏了。
小欣见此,赶紧依计划行事,小欣拿走了诺儿手中的匕首,把匕首放到了宁子浮的手上,让宁子浮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布置好了一切后,小欣拉着诺儿公主逃跑了。
一切阴谋诡计已经布置完成,就待案发后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