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朵儿早进入了梦乡,嘴角边的一抹笑容,让蝶儿看的好痴迷。蝶儿却没有了一丝睡意,最近比较爱听佛教音乐,听起来心旷神怡,一切的前尘往事,随风逝去,思想进入了一个灵空的境界,丝竹不乱耳,凡尘不扰人,净心无为。蝶儿的电话响了,打来的是小刘,说是让出来,她就在这条街道的十字路口,吃夜宵。蝶儿出来,圆圆的木桌上,有她表哥认识,别的男的都没见过,小刘带着小女儿,罗雅儿似乎和表哥很熟悉,美丽的公主,成了众人夸赞的焦点,她也不做作,只是笑着,偎依在妈妈身边,小刘介绍下:“这是我的好姐妹,蝶儿”坐下来,她又给蝶儿介绍旁边坐的一位四十有余的男人,说是一位资深律师,礼貌性的招呼过后,大家敬酒,同庆相识吧!小刘有意拉拢蝶儿和律师,律师似乎喝的有些多了,有些得意忘形,蝶儿对他的影像不太好,他夸夸奇谈,说自己以前的一个情人很听话,很乖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唾沫星四溅,溅到对面的菜上,蝶儿下意识的离远了些,蝶儿也不想吃了,律师敬她酒,她喝了,看着那律师,说了两句话,又顺手把没喝得酒放下了,蝶儿心里很生气,感觉这个人很不尊重自己,刚好,小刘身边的人,起身出去了,蝶儿趁机坐到小刘身边,和雅儿玩着,不再参与饭桌上的事情,律师不乐意了,问,为什么离他那么远?蝶儿笑而不答,律师敬酒,蝶儿也不喝了,律师还在哪里高谈阔论,蝶儿也无心去听了,一桌的男女,一桌的嘴脸,或许,他们在谈生意,或许纯属朋友聚聚,可是这和蝶儿有何干?蝶儿心不在焉了,表哥看到了,一个劲的给蝶儿夹菜,难得她表哥,今天没怎么喝酒,他可能为他上次的行为道歉吧!既然有诚意,自然不能驳人家的面子,蝶儿象征性的吃了些,她悄悄的给如烟发个短信,让给她打个电话。如烟收到打了,蝶儿接了电话,乘机就走出排挡门口去了,小刘走了出来,把那天的钱还她,蝶儿说她要回去了,改天联系,就快速的往回走去,感觉还是个没意思,蝶儿是让小刘帮自己介绍对象,可是也不能啥人都随便介绍啊!人家说,喝醉的人也有酒品呢,感觉这个律师就是个无赖,坐一起没仔细看张啥样,现在回想起来,细皮嫩肉的,加娘娘腔,再加兰花指,想起来,都冒冷汗了,这就是个出土文物,人中极品。心里就有点气小刘,她自己现在需要打官司了,给自己备用的,拿出来乱介绍,蝶儿觉得她就是礼物,随便送人啊!真把自己当傻子了。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吗?蝶儿一路越想越气愤,本蝶儿不是来者不拒,挑着呢,有感觉的多说两句,没感觉的趁早闪人,别来碍本姑娘的眼。友情是一件温暖的外衣,它是靠人品和性情打造的,可是蝶儿感觉今夜很冷,她没有外衣,她原本以为她有的,是她自己不够慷慨,不够宽容,还是对方也没有外衣?蝶儿不解,一次次的感觉被利用了,自己长的是不是容易被利用呢?正如冰儿曾今说过的,她自己是不是长的让人可怜呢?蝶儿感觉她很贫瘠,她生气,是因为她在意,在意这份友谊,回到店里,她要听听歌,抛弃不良情绪,做情绪的主人,感性的人总是嘲笑理性的人,活的太严肃,岂不知,哭过,笑过,发泄过,又能如何?生活照样过,在乎一个不值得太在乎的人,是自己对自己的亏欠。生活不会因此而改变。蝶儿想做一个理性的人,在得与失之间,设法去平衡心态,做自己的主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清早,小刘带着孩子来了,送给蝶儿一个时装包,让蝶儿帮忙看看小女儿,自己出去有点事情要办,走时身上钱不够,问蝶儿借了三百,电话铃一响,她就跑出去了,蝶儿看着孩子乖乖的样子,也就默许了。女儿现在很自觉,自己上学,不让人操心,她越来越轻松了,小雅儿自己一个人在玩姐姐的玩具,也不烦人,瞌睡了,嚷阿姨,蝶儿抱她去房间睡觉,蝶儿抽空做饭。一天的光阴很快就转过去了。
晚上,天都快黑了,罗雅玩得无聊了,要妈妈了,蝶儿安慰她,妈妈很快就回来,她给妈妈打电话,小刘说在路上了,一会就到,小刘过来,接了孩子,说是请蝶儿喝茶,蝶儿拒绝了,一天下来,也好累了,就想躺在床上,哪里都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