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在意你的母亲啊,好说,告诉我令牌在哪,我同你说说你母亲的事。”刘雅兰以此要挟。
“你……”阿丑气恼自己好笨,表现得好明显,让人家抓住把柄。
可令牌有没有,是关母亲,更不能说了。
略一思考,不能让他们找到,阿丑故作想起来,“我想想,可能在陆府我的房间里面,我认为它不重要,随意扔在哪儿,我不清楚。”
即使是刘家,也不能轻易派人进入其他大家,何况,陆丞相的家是那么好进的?
“没骗我?”刘雅兰狐疑问,之前为什么那个表情。
又一想,她逃不了,骗她,她的手段多的是。
阿丑点头。
“你好好在这待着吧,找到了令牌,我自会告诉你母亲的事,并且放你走。”话落,刘雅兰冷笑着走开。
时光流逝三天,有些事情悄然发生了些变化。
“小姐,公子走了,他让小姐先放一放,那夫人的事情您还要查下去吗?”红央说道。
庄晓颔首。
庄继昨晚上和家人一起坐下来吃了一餐,今个早上走的,本就给他的时间不多,他极尽争取了几天时间陪她这个妹妹。
前几天他带回来行月,知道庄晓要查母亲的死因,本是拒绝的,耐不住自己疼爱的妹妹软磨硬泡,同意了。
同时,他很想让行月醒过来,告诉他们刘姨留下什么线索。
人伤得太重,又承受不起他这般灵力,只能让妹妹让医师赶紧来治病。
人醒来,他是第一个跑进去的,吓得行月急忙动手,牵扯伤口,他又伤不得行月,看到庄晓,解释后,情况才得以平静。
而对于她和庄继的询问,她紧锁眉头,答了句“没有。”
让两人一阵失望。
而其他的线索接二连三的断掉,是这次她打草惊蛇,让郗夫人有了准备和对策,想要再查,难上加难。
庄晓头大。
辛苦白费,庄继大概也有点灰心了,在走之前让庄晓放一放这件事情。
母亲的事,哪能说放就放。
不过,在查之前,她得解决一件事。
行月去找刘姨,是她亲自向陆月璃要的人,也是她亲自吩咐的,郗夫人的人有那么大神通手伸到丞相府?那么。
“红央,我请来的人走的那天有什么异常吗?”红央在庄晓身后摇头。
“郗夫人那天,你派人去看着了吗?”
点头。
“那你派去的人有见过她去过郗夫人院里么?”庄晓口中的‘她“自然指的是行月。
红央抿嘴,道:“好像没有。”
“异常没有,她也没有找过郗夫人。”庄晓在这里停顿一下,接着面着寒色,语气严厉:“那消息长了翅膀不成,自己飞到郗夫人那儿,让她知道吗。”
噗咚!
红央跪下,似乎慌张到极致,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被捉了个正着:“小姐,对不起,小姐。”
“是、是,行月姑娘有异常,她好像去过郗夫人那里。”
“又是好像,为什么不是确定?”
“确定是她很难吗?”
“还是说,我会因为她是我请回来的,我会包庇她。”
小姐紧逼的话语,失望的神情,红央无话可答。
沉默之后,红央作出决定,坚定说:“行月姑娘确实有异常,那天,听监视郗夫人的人回禀,姑娘去过。”
“好。”
“那为什么你之前不肯说出来呢。”庄晓‘善意’搀扶起红央。
“是,因为小姐为这件事付出了很多心血,人也是小姐带回来的,如果小姐知道是自己人背叛导致错失了给夫人报仇的机会,或许会很痛苦吧。”
红央真心这番话,庄晓拍拍她的手:“放心,明白你的心意,可被人背叛小姐是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胡说。”
蓦然一道女声插入。
是行月,听这话,两人的对话是听在耳了。
来到红央身侧,满脸恼怒,生气道:“你这丫头胡说,我都没有听说过什么郗夫人,我怎么可能见过她。”
“我也没有背叛过庄小姐。”行月又紧张地看着庄晓:“不管庄小姐信与不信,行月身正,不怕外人在背后说影子斜。”
‘背后’两字咬的重,红央一听便对号入座,“怎么了,做了还不让人说了,还有,不要叫我丫头,我比你大。”
“我没有做,你不要胡说,
“小姐,你看...”红央现在的样子就是仗”着自己是庄晓的人,当着面去寻求庇护。
庄晓笑着看她一眼,对行月又是另外一副模样:“你和你的主人一点都不像。”
在场三人都听懂了。
“就是,陆小姐是让你帮我家小姐的忙,你反而这样做,看你怎么和陆小姐交代。”红央高仰着头,像得了蜜的小孩向其他人炫耀一样。
看,不就是这样么。
行月这下没反驳回去,自己是请来帮忙的,反而让小姐面子落这,赌气似的说:“行月自发毒誓,无愧于心。”
“哦,郗夫人没下多少工夫啊,连个小姑娘都收买不了。”庄晓鄙夷地说。“要是我,蜜枣不要来个巴掌,看她还不答应,陆月璃现在自身难保,稍加添油加醋,怎能不乖。”
行月长的嘴都能塞下鸡蛋了,神情难以相信,又换上悲凉,小姐相信的庄小姐怎么是这样的人,小姐看错了人。
“庄小姐,你……”
“我说错了吗?红央。”
“没有,小姐。”
“那…红央”喝声没有任何准备,突然喊出红央的名字,就连行月也被吓到了,不用说她本人了。
庄晓面色也随着这一喝寒冷无比,就那么看着红央。:“小姐,怎么了…?”红央也懵,还带着一丝委屈,小姐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老是神情不对地喊她。
“我说没说错?”庄晓又问。
红央看着庄晓小心翼翼说“没有。”
哼!
“行月去了郗夫人那竟然没被收买,是我错了还是根被没有这回事。”
红央低着头不敢看庄晓,视线如针一般刺着,站立难安。
“行月的身份我一清二楚,被咱们的人看到去郗夫人那,没被收买,是你傻,我傻还是她傻,你没说是因为怕我伤心,我一点都没看出来。”
“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行月是从陆月璃那里找来的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