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玠排第三,优势在于它发达的商贸,和与东冶,中芫,西瑒相比邻的地势,但由于太过发达的商业导致北玠之中世家先后崛起,皇权旁落。
西瑒药材一绝,西瑒地势广茂且森林和高山众多使得药材生长茂盛且种类繁多,但这也造成了西瑒境内多有善毒蛊者,故而西瑒的名声一向不好。
中芫乃是因诸侯之乱而分崩离析的原古都,后来自立都城为中芫遗国,但中芫地处中央,乃兵家必争之地无论东冶,南卲还是西瑒,北玠要想统一这整个沧州中芫乃必经之地若非中芫有天下旧主的身份恐怕早已被瓜分殆尽。
其他的到好有些小国但几乎都成为四国的附属小国,但也有未成为附属的国家,一个是最南方的南蛮十六部,和最北方的北羌一族,因是异族,一直以来同南卲和北玠闹得不可开交。
北玠商茂士族发达,内有此忧患,外又有北羌,陛下又是幼年登基,周围又是一群虎狼环伺,北玠想要度此难关,难啊……
只是再难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过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寺卿,人微言轻的。
她还是先把眼前的事给解决了吧,这棘手一帮人......
“顾大人的到来真是使我大理寺蓬荜生辉呀。”
顾远兮:“呵,不敢不敢。”
这大理寺门都还没进呢,就有人冷嘲热讽来了,顾远兮:呵呵
新官上任需交接文书,能和顾远兮交接文书的也就只有大理寺卿了,嗯......这个大理寺卿真是个品貌端庄的青年,真的是个青年,大约二十岁左右。都城里的年轻人很多,有名的却少,她顾远兮算一个,虽不是个好名声,好歹也有。
沈其修算一个,他那样的人,算无遗策的。
除去沈其修以外还有三个人,这三个人并称三公子,至于沈其修为何不在,那是因为也没人敢把他从摘星阁那样清心寡欲的地方拖入这万丈红尘中来。
那三个人,一个是当今陛下的五皇叔,淮安王,一个是礼部尚书席邶卿,还有一个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了,相国廖南循之子廖辞,字重昼。
之所以廖重昼年不过二十便可任大理寺卿之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大理寺身为一个独立的司法机关,先帝明令禁止大理寺官职人员同世家大官勾结,大理寺职务繁多,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官职,世家大族一般不会送自家孩子去,而白身的学子们谁不想平步青云,大理寺又有那样的条令在,除了被分到大理寺外,基本无人应职。
而廖重昼身为相国之子,自请任职,职位自然不低,廖重昼原也是大理寺少卿,干了不到两年,深受愿大理寺卿欣赏,继了他的位,后小有功绩,被评为三公子之一,慕名而来的人也多了起来,大多都是年轻人。
年轻人想平步青云的有,想建功立业的自然也有。
至于她为什么最后上了沈其修的贼船,廖重昼有很大的关系,当初要不是廖重昼连哄带骗,甚至用沈其修的美貌诱惑她,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上了贼船。以至于她每每回忆起来都万分后悔。她怎么就眼瞎看不出来廖重昼和沈其修是一对故交好友。
至于为什么廖重昼会千方百计地想要拉她上船自然是因为她顾远兮有本事啊。
安庆十七年元月二十日
顾远兮趴在大理寺办公的案牍上,突然被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惊起,一脸茫然地看向来人,以廖重昼为首的一众人员急匆匆地走进来。
“廖大人,卲家,娄家,姚家,三个家族介入,此案不好办啊!”
顾远兮寻声望去,哎呦熟人,正是昨日她刚进大理寺时开口挖苦她的的那个人,年龄大概介于二三十之间,长的也就四四方方的,一脸正气,此人乃大理寺正,权寅,字明理。
廖重昼等人陆续入座,顾远兮了然,这是要商讨大事的节奏。
果然廖重昼入座后,接到鸣钟紧急通知的官员匆匆赶到就座。
待到钟鸣三声后,廖重昼就开始说话了:“昨日晚上钟鼎阁出事了,卲家三公子宴请金陵学院同窗姚家小公子、兵部尚书之子,等世家子弟六人。以及靳楠清、候明等白身四人,彻夜不眠,今晨钟鼎阁来报候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