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了,文武百官纷纷走出了三宝殿,宁子浮和柳长宁走到阶梯之时,探花郎走了过来,一阵嘲讽道,“状元郎还真是痴情啊,竟舍弃了驸马的机会,家中的糟糠之妻有那么好看吗?怕是比不上诺儿公主的吧!哈哈!”
宁子浮听到这些话后,气愤不已,宁子浮抓着探花郎的衣襟,挥起拳头,欲揍他一顿,不过,最终宁子浮没有动手。
“怎么?不敢动手啊?”探花郎挑衅宁子浮道。
宁子浮不理他,走了,柳长宁跟着宁子浮走了。
皇上愤愤地回到了寝宫,诺儿跟着父皇来到了寝宫,皇上愤怒地坐下,诺儿赶紧给父皇捏肩膀,给父皇倒茶。
“可恶!这个宁子浮真是太失礼了,朕有意让他做驸马爷,他却是……”皇上愤愤不已,“诺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朕他已有婚配了?!”
“不是的,父皇!”诺儿急了起来,“宁公子并没有婚配,那只是他们的玩笑话,只是在做戏罢了!”
于是,诺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皇上,皇上听后,半信半疑吧,毕竟婚姻大事怎可如此儿戏。
皇上叫人去调查此事,调查之后,果真如此,当真如诺儿所言。
得知了事情的真相,皇上还是有些疑惑,既然如此,那宁子浮为何不答应这桩婚事呢?
诺儿说,宁公子重情重义,虽说是做戏一场,但是宁公子还是想负责到底的,故而宁公子不答应。
皇上听了这番解释,觉得甚是有理,也是合乎情理的。
然后,皇上宣来了宁子浮,在御书房里,皇上说,“宁爱卿,你的事诺儿都和朕说了,是朕误会你了,爱卿重情重义,值得嘉奖。”
宁子浮听的是一塌糊涂,这什么跟什么嘛,又怎么了?
“既然宁爱卿并无婚配,那朕有意将诺儿公主许配于爱卿,不知爱卿意下如何?”皇上向宁子浮走了过来。
宁子浮突然跪下,眼角蓄着了泪,豪声道,“皇上!臣和阿澜姑娘虽是做戏一场,但臣是假戏当真了,臣的心里只有阿澜姑娘,臣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阿澜姑娘一人,还请皇上三思啊!”
皇上听后,自然是愤怒的,皇上怒道,“这么说,你是铁了心不肯答应的?”
“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宁子浮说。
皇上听了,气得不行,遂拂袖,回到案桌前坐下,“你出去吧。”
“多谢皇上,吾皇万岁!”宁子浮起身出去了。
宁子浮刚走出御书房,就遇到了诺儿公主,诺儿公主拦住了宁子浮的去路,宁子浮生气地说道,“公主,请让路!”
公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了?
“宁子浮,我不准你走!”诺儿愤愤地说道。
宁子浮才懒得理她,于是绕路离去,诺儿还是不放过宁子浮,又跑来堵住了宁子浮,宁子浮生气了,宁子浮说,“公主,你这是何必呢?臣一心只爱一人,那人只能是阿澜,还请公主不要欺人太甚了!”
诺儿听后,冷冷一笑,道,“我欺你?我何时欺你了?”
宁子浮不理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