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从这个庞大的集团多分的一点利益好藏进自己的腰包,心里一直算计着,窥视着他手中的强大权力,最好把他拉下马,暗中干掉,那么整个庞大的集团就是他们的了,他们就可以控制整个韩氏集团了,那么一切都有了。
他很明白这个道理,人在被利益蒙蔽双眼的时候确实会铤而走险,他们就是眼红了他的财富积累的太快。
他们真是想的太美了,没那么简单的事,到目前为止,这个集团一切已经是他说了算,爷爷已经直接跳过父亲完全放权给他,爷爷在交权前,家族财产已经明确划分了。
现在看到短短五六年时间,他的财富积累之快,又开始眼红了,真是一群见钱眼开贪心的忘恩负义的冤情债主。
此刻,韩振业无聊的又想起了母亲,他的母亲起先为了他这个儿子,苦苦守着这个家,但后来她想通了,还是和父亲离婚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现在有了新的家庭,生活的应该也幸福吧,让他有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现在的他还是替母亲开心。
在他学业期间,母亲依然对他非常关心,他和母亲的感情没有因为父母离婚减少,当然,他和母亲相处的机会不多,已经成为无奈的事实,让童年生活的他,内心确实是很孤独的,也比同龄人早熟了。
当然,父亲随后也把他在外面的女人娶回家里,并随带着比他小几岁的男孩子,也算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男人好色是本性,有的男人定力好,能够控制的住,有的男人定力不够,控住不住外面女人的色诱。
没过几年,父亲又在外面金屋藏娇并再次生下私生子,就算后母每天与父亲争吵不休,还是不会改变这个状况的。
对于这个情况,早熟的韩振业是冷眼旁观的,并不同情后母,想当初,母亲也是这么痛苦的。
让生活在这样家庭中的韩振业,心里年龄很早熟,这个私生子的出生并不是恩爱的产物,而是男人一时风流性冲动的产物,也带来了一生剪不断的麻烦。
正所谓个人造业各人担,说的一点也没错。
他明白,他的家与一般孩子的家庭不同,复杂的很。
在韩振业的内心深处,有一个愿望,如果他结婚,他坚持他的孩子必须出自同一个女人,过几年等他的心真正收敛了,能够安定下来后,他也不想要多个老婆,养多个情人,只要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就好,到现在为止,还没出现让他想要结婚的女人,那就顺其自然吧。
在韩振业大学没毕业期间,就逐渐进入公司帮助爷爷父亲打理企业,成为他们的左右手,耳闻目睹一些管理企业的方式和决策,为他以后真正管理企业打下基础。
在爷爷韩东鹏放权给他的六年后,企业在他运筹帷幄大刀阔斧运作下,韩氏集团终于上市了,于是业绩利润以爆炸色增长,迅速堆积起庞大的财富,随着财富的快速堆积,企业规模也越来越大,迅速向海外发展,在各国分公司逐步建立,产业也从原来的单一制药企业向其他领域发展生,房地产,酒店,娱乐传媒业,农林牧业都有涉及,楚略估计,少说整个集团的资产也有几百亿。
随着企业版图的不断扩大,这个庞大的家族内部矛盾也在不断激化,争权夺利,明争暗斗,危机四伏,作为目前韩氏集团最高权威的韩振业,这次莫名被打受伤也有可能是遭到家族内部人员的暗算?
想想自己的处境,真是够复杂的,这些恩怨是一点一滴结起来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呀,这次居然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问题了,让他更加的警觉。
树大招风,真是高处不胜寒呀,这次意外的发生并不排除有人眼红他的财富,也是原因之一。
韩振业皱眉沉浸在自己深沉的思维中。
“韩总,你的药,饭后半小时马上要吃,可以吃了。”特助郑浩已经准备好了医生吩咐的药和温开水,打断了他的思路。
韩振业瞬间回神应着,“好。”
伸手接过药一口气全部倒进嘴里,然后接过杯子,略微仰头毫不犹豫一口气吞下,再豪爽的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水。
“我想去洗手间。”韩振业要求,他感觉自己可能需要人扶着。
“好。”于是郑浩和二位司机保镖马上上前搀扶起他,拿盐水瓶的,扶胳膊的……
“韩总,右腿别着地,慢一点。”
“恩。”韩振业心头转过,自己居然不能独自走路了,一丝遗憾在他心头掠过,难道他以后就这样不能独自走路了?不会吧?
去过洗手间后,韩振业回到床上。
“把医生叫来,我的右腿以后会残废吗?”韩振业脱口问出。
“韩总,不会的,医生说过,现在只是用石膏固定住,三个月后,石膏拆了,就可以下地走。”郑浩传递医生说的话。
“哦。”韩振业应着,心中确实是大大松了一口气,不会残废就好。
于是他也不再要求医生来了,继续转动思维,回忆一些关键事情。
爷爷对他短短几年把企业发展的如此壮大很是欣慰,当然为他骄傲,也当面对他说,企业交给他是对的。
也许父亲可能并不这么想,过了五年后,企业已经被他经营的有声有色,版图领域不断扩大,还上市了。
但如果父亲此时再想插手这个庞大的集团,变得要从儿子手中夺权了,视乎也不妥,再加上爷爷对他这个不断制造桃色新闻的儿子不是很满意,也懒得理他,爷爷已经把经营企业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了,这个他很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