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叔辈们无不妒忌他,在工作中磕磕碰碰没有意见是不可能的,背后也怪父亲长子长孙的观念太重,简直可以用根深蒂固顽固不化来形容。
韩基明碍于韩东鹏的权威,虽然一直对父亲不满,但是表面上也没话说,毕竟,在家族的事务中,一切还是父亲说了算。
“无中生有的谣言不要听也不要传,振业伤的不严重,快好了,没多大事情。”韩东鹏神情威严简单的回应,对这次外面的谣言极度不满意,这会对整个集团产生不好的负面形象。
平时,他的威严一直是竖立着,从不轻易和颜悦色给儿子们看,这是他面对儿子们的一贯脸色和态度。
唯一除外的是,只有和长孙独处时,他才会露出那种特别放松的神情对待韩振业,这是属于他们子孙俩的感情默契。
“爸,不是我说你,振业虽然能干,但是毕竟年轻,做事虽然果断,缺乏周全,有时不顾别人的感受,他这样真是会明的得罪很多人的。”韩基明面对着坐在红木椅子上的韩东鹏,拐弯抹角的劝说着,每次见父亲,他还是要说几句才过瘾,不管有用没用,希望有一天能够说动他。
“哦。”韩东鹏依旧简单回应,不想发表看法,他对这个二儿子的心思心知肚明。
“爸,你这样放权直接给他,是弊大于利,你看,现在这个意外事情,已经说明了这个情况,他肯定是得罪人了,否则谁会这样无缘无故伤他。”韩基明继续拐着弯子说着韩振业的不是。其实也算是旁敲侧推说给韩东鹏听,让他改变一贯而来长孙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他也有儿子呀,也是他的孙子,也已经成年了呀,难道他就不能一视同仁吗?想想就是真气人。
他只是希望父亲可以稍微改变一些想法,也可以通过这个意外事件,消减韩振业在韩氏集团的权力。
老头子虽然没有上班,但是手中还持有相当数量的韩氏集团的股份的,只要他不支持韩振业,他的总裁位置马上会下来的,这个是他心头一直转过的第一个妙法。
然后呢,让老头子马上把这些股份拿出来,分发给他们,这是他们二房三房所有人员都希望的。
韩大鹏是个有水平有头脑的人,他当然明白二房儿子韩基明这个说法的背后目的,无非是想要他在韩氏集团的位置提升,或者窥偷着他手中的一些集团股权。
韩东鹏很明白一般人的贪念,多了总是还想要更多,对于家族内部的一些财产纠纷,一切他都明在心里,他还没死呢,冤亲债主们已经在打他的主意了。
韩东鹏心里当然自有安排,他考虑的比较的长远,一切以他将来的遗嘱为准,谁也别想透过各种手段来谋取瓜分企业。
该分给的财产,五年前他已经提前分给了,难道每个儿子还分的少吗?人心永远是不会满足的。
他也已早早申明,整个企业是不能分的,你们这些儿子可以在这个企业里工作一辈子,根据个人的能力高低获得生活报酬和各种福利,由他钦点培养企业接班人,都别想抢他的权力和位置,他想传给谁就传给谁。
整个韩氏集团的财产确实是不能分的,这里有他一辈子的心血和一切一切的精神寄托,他早在六年前已经交给长孙韩振业来管理并经营,这是他的重托,也是负担和责任,谁也别想再游说他,并试图改变他的这个坚定的主意。
他是亲眼看着企业在长孙的运作下逐渐庞大并上市,现在整个集团的版图是在长孙韩振业五六年短短时间创造出来的规模,集团上市也是他前瞻远瞩的眼光。
这个积累如此之快的财富是他凭着他的头脑和眼光创造的,家族内谁也别想眼红与他争夺,只要他还活着,他决不允许!
看着父亲沉默的威严面孔,韩基明不知道自己的劝说到底是否有效?
他还是猜不透父亲的心思,是否有一些被他说动?
于是他故意讨好的说着,“振业在哪个医院?哪个病房?我去看看他,毕竟算是伤的严重吧,我作为叔叔,还是要去亲自看望他一下比较好。”
其实,他私底下已经去各个医院打听过了,但是确实打听不出来,也许他已经离开本市,转移去其他外省的医院了,这个也只是他的猜想。
“别去打扰他,有些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做,别以为我老了,老眼昏花了,我的大脑可是清醒的很,你最好还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其他的事情少管。”
韩东鹏用一贯严肃的表情对二儿子韩基明回话,说的面无表情,让韩基明一下子居然无话可说了。
心里且嘀咕,这个死老头,就是喜欢长房长孙,对他们二房三房一点也不上心,这个是他心里一直以来记恨着的。
韩基明虽然心里记恨着,表面上还是讨好的问,“爸,振业他什么时候上班呀,现在整个集团上下人心惶惶,谣言四起,太不稳定了,这样一直下去实在不行,股票每天下跌。”
“会回升的,放心吧,再过几天,他会上班去,到时各种谣言传言也会不攻自破,你们也算是姓韩的,不要与其他无知的人一起起哄,平时言语中也要注意一点。”韩东鹏开始面露和色好心劝说。
“知道,爸,你当我们年轻小子,我们可是比韩振业大了一辈,什么事情没见过,拳头伸出外,手心朝向里,这个道理还是懂得。”韩基明瞬间有些骄傲的自夸着,父亲的这句话还是让韩基明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