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得凤霞者得天下的消息满布了整个国都,江湖中人也纷纷动乱,必经,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虽说,江湖人士洒脱,不爱官职,可有些也爱财不是?若被人利用,那……
也便是江湖纷争了。
然而,殊不知,各个国家也已得知了此次内道消息。
第二日,各国便开朝会商讨,毕竟,得凤霞者得天下,各国虽不及莘岚国富强,却也有燕国,赵国,潞安国三国不可比拟,再者,一个个皇帝野心深大,即使有疑,也会深信。
“偃师,你说,朕要不要趟这滩浑水?”赵国皇帝站在后花园,看着眼前怒放的玉兰花,对着身后身着暗红色朝服,相貌平平,气质清蓝的男子说道。
“陛下,臣不好下定。”偃师已有二十六岁,如今正是赵国最年轻的宰相,此人善战善文,是不可多得的文武并肩大臣,然而最敬重的,却是凤华公子。
“偃师但说无妨。”听出偃师心中的忌讳,赵皇特此赦免,不会怪罪。
“这趟浑水不好趟,以目前形式看来,各国已全然得知,那便是全国抢夺,再加之如今各国,不论大小,都有自己一部分的实力,甚至,听闻莘岚国江湖人士也以得知,那…离各国江湖人士得知已不久远。”
“再加之,若这手札真是秘策,那莘岚国必定不会放出风来,消息都不会放出来,怎会流动的这么快?更何况,流动如此之快,肯定不止是单单的江湖之传,这背后,必定有一股实力在操纵着,而这个操纵者,必定有更大的阴谋。”
“陛下若此时就趟这趟浑水,只怕最后成了他人的一柄剑也浑然不知,那何不如先静观其变,待过一段时日再下定夺?”偃师分析的头头是道,由次看出,此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偃师的意思是?这背后还有一个操纵者在观虎之战,好做渔翁收利?”被偃师如此一说道,赵皇甚是惊讶,这背后之人,竟如此厉害?
“正是。”说完后,便撤到一边不在说话。
赵皇目视着远方,在思考着如此浑浊的水潭,慢慢的,迷茫的眼眸变得甚是清澈。
“好,朕便听偃师的,先不急于下着浑水,偃师,你真是朕的好军师。”赵皇转过身来,看着偃师朗朗一笑说道。
“臣不敢当,只因陛下是一代明君而已。”偃师恭敬的说道。
“哈哈,偃师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走,陪朕下期去。”说着,便先行向前走去。
……
“什么?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莘岚国御书房内,一声怒吼爆发了出来只见一地的奏章,而太子秦越,国师宋子懿,文吏监三位大臣静静的站在一旁。
“文史大臣,你说,这会是谁放的风?”看向站在最左边的文史询问道。
“这…臣不知。”听到皇帝秦冥问向自己,纠结的道出了口。
“那你们呢?”再次看向剩下的两位大臣,只见剩下的两位大臣也是摇摇头,秦冥不满的哼了一声,转向了宋子懿与秦越。
“越儿,子懿,你们可曾有何见解?”
听着秦冥问向自己,宋子懿闪过一丝讽笑,见解吗?自己怎会告知,这就是自己所为?
“臣不才,亦是想不出这是何人所为。”宋子懿说道。
秦越站在一旁,仔细着观察着宋子懿的一举一动,看宋子懿如此袒露,心中升起一丝丝怀疑,莫非是自己猜错了?毕竟,消息传开,对谁都不好,那?到底是何人所为?
“父王,儿臣也想不出是何人所为,毕竟,各位大臣都是忠臣,再者,那些狡猾的大臣都是无能之辈,怎会冒险流放出去,莫非?是哪一环出了差错?”秦越分析道,说到最后,连自己都有点怀疑。
“差错?皇儿,这可是你部署的,你这是在质疑自己的能力?”听到秦越的回答,秦冥不满的问道。
“儿臣不敢,儿臣一向对自己能力郫为信任,可是这……”秦越皱起了眉头。
“报。”此时,房外传来侍卫的声音,不久一身盔甲的侍卫出现在房内。
“陛下,使馆来信,说是祁周国使者已离开。”侍卫单膝跪下,汇报着来信。
“对了,陛下,奴才想起来了。”突然,站在一旁的肖公公惊呼道。
“肖公公想到了什么?”秦冥回问道。
“奴才当日提前出来,看到一个人匆匆从大殿旁走过,从着装上来看,像是祁周国使者,再加上这才几日不到,消息就传播的如此之快,而更巧合的是,祁周国使者在此时离开?这……”肖公公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呵呵,好啊,原来是祁周国,难怪,难怪朕找不到泄漏消息之人,原来,这是他国所为,祁周国是吗?好,很好。”秦冥冷笑道,不怒而威。
“陛下保重龙体。”肖公公劝说道,自从动乱那日起,秦冥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请父王保重龙体。”
“请陛下保重龙体。”
几人纷纷跪地一拜,而一直在迷茫着的侍卫,也跟着再次一拜。
“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各位爱卿不必担忧,越儿,此事便交于你去处理了。”
“儿臣领旨。”
“肖公公,你派人将朕的话带到祁周国皇后那里,问她,可怕当日商谈透漏与祁周国皇帝耳中,若不想,就想办法让步。”秦冥狠狠的说道。
“是,老奴领旨。”说着,便撤了出来。
“你们都下去吧,朕要休息了。”秦冥摆了摆手道。
“臣等告退。”几人便离了开来。
……
“宋大人请留步。”殿外,秦越喊住了将要离开的宋子懿,宋子懿愣了愣神,便转过身来。
“太子。”恭敬的喊了一声。
“宋大人陪我走一走吧。”
“是。”
两人便信步来到了御花园,百花齐放,各色千秋,路上偶尔路过一两个奴婢,剩下的只是一片安静,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谁也没有打破这种平静。
“宋大人,你跟着我父王已有十年之久,也算是本太子最敬重之人。”过了许久,秦越说道。
“后来,出现了那次动乱,本宫对宋大人多少有些忌讳,虽知宋大人当日所做,是一代名臣的作为,可也让本宫有所怀疑。再加之,本宫越来越看不懂宋大人了。”说道最后,秦越的声音越来越轻。
“臣惶恐,臣所做的一切,必定以陛下为主,日后,亦会以太子为主,而未是人。”宋子懿回道。
“是呀,国师何人,人人都能看出,清廉自检,不爱惹麻烦,只是静静的看着,从不参与朝政,呵呵,看来是本宫想的太多了,他日,望能得到国师所助。”秦越笑了笑,看向宋子懿说道。
“微臣必定全力以赴。”宋子懿恭敬的回道。
两人此时也算是所谓的冰释前嫌烦,可是他日会如何,全在宋子懿的掌控之中,就算秦越如何厉害,也注定逃不过,自然,也逃不过所谓的情劫……
秦风这边,经过几日的快马加鞭,来到了云城,夜拿着梨花令牌,带着两人很快进入次堂的主门。
次堂本就与主堂有着天壤之别,而在白慕萱的刻意之下,三人来的这所次堂,更是几个次堂中,最寒苦的一个。
三人进入主门后,看到的是一片荒凉的草地,草地的最深处,只有区区的几所宅院,血的嘴角抽了抽,心里想道:这落花门,怎的如此寒酸?如此大的门派,实属不该啊?
而夜看到此次场景,也有瞬间的呆愣,不得不说,这自家主子,还真是个记仇的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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