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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五面:沉溺复面·其四(终)

“我只是,放过彼此。”

慕依诺这么久了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冷静与温和。

贝瑶此时也一脸担忧地跟了过来。

明泽听闻虽然心底有些失落,却为她这份改变开心不少,点了点头,随即躬身对慕旭说道:“明日,我会登门道歉。”

慕旭一愣此时也不好发作,只能是转身拉着慕清和贝瑶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车里气氛无比尴尬,贝瑶紧紧抓着依诺的手,依诺低头不语,慕旭在前排脸色十分难看,怒气冲冲,惹得司机也是大汗淋淋不敢言语,生怕说错了话。

“慕依诺!你是不是该解释解释!”

一回到家慕旭手“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气愤地怒吼道。

家里人都吓了一跳,要知道这慕司令可是从未这样对待过他这掌上明珠,慕依诺神色如常并无变化,贝瑶有些担心地扯了扯她衣角,她也只是淡然笑了笑没有答话,慕母皱着眉头走了过来安抚道:“怎么啦怎么啦!刚回来就这么闹腾。”

慕旭哼了一声,指着始终面无表情的慕依诺说道:“你问问我们这宝贝女儿做的好事!”

“依诺?怎么啦?把你父亲气成这样?”听闻,慕母依旧还是那副气质如兰,温柔似水的模样。

她眼中似有荧光微闪,身子微微颤抖,长叹一口气又轻描淡写道:“我与上洋的明军长结婚了。”

慕母听闻脸色也是有了变化,可终究没有发作,皱着眉头道:“依诺,你怎会……做这种事情呢?”

贝瑶这个时候终于开口:“伯父伯母,你们就依诺这一个孩子,喜欢一个人,终究是没法子,木已成舟,不如随她去吧。”

依诺感激地望向她,她笑了笑拍了拍依诺的手,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这些小事不算什么。”

听闻,慕旭也是没了办法,见她如此,想到她回来的日子,事已至此,路上本就气消了大半,如今也只剩下了无奈,带着疑惑和痛心问道:“你这几年是跟找他去了对吧?你说你们结了婚,怎么会受着伤回来呢?”

“他仇家寻来受的伤,那次之后我不愿再活得胆战心惊,所以逃走了,今日再见,我发现心里还是放不下他,既然他愿意不计前嫌,所以父亲,成全我吧。”她故事说得煽情,骗过了所有人。

慕家听闻,是止不住叹气,终归还是宠溺她,只得同意了这门亲事,前前后后交代些事情后,慕母瞧见她也是真的累得不行,于是就放她回了房间。

贝瑶陪着她进了房间,她听到关门声,腿一软,幸好贝瑶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没倒在地上,她如同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捏着贝瑶的手,贝瑶忙把她扶上了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你如果不想回去,刚才就该说出实情,我知道你绝对不是一个会怕那些事情的人。”贝瑶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特别地安心。

慕依诺苦涩地开口道:“瑶瑶,我是气自己的不争气,当父亲的枪指着他的那一刻,一切答案都呼之欲出了。我还在意他,那颗心还紧紧系在他身上,我早就逃不掉了。”

她语气里尽是嘲讽与心酸。

在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了当年换颜时候,莲对她说过的话,只要她的这份心思没断,又怎么可能逃得掉这份缘,不是他在步步紧逼,而是她自己在不停地朝他靠近。

至始至终,想要得到的,是她自己。

贝瑶见她如此也是红了眼眶,她就让她静静靠在自己身上,微风从窗外进来,轻轻拂过两人耳畔,带走发丝跟随,跟着一些苏醒的暖意,不再那么冰冷,让房间里多了一份惬意与悠然。

春天来的之快,让这座小城猝不及防地展现出生机蓬勃,而此时的她已经是住进了明府。

明泽在艾城选了座府邸,他除了重要军务几乎都搬来了这里,依诺依旧是做足样子给外人看,却从未对他提过只言片语的从前,每次当他想要问的时候,她也是装傻充愣,她毕竟是放下了恨,他也不敢再奢望她更多,只能是默默守着她。

她还是要回去上学的。

这件事学校里也早就人声鼎沸了。

这半年来,明泽亲自镇压,免去了许多明面上的质疑,可是却断不了一些人背后的猜忌。

“不知道她学了些什么邪媚的法子,勾引别人军长跟她结婚了!真是不知廉耻!”

“就是就是!听说她以前就混入过军中呢!不知干些什么勾当!”

依诺望向那个熟悉的面庞,她笑得哑然:“怎么又是你啊?”

