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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如此试药

何笑笑似猜到了原委,脸上再没有从容反而写满无奈,苦笑道:“小子只能猜到一个缘由,始魔录。”不待陈明飞开口,何笑笑又张口问道:“前辈,那个故事,是真是假?”

陈明飞知道何笑笑指的什么,点头应道:“故事是真的,不过你放心,她老人家苦等一甲子早看透世事,只想确认曹辉还在不在世,再就是她儿子曹锐十余年前前往长安至今没有消息,托你打听一二。”

何笑笑心底顿松了口气,老太太和曹辉的故事如此凄惨,如果是因为始魔录,那就太让人失望了。很快,何笑笑便收起众多情绪,张口说道:“我结识那位前辈时候并不知他的身份,不过他在离世前告诉我说,千幻门得罪天下而我的幻魔诀瞒不过长安城那些老怪物,最好前往宋国,只是我当时并不为意不愿离开长安,后来种种果真验证了那位前辈的猜测,我遭人追杀被郑老怪所救并认出了幻魔诀,从此麻烦不断。”

心底一声叹息,何笑笑更是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先不说这些,郑老怪为了查清那位前辈是谁,把整座四合院都搬去了凌烟阁,一砖一瓦都没放过,同时也对我严刑逼供,先饿了我好多天然后回答问题,答对了才有吃的,不许停顿不许思考,而且这还不算完,郑老怪还用诈,给我讲了魅影的故事,里面留了很多坑,也亏得我不知道那位前辈的身份,不然真就出不来了。不过郑老怪如此怀疑那位前辈的身份,倒也让我在暗自猜测,他究竟是不是魅影?而为了同样的问题,天魔宗又把我抓走,七禁神针我只挨到第四针已经神志不清,至于后来说了什么根本不知道。”

想到七禁神针的痛苦,何笑笑现在仍心有余悸,稍稍缓了片刻才继续说道:“郑老怪只给我讲了魅影的所作所为,因此我并不能肯定那位前辈的身份,直到见了那位老太太,听她讲完整个故事,我觉得十有八九是他,只是他的身份太过敏感,何况三十年过去,你们还追查不休,多半是为了魔道至宝始魔录,我如何敢回答她?心底愧疚,这才把整个故事讲了出来,没有丝毫隐瞒,让老太太自己去判断。”话到这里稍顿,何笑笑眉头轻皱,不无疑惑的问道:“前辈,我猜那日你多半在暗处,想必也清楚始魔录并不在我身上,今日怎么又动手抓人了?”

与何笑笑对视片刻,陈明飞张口答道:“老夫虽是暗堂堂主,可暗堂之上尚有令主楼主,老夫只是听令行事。”

听到陈明飞的回答,何笑笑有点傻眼,似在吃惊怜花楼抓他来不是为了始魔录,莫非问题还在宋仁宗身上?不过陈明飞这个回答跟没回答一样,丝毫没有透露有用的信息。愣了片刻,何笑笑苦笑道:“前辈,你倒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凌烟阁郑老怪,什么都不问,却逼着我自己往外倒。攻心为上,嘿嘿,实在高明。”嬉笑声中,何笑笑却是闭上嘴巴,打定主意他不问就不回答。

陈明飞接口说道:“你小子也不差,左言右顾虚虚实实,不仅让老夫跟着你的思路走,也叫老夫分辨不出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现在老夫倒明白郑老怪为何把药方交给你了,而且,”拉长的声音中,陈明飞沉声说道:“老夫很想拷问一番,看看你究竟隐瞒了什么。凌烟阁郑老怪天魔宗吴天野或许是看你大才不忍毁了你,老夫却没有这般顾忌。”

何笑笑被吓了一跳,赶忙说道:“前辈开玩笑了,小子这点道行,岂能瞒过你老法眼?”

陈明飞发出一声冷哼,明显不相信何笑笑,不过到也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转口说道:“今日楼主亲自下令,以后圣上吃什么,你们就吃什么,圣上喝什么,你们就喝什么。”话到最后,陈明飞起身离去,只留下傻了眼的何笑笑,这明显是用他们俩个来试药,难道宋仁宗出事了?不应该啊,要是出了事,岂会再喝药?思索片刻不得其法,何笑笑也懒得再想下去,今日算是逃过一劫,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宋仁宗同款饭菜,不仅看着赏心悦目,吃起来更是美味可口,让何笑笑美美饱餐了两顿,只是当侍女端来一碗汤药,何笑笑知道重头戏来了。虽然不愿,何笑笑却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乖乖端起来喝了下去。

汤药并没有太多苦味,细品反而能感到丝丝甘甜,想必是担心苦了宋仁宗喝不下去,不过喝完后并不见侍女离去,何笑笑不由一阵好奇,问道:“还有什么事?”

