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和如烟,站在柜台旁边,共用着耳机,听着歌,突然,蝶儿拔掉耳机,认真的问如烟:“你说小刘不会不还钱吧?这都一个月了,电话也没来一个”如烟摇摇头,不知道。蝶儿说,昨天,她听朵儿给苹果讲故事,讲农夫和蛇的故事,朵儿说蛇是坏蛋,农夫救了它,反倒咬人家一口,苹果提出不同的意见,冬天蛇要冬眠,也许,蛇是害怕了,以为农夫要害它呢!她们俩个还吵了起来。回头问蝶儿,到底是谁的错,蝶儿说是,大家都认为是蛇的错,苹果不乐意了,但是也没再坚持了。如烟听着,似乎也觉得,苹果的思维也没错,蛇是有冬眠的时候,在它醒来的时候,动物的本能反应,就是自保,肯定要还击的,那么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呢?蝶儿在思考着小刘,这个嘴巴特别能说的女人,是不是如她说的那么爽快,如烟看着小刘送给蝶儿的包包,也许,这个包就顶替了三百元吧!蝶儿不乐意,她在乎的是这份信任,她这个人就值三百元吗?三百就把她给买断了?她觉得心里憋屈,可是,要她打电话问,她又不问,觉得还是等等吧!她困难也是事实,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个,不联系啊?蝶儿想不通,觉得现在的人,好复杂。也许是她接触的人太了,整天就是这么几个熟悉的朋友,外面怎么变化,她已经无所知了,可是,难道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直觉错了?纠结了大半天,蝶儿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她,没提钱的事情,小刘也很热情,说孩子们都想阿姨和姐姐了,只是现在没时间,等有空了,就过来玩,然后匆匆挂了电话,蝶儿一脸的郁闷!自己原来还想过和她一起投资做美容呢,这样一下,蝶儿对她就没以前感觉那么好了,如烟笑笑:“这个女人太聪明,但是是小聪明,你看她在这里,说自己的老公,小叔叔,还有公婆时候,那种委屈的样子,她肯定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如烟不喜欢和这样的聪明人交往,太累,爱计较,最终都会把自己计较进去,蝶儿想想也是,小刘说起她的姐妹们,也都是在说,她们的不是,都是说她自己如何的付出,到头来,没人帮她,看来,小刘和她的相识,不是巧合,而是人家心里有预谋的,蝶儿的存在,就是为了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她来找她,她痛苦的时候,可以有个倾诉的对象,而她得意的时候,或许,她根本就不记得,还有过这样的朋友。蝶儿觉得悲哀,说仁慈些,就是朋友之间小小的帮助,也许是农夫帮了蛇,蛇悄悄的溜了,也算是好事,只要利用在适当的范围内,没有造成大的伤害,这个利用就已经很仁慈了,如烟告诉蝶儿,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让自己看不开心,人生短暂,谁都有做错事情的时候,学会看淡,看开,放下,在舍与得之间,找到平衡,一切都不是问题。如果是蛇咬了农夫,那么,农夫自己也是有责任的,自己没有原则性的善良,只能是自己的问题,作为人类,不了解动物的本性,冒然接近,最终受到惩罚,也是一种教训,应该对善良的人善良,对世故的人世故,可是善良与世故怎么分呢?善良的人永远善良吗?世故的人,永远世故吗?错与对,善良与丑恶,积极与堕落,乐观与消沉,智慧与反智慧,聪明与愚蠢,蝶儿属于什么?蝶儿只能觉得她很笨,笨给了信任一个人,笨给了自己所谓的友情。这种感觉,在小刘长时间的不联系中,如患上了慢性皮肤病,很痛,很痒,不能挠,越挠,越痛,越痒。痒的坐立不安,心中烦躁。蝶儿想不透,她又喜欢想,还是想不透,索性去听佛教音乐去了,最近,她特喜欢佛教音乐,真是天籁之声啊,每当她心情烦躁的时候,只要一听静心禅,就觉得,把世间的喧嚣忘却了,内心异常的平静,找到了一种通往极乐的门,哪里有山有水,有人烟,有欢笑,无人间烦事。她把她的体会,告诉了小吴,小吴也去听了,小吴说,这才是真正的音乐,纯洁如哈达,静美如处女。他们经常在网上,谈论佛经,佛说,在家也可以带发修行的,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寺。蝶儿这段时间,总是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如烟说,我们该去拜拜佛了,净化下心灵,改天吧!在纷纷扰扰中,我们不管活光鲜亮丽,还是碌碌无为,总是停不下匆忙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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