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企业员工福利待遇好,只要向外招工,应聘者总是场场爆满,也为本市创造了良好的就业。
各种荣誉向他纷纷飞来,锦上添花,当然关于他的八卦新闻也层出不穷,与莫模特儿开房呀,与莫富家千金约会吃饭啦,说他虽然还没结婚,但已经有孩子了……等等各种真假娱乐新闻层出不穷,成为大众的业余谈资消遣,大众也喜欢在空余时间谈论他。
作为最懂韩振业的爷爷韩东鹏,知道孙子在外不会乱来的,有些娱乐新闻是媒体捕风捉影而已。
韩振业成为媒体不断追逐的目标,年纪轻轻已达到呼风唤雨的境界,更被媒体封为本市最年轻的企业家,第一黄金单身汉。
当然也令许多有点姿色的女人和自认为有水平的女人前赴后继,飞蛾扑火的追随他,爱慕他,明知道他高高在上,遥不可攀,也定要试试,哪怕被伤的体无完肤也在所不惜。
当然,正富有年轻力壮的他对于女人的自动投怀送抱,感觉看上去有点姿色的也会来者不拒,毕竟年轻力壮,也需要,但是不带感情,只算是各取所需罢了,更何况事后他出手大方。
女人嘛,可以用钱解决,这是他一贯的方式。
为了引起不必要的后顾之忧,每次他都做好严格的防护措施,提防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以便别有用心的女人拿孩子来要挟他。
关于这一点他考虑的很深远,大概受到爷爷讨了多房老婆的影响,老婆讨得越多,以后家族内部矛盾就越多,会被弄的焦头烂耳,他已经深有体会了。
当然他也受到父亲在家外有几个私生子的现状的影响。
第二天下午时分,经过十几个小时麻醉的韩振业,大脑依然昏昏沉沉的在云里雾里飘着,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逐渐恢复意识,缓慢睁开眼睛,瞬间转动那双还处于慵懒状态的眼眸,发现自己正躺在洁白的病床上。
感觉全身被捆的紧绷,原来手臂和腿上布满了白色的纱布,一手还吊着点滴,让他大脑瞬间回忆起自己为何受伤的那一幕幕情景……
特助郑浩一见韩振业已经睁开眼醒来,马上起身上前问侯。
“韩总,你醒来了,感觉有没有难受?”
“哦,还好。”韩振业简短回话。
“韩总,肚子饿了吧。”郑浩询问,看了一眼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饭菜,等一会儿打算亲自喂他吃。
“恩。”韩振业点头。
看得出他想动,可能也想坐起来,于是旁边两位司机保镖赶紧主动上前小心的搀扶起他。
“小心点。”
“慢慢来。”
于是他终于半躺在病床上,他们开始很快的服务给他打水,洗脸擦手漱口,完毕后,他先喝了一杯温水,然后简单开口,“有什么好吃的吗?”
“韩总,是营养鱼羹,一碗软饭,医生吩咐这几天吃的稍微流质一点,少吃多餐。”
“好,我自己吃。”韩振业问,心头转过,他一进医院,马上要吃这种流质食物了,哎,他在心中无奈的叹气一下,像他一个本来如此大男人居然改吃流质食物了,可见人的身体真是脆弱的很呀,当然,为了健康,医生的话还是要听的。
韩振业从郑浩手中拿过调羹,他一只手臂还是可以自己动的,对他来说,现在吃饭最大,其他暂且不管。
他开始自己动手舀着吃着,胃口还不错,毕竟他真的是一夜一天没吃东西了,确实也饿了,当然也没有因为被打伤的如此严重而胃口不佳,可见他本来的身体就好的很,只是外伤。
看来,男人是属于力量型的,要会吃才会有力量,说的一点也没错。
郑浩服务周到的还切了一个西瓜,放在他的旁边作为饭后水果,心思可谓是很细腻,也难怪他会成为韩振业的得力助手,受到他的重视,能够陪在韩振业身边被他信任,特助郑浩也相当于这个韩氏集团的红人。
吃饱后的韩振业,则露着那双已经恢复锐利的眼眸,气定神闲的半躺在病床上,随意的开始转动思维。
郑浩和两位司机保镖坐在不远处也沉默的正陪着他。
于是韩振业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思索一些事情,为什么自己昨晚会出这样的意外呢?看来是有人故意跟踪他,并对他如此使坏。
他也明在心里,集团内部,也就是家族里的堂叔,堂兄,无不虎视眈眈,也窥视着整个韩氏集团一下子积累起来的庞大资产。
欺负他年轻,毕竟他才三十岁,已达到呼风唤雨的境界,在几个堂叔眼里还是晚辈,但他已经统领整个韩氏集团了。
爷爷传韩氏企业最高权力给他前,在如此的大家族中已经作了明确的财产分配,那时还只是一个小企业。
在会议上,他也经常否决他们的提议和决策,可能也让这让几个堂叔一直以来无不嫉妒,怀恨在心,难道明的来不了,只有来暗的?
他们也许自认为为整个韩氏企业干了几十年,也算家族的一份子,但是只是一个分公司的小小经理或集团部长科长,看着这个干了几十年的企业迅速壮大,财富累积速度之快,也让他们目瞪口呆,看着自己手中一点点股份,虽然也增值了,与他相比,当然就像是一只牛上的一根细毛。
这些所谓的堂叔,堂兄互相勾结,也经常在爷爷耳中煽风点火,这个他也是知道的,他们也不看看自己的能力有多少,真是几个不自量力的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