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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亲情大于国情

“我有一事相求,还望父母大人鼎力相助!”

“现如今,你也算是殷商的子孙,放弃吧孩子。”

“父亲,孩儿已经没有退路了,你也知道纣王昏庸无道,所作所为令人发指,他已经把殷商祸腾的够呛了,即使我不反他,总有一天他也会把江山弄丢的。”

“这是自然,你快说有何事?”芍药从心眼里就不喜欢这个大王,急切地对姬发道。

姬发忙道:“眼看到了冬日,西域寒冷,我们很多士兵没有御寒棉衣,我想让营里为我们做一些皮衣,分发给士兵们。只有这样兵士们打起仗来才更加勇猛!”

芍药诧异道:“哦!原来是为了这事?”

姬发诚恳地点了点头,芍药接着道:“那,你自己去广郡定做好了,干嘛到朝歌来啊?”

“不瞒你说,前些时日,我派人去过,那里的人不给我们做!说是父亲有令,不得为敌国做一件皮衣!”

芍药道:“儿啊,你爹爹是朝内的重臣!也是为了朝歌的安危。你父亲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恐怕很难帮上你的忙!”芍药看了一眼比干。

比干轻咳了一声道:“你娘亲说得对。这个忙帮不得!”

姬发立即跪在地上道:“还望双亲成全孩儿!”

“这样吧!当初你我为了你的娘亲反了朝歌!反了也就反了。如今我和你娘亲也已团聚,事情也就过去了。你也不必非要夺取殷商的江山,大家和平共处如何。我保大王给你一片净土,在西域平安地生活。”

姬发见比干如此说,直言道:“殷商气数已尽,蟾儿受命于天,儿不敢违抗天意!”

姬发的话使他心寒,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前世大儿子交于大王处置。只好叹了口气道:“唉——,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走吧!我不会帮你这个忙的。”

然后看了一眼芍药:“趁着夜黑,你送蟾儿出城!”说完比干退出客厅。

就这样芍药领着姬发出了府门,来到大街上,姬发突然跪在芍药面前:“娘亲,无论如何,你得帮我一次!”

“蟾儿,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娘亲,你若不答应蟾儿,蟾儿就不起来,也不回去了。”

芍药心里着急,在大街上万一被人看见,麻烦可就大了。赶忙道:“娘答应你,快起来!”姬发从地上爬起来。

芍药想了想道:“看来只有为娘去广郡走一遭了,有什么事为娘一人承担!”

“娘亲,待孩儿成事以后,接娘亲去当太后。”

芍药笑了笑:“为娘没那个福分。”然后又道:“你还是赶紧的离开这里,不然被别人发现,可就麻烦了,若是被大王知晓,又要招来杀身之祸!”

“是,娘亲!孩儿走了。”

“慢,城门夜已关闭,你如何出的去?”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一个腰牌,对姬发道:“这是相府的腰牌,你拿着它,就说是相府的下人,出去为相爷办事。”

“谢谢娘亲,孩儿知道该怎么做!”然后又跪倒在地,叩拜母亲,起来后转身离去。

直到姬发消失在黑暗里,芍药才又回到相府。

第二天,芍药向比干扯了个谎,说是要去广郡选一件上好的皮衣。便匆忙地离开了朝歌。

营里的人们依旧忙碌着,熟皮的熟皮;制衣的制衣。狩猎的狩猎,种田的种田。来往客商泄络不绝。没山没水,七沟八豁,蒿草满坡的穷乡僻壤。如今却成了人们向往的宝地,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听说比干的夫人来了,尚万成对苏妲己道:“芍药是女眷,又是比干的夫人,咱们一块去接待一下吧!”

苏妲己想了想,摇摇头道:“我还是不出面的好,也不要让她知道我的存在。”

尚万成遗憾地摇摇头,想不出更合适的人选,便自己去了比干府。

尚万成见了比干夫人热情地道:“夫人怎么自己亲自来了,有什么事让下人送个信不就行吗。”

芍药笑了笑道:“在朝歌呆腻了,出来透透气。顺便选件皮衣回去!”

“好啊,夫人!我现在就领你去作坊里挑选!”尚万成说着起身离开了座位。

芍药摆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道:“现在生意如何?大人非常挂念!”

尚万成忙道:“现在生意非常兴隆,四方进财,八面来客。作坊在不断地扩大!”

“是吗,看来大人选你,选对了。”尚万成嘿嘿地笑着:“我绝不辜负大人的栽培!”