“博悦溪,你那么闲啊?”贝瑶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两个身影。

博悦溪还想说些什么,贝瑶身后其中一个气质不凡的女子走了出来,着一身简单的服饰,头发齐耳,面上的金边镜框隐隐闪光透着寒意,女子轻笑一声:“你们好,我是新来的老师,若是有人……想要传播些什么,不如就去街上吧?消息更多些。”

另一位中山装的少年立在她身后笑得极暖,却让人不敢靠近。

依诺看清来人心中惊喜,却也没有表露,只是挑衅地看着博悦溪,博悦溪脸色极其难看,只能带着几个女生忿忿离开。

待人影消失不见,依诺忙不迭扑到了莲怀里,莲被吓了一跳,遂拍了拍她的背,轻声细语道:“幸苦了。”

贝瑶有些懵,没敢叙旧的俩人,默默移动到白徵身旁轻声问道:“你们是如何认识她的?”

“我们就是故事里的村庄夫妇。”

贝瑶一愣,眼中满是震惊,望向莲的神情渐渐复杂,语气里有些讥讽:“呵,没想到,你们竟也相遇得如此容易。”

白徵皱了皱眉,问道:“不知是哪路仙子在凡间这么多年?”

“仙子?呵呵,我可不愿与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仙同路。”贝瑶神情中的厌恶渐渐被压了下来向依诺走去,到她面前时已然是笑意盈盈。

白徵心下疑惑,却也没说什么依旧暖暖笑望着她们。

“莲,你来可是要告诉我什么?”依诺虽高兴却是疑惑的。

莲笑了笑,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傻孩子,你的苦难已渡,别自找烦恼了,这最后的一些路,我来护着你走完。”

依诺歪着头盯着她。

“你们这些孩子都是极相似的,其实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却总是放不下从前。”莲笑得极柔。

依诺开口全然苦涩:“放下谈何容易啊。”

“正是因为不容易才消磨掉了你们本该幸福的日子,幸福已经放在你的手上,从前它是个劫难,可是已然渡过,何苦握住不放呢。”

“莲?”

“我的出现不是个渡者,全然都是你们自己的河,过不过,从来不是我说了算。”

依诺听闻点了点头,神色依旧黯然:“您让我再缓缓吧,始终,那里还是缺着的。”

贝瑶默不作声,只是握着依诺,暖暖的温度从掌心传到心里,让依诺好受不少,感激地望着她,贝瑶终于不再冷着,脸上也有了悦色。

白徵也上前拉住了莲,示意她时间差不多了,两人目光交汇便已是了然于心,莲莞尔一笑便同依诺话别道:“戏要做全套,上课时间该到了,我们就先走了。”

语毕瞥到贝瑶眼里诺大的敌意,令她心下讶异,也没表露出来,只是轻轻颔首致意,同白徵离去。

明府。

明泽依旧处理公务,抬眼瞧着依诺落下的刚笔,想着这么久以来接二连三的事情,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却眉头紧锁,终究有些疲倦,捏着鼻梁舒缓,奈何苦涩蔓延久久无法释怀。

突如其来一阵黑影,他警觉地站了起来,发现来人是明澈,才故作从容,又坐了下来,不再展现倦容。

明澈见他如此,在他面前不多见地一笑,语气还是讽刺却总归是比原来亲近些:“你总这般胜卷在握的模样才让人如此讨厌,最近,我知晓了些原来的事情,不过,毕竟是你自己不解释,所以要我和你道歉就免了。”

明泽见他脸色别扭,也是笑着,没有揭穿,开口道:“当年你自以为是地认为是我害了你母亲,甚至不惜一切复仇,就你那些小把戏,我才懒得和你解释什么。”

明澈心里刚浮起歉意,被他这一顿数落烟消云散,有些不甘地回道:“呵,那你怎么到现在都不知道嫂子为何如此。”

明泽一惊,又唰地站起来,眯着眼睛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明澈见他如此心里窃喜就当是报了刚才的仇了,他们这些年经历种种,毕竟有他的缘故,终于也是和盘托出:“你记得当年你如何去的艾城吗。”

“你说……邮轮?难道她是……”明泽喃喃道,想起了些记忆。

“呵,你真的贵人多忘事,老实说,你当年是不是嫉妒我啊?”

“别废话!”被明澈一语中的,明泽恼羞成怒道。

“当年她和我谈的事,无一不是你,你也知晓她身世了,怎么就想不到她来上洋是为你,进基地是为你,甚至……连最后一天也是为了和你一起吃顿早餐呢。其实在那天以前,她从未怪过你,早前嫂子一直同我说,她来,皆是一厢情愿,既是如此,付出便是情愿,先爱的那个人本就该多受些苦,只能慢慢磨,磨到相守。其实嫂子她,是恨你,更是恨我,恨我们把她这些年的情愿,当作了理所当然。她的感情是她自己选的,可是不代表我们可以随意利用不是吗。”明澈讲了许久。

明泽红了眼眶,原来,她爱他在那么早以前,而他却因为自己的不甘迁怒于她,从未认真去想过她的感受。

“哥,我今日给你说这些,也是因为当年我对不起你们,望你们能敞开心扉和好如初,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你们做的了。”

明澈见他如此没再多说什么,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校门外。

依诺坐上车,到家路上便想着莲说的话,心里便是五味杂陈,难以言喻。

家里她缓缓走着,仆人和士兵零零散散遇见了,便向她问安,她敷衍地应和,思前想后思绪万千,脑袋都快要爆炸,烦闷地推开了门。

明泽正在看文件,因为依诺突然到访,也是手足无措,却又装着一副镇定自若地模样,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慌张。

依诺气头上没回过神,抬眼见到他才发现自己走错了房间,见他神色如常,想到自己却如此烦心,更是生气,哼了一声转身就准备离去,

明泽慌了神,忙上前叫住了她:“依然!”