侍女俏脸上浮现一抹红晕,躬身应道:“启禀公子,今晚由奴婢侍寝。”

盯着眼前女子,何笑笑顿时傻眼了。女子虽然不是长孙莹武媚娘那种绝色,却也是标标准准的小家碧玉,瓜子脸蛋白嫩似玉,淡扫蛾眉清新秀丽,婀娜身姿窈窕有致,尤其此时此刻,脸上那一抹羞涩更让人心动。

好半天过去,何笑笑才反应过来,敢情他们不仅要与宋仁宗吃一样的喝一样的,晚上还要做同样的运动,这也太扯了吧!心底叫骂一声狗日的,可是望着眼前女子,何笑笑却不知如何开口,沉默片刻张口说道:“陈堂主呢?”

听到何笑笑的话,少女明显松了口气,赶忙说道:“公子稍等。”说话间少女逃似的跑了出去,而没过多久陈明飞便出现在大堂,也不开口,径自在太师椅上坐了下去。

何笑笑虽未能从陈明飞身上看出任何东西,却知道他一直在等着自己,盯了他片刻张口问道:“前辈,这是何意?”

陈明飞随口回道:“吃一样的,喝一样的,当然也要做一样的事。”

何笑笑脸上露出一抹苦笑,道:“前辈,这个就免了吧?”

望了眼何笑笑,陈明飞并不回答反而张口问道:“怎么,难道服药后不可近女色?”

何笑笑赶忙摇头,叫道:“药方就是送子的,怎会有这种顾忌,只是小子年幼,才十五,正是练武的时候,暂时不可破身。”

陈明飞轻哦了声,张口说道:“老夫修炼幻魔诀四十余年,怎么从未听过这般说法?”

何笑笑一时间不知如何推脱,脸上有些尴尬,沉默片刻张口说道:“前辈,你不是说了,我们两个都一样,你去看义郡王不就好了?”

陈明飞接口便道:“药方是你带来的,而且就你鬼主意最多。”话到这里稍顿,陈明飞直直盯着何笑笑,沉声喝道:“或者你知道什么,心有顾虑?”

与陈明飞对视片刻,何笑笑终点点头,道:“前辈,小子尚且年幼,再者刚刚修行武道,现在不过入门而已,我们习武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小子担心现在泄了精气会无缘武道,所以恳请前辈了!”话到最后,何笑笑更是站起身来,抱拳冲陈明飞行了一后辈礼。

端坐太师椅上,陈明飞并不会所动,淡淡说道:“老夫可不关心你的武道。”

何笑笑听到出来陈明飞的画外音,拿出他想知道的东西来,可是何笑笑能拿什么出来交换?思索片刻不得其法,何笑笑只能说道:“前辈,我用一句秘诀来换……这话怎么这么别扭。”苦笑了声,何笑笑更是摇摇头,这么好的姑娘免费送上门,现在想丢出去还得拿东西换,这事说出去谁信?摇摇头似想抛去心中的苦闷,何笑笑尽可能平静的说道:“传我武功的那位前辈,在我修炼幻魔诀时候告诉了我一句话,是他修炼幻魔诀一甲子的感悟。”

陈明飞眉头不由得跳了下,他已经能够确定那人是曹辉,纵横天下三十年的魅影,他的武道心得,如何能不让人心动?心中意动,嘴上却是淡淡说道:“说来听听。”

何笑笑岂敢直接对这种老狐狸说出来,而是张口问道:“那前辈是答应了?”

撇了何笑笑一眼,陈明飞终点点头,道:“说吧!”

何笑笑虽然很想听陈明飞亲口答应下来,却也知道说下去必定惹他不快,最终把心一横,道:“那位前辈告诉我说,他修炼幻魔决一甲子后发现,幻是表魔才是里。”

听到何笑笑的话,陈明飞下意识的坐直了身躯,幽寂的眼中更是爆射出两道光芒。好半天过去,陈明飞眼中的光芒才散去,张口说道:“或许,我们都错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叹息声中,陈明飞起身离去。

陈明飞的一句错了,让何笑笑不由得想起魅影,只是他这番话似乎另有所指啊?看来这老头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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