“听说前几天有一个生意被你们拒绝了?”芍药将话锋一转问道。

尚万成略加思索忙道:“是有这么回事,他们是从西周来的!量大的很,还说是为士兵御寒,所以我们才没敢接。”

“哦?你们生意人还怕钱扎手啊?”

然后又道:“你们比干爷天天盼着你们把生意做好。把这个手艺发扬广大!”

“这个我懂,比干爷曾有言在先,不准我们为敌国做皮衣,我是怕有一天圣上怪罪下来,吃不消!”

“生意人做好生意这是本分,能赚到钱才是目的。大人说这话不假,这不,大人不便出面,让我来告诉你们接了那批活。若有人问起,你只说不知情。大人不来追究,别人不会来找你们的麻烦。

“诺,谨遵夫人的教诲,我们会努力做好的。绝不会让比干大人失望的!”

芍药在营里呆了两天,草率的选了一件皮衣就回去了。

不久,西周又来了人,聪明的尚万成再没有拒绝,爽快点答应了这批活。幸亏他们此前培育了不少的加工点,方圆几百里小作坊比比皆是。一应百呼,很快这批活便干完了。

前面说过,从东海来了两个客商,在广郡用两张虎皮换了些银两。顺手牵羊将比干老宅里——比干和苏妲己小时候种的两棵小枣树给偷走了。

其实那俩个客商,并不是什么猎人,而是东夷国的两个小王子,当时东夷国也很强大。两个小王子听说这里会熟皮,出于好奇,才从猎人手里要了两张虎皮,到这里来看个究竟。不想意外得了两颗小枣树,回去后便把它种在了皇宫的后花园内。这枣树是很好活的,加之气候和地质与这里差不多。因此,第二年就结了枣。熟了后摘下来一尝。味道与原来的枣子不差分毫。两个人便摘了许多献给了当时的国王。国王吃了也觉着的确好吃,将两个小王子夸赞了一番。

刚才说过,那里的气候与地质与这里差不多,每年一到冬季也寒风凛冽。国王突然想起小王子曾经说过在殷商国内能将皮子做成衣服御寒,便把两个小王子叫到跟前问道:“听说前一阵子,你们两个去了殷商,你们可亲眼看到那里的人能将皮子做成衣服?”

两位小王子信誓旦旦地道:“父王,的确如此!我们亲眼看到他们做了很多的皮衣,什么皮的都有。”然后又补充道:“你想啊,如果他们做不成衣服,他们干嘛还买我们的那两张虎皮呢。”

国王想了想道:“你们两个再去一趟,把他们的皮毛作坊能搬到我们这里来,为我所用,那就好了。”

两个小王子对看了一眼,伸了伸舌头,摇摇头道:“我们可不敢再去了。”

东夷国王吃惊地问道:“为什么?”

两个王子道:“前者我们偷了人家的枣树,人家找我们算账还来不及呢。我们这不是自投罗网啊,人家还不吃了我们。”

国王笑了笑道:“不妨事,听说过去接待你们的人,走的走,亡的亡,没人能认出你们来。”然后又补充道:“比干被调到朝歌做了宰相,苏妲己早就死了。这两个人没了,别人谁还会再追究以前的往事。”

两个小王子听了想了想道:“搬人家的作坊,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国王鼓励道:“又有哪个人不爱财和名,你们去了不惜重金,许他们头高官,没有办不成的事!”

“既是这样,我们就再去一趟,只是这次难度要大一些。”

国王道:“你们去了以后,要尽量说服他们连人带物一块搬迁过来。我们有的是银两,只要他们肯过来,花多少钱在所不惜。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一定将技术配方弄了来。再花钱买一手艺人来。”

“是!父王,我们明天起程!”两个小王子说完准备去了。

广郡,这一天,人们照常地忙碌着,村东的大道上尘土飞扬,透过尘埃,飞驰着两匹快马。由远而近,进了村子,在比干府门前停了下来。两个客商打扮的人从马上滚了下来,将马拴在门外,直接进了比干府。

这时,尚万成听到外面有动静,便迎了出来。见有两个客商进了院子,忙道:“二位从哪里来,快屋里请!”

二人也不客气,跟随尚万成进了屋子。尚万成也是好客之人,寒暄、让座、吩咐下人沏茶、倒水自是不必多说。

两个人坐下来后,见接待他们的果真不是原来的人,才自我介绍道:“我叫黄化,”又指了指身边的弟弟,道:“他叫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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