依诺一愣,缓缓回过头,脸色极差,这些个月来,他们在明府里相处极小心翼翼,她刻意回避,他闭口不谈。

如今两人尴尬地立于房中,都不知如何开口。

“依然,既然你已经嫁给了我,可不可以给我机会让我对你好?”明泽终于捏着拳头说了出来。

依诺一愣,这一句话像是恍若隔世,再也抑制不住猛地嚎啕大哭:“对我好?你举枪对我的时候对我好?你强迫我的时候对我好?你……”

“我嫉妒。”

依诺还没哭诉完,听到他细微的声音,恰到好处的戛然而止,定定地望着他,良久才糯糯地开口道:“你……说什么?”

明泽上前抱住了她,说道:“我嫉妒,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可能是你端茶倒水的时候对着我傻笑的时候,也可能,是出任务的时候你总会不经意拉着我袖子的时候,总之,我从未喜欢过人,我不懂那个时候对你的感情,我以为那种不好受的滋味,代表我讨厌你,直到……你落下山崖的那一刻,我才明白,其实我是嫉妒,嫉妒你对明澈的笑,嫉妒你对明澈的坦然啊,依然……我爱你。”

明泽从未说过这么长一段话,弄得依诺有些懵,回过神后,消化着他的话脑海中又闪出了莲的声音,一瞬间像是拨开云雾见月明一般,这才理解到了莲所说的消磨时光。

依诺缓缓伸手回抱住了明泽道:“总归不能这么轻易地原谅你吧?那你说你该如何补偿我啊?”

明泽望着她还挂着泪嬉笑的脸,心中感慨万千,她还是如此多变,思绪飘荡,灵光一闪,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依诺一惊,慌道:“明泽!你干什么?!”

“补偿啊。”

“补偿什么?”

“孩子。”

“你说什么?!哇,你!”

……

白徵和莲踏上回程火车时,贝瑶不知怎的也赶了过来,白徵和莲均是一愣。

贝瑶眼中有些泪光,望着莲满是恨意:“你如今这番做法,是在为你的所作所为赎罪吗?我告诉你,你的罪孽绝对不可能消磨!”

莲一愣,渐渐眼里混了一丝惶恐,却没有开口,别过了身,拉着白徵走进车厢。

身后还传来贝瑶撕吼的声音:“容莲洛我告诉你!你不配!你不配和………”

贝瑶声音已经听不大清,而莲拉着白徵,神色如常,白徵的手却被她捏得生疼,心下一软,于是用抬手覆在她紧紧攥着自己的手上,轻轻拍了拍道:“就是一个小妖,可能以前与你我有些什么纠葛,多半是骨叔上次来说的,那些个上次去宴会上被你罚下凡的仙子差不多吧,别多想了。”

待他们都在火车上坐了下来,莲才稍微好些,白徵抱着她让她躺在自己怀里,笑道:“你说说,明明是你自己要来坐火车,说是情趣,怎的搞成现在这幅模样,还不如当时直接使仙法回去呢。”

莲终于被他逗笑,心里的苦涩却是没有止住,她望着眼前这个万年来不曾改变的人,她第一次任眼泪肆意妄为,再没止住。

白徵却是吓了一大跳,这些日子见莲接二连三的反常软弱,也顾不上多想,当务之急是替她擦拭掉眼泪,可见不知为何莲似铁了心,那泪水怎么也抹不完,白徵叹了口气,便一把将她埋进了自己怀里道:“哭吧,这样便不怕别人看见了。“

莲更是心酸,就这样一直埋在他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莲终于止住了眼泪,车外早已是黑成一片,车厢里的人们大多也是睡着,只有些微弱的灯光照着,丝丝缕缕萦绕,白徵也已经入眠,微微的呼吸声,让她也渐渐被倦意袭扰,很快便睡了在他怀里。

又不知何时,隐隐约约白徵似乎听到一声微弱的话语。

“今时不悔。”

火车不曾停歇,窗外风景早已黑得模糊,厢内鼾声四起,时不时有些小孩声响,昏黄灯光中混着飞舞的灰,想是幻觉,有些竟觉得耀眼。

便是,小半余生浮起颗颗碎粒,岁月却未卷走类似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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