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妃捂住南宫晴霄的嘴,含情脉脉的说道,两个人突然发现彼此之间的心悄然的拉近,仿佛一下又回到了那个青春的岁月。
“彤儿,朕发誓,今后都不要再让你伤心难过了。”
南宫晴霄搂住贞妃,信誓旦旦的说道。
“嗯,彤儿信任皇上。”
一丝笑意挂在了贞妃的脸上。
身体突然瘫软在南宫晴霄的怀中,她轻轻的倒下,脸上带着奇特的红晕。
“彤儿,你怎么了。”
南宫晴霄把手搭在贞妃的额头之上,却发现那里奇烫。
“给我叫御医。”
他大喊道。
“皇上,没有关系的。”
贞妃带着微笑,轻轻的摇了摇头。
“还说话,如果不是你胡闹怎么会生病,这么大的人不会照顾自己。”
南宫晴霄又心疼又责怪道。
抱着贞妃,他大踏步的向自己寝宫中走去。
“皇上,那今天的早朝。”
一旁的公公提醒道。
“朕今天哪里也不去,只陪我的彤儿。”
南宫晴霄冷下了脸,旁边再也没人敢插嘴进言。
从那一夜以后,水潆就再也没有见到南宫晴霄的影子,。
据说贞妃痴情的在云舒宫外站了一夜,受了极重的风寒,身子极为的虚弱,所以南宫晴霄无微不至的贴身照顾着,早朝都不去了,象极了标准好丈夫。
这些话是落雁告诉给水潆的,因为落雁在第二天清晨收拾床单时发现了上面的落红。
她为水潆感到不值。
“不值吗?是因为一夜之情吗?”
水潆冷冷的笑。
虽然她还没有洒脱到不把这一夜当回事,可是,她毕竟也算是穿过来的人,有着前世的记忆与熏染。
那不过是一层薄薄的膜罢了,失去了便失去了吧,只要自己的心属于自己就好了。
水潆虽然觉得心里有些失落与压抑,不过她还是强迫自己要释然。
那个皇帝现在恐怕正对着娇弱的贞妃嘘寒问暖,温情脉脉呢,自己又何必摆着一副怨妇的样子,把自己折磨得象个扶不起的弱柳一样呢。
水潆虽然外表柔弱,但她绝不是那种自怨自哀女子。
“我们出去走走吧,这两天一直待在屋子里觉得非常的无趣。”
水潆突然笑道。
“好,娘娘,出去散散心也好。”
落雁发觉水潆竟然也没有多么的伤心难过,心里宽慰了不少。
春日的暖阳照在身上,让人有种懒懒的感觉,天气已经开始微热,鲜花也都陆续盛开。走在芬芳的空气中,心情想不开心也难。
迎面走来几个宫女,望见水潆赶紧行礼,然后躲开,但仍不时的回过头去张望,三三两两的小声嘀咕着什么。
水潆不用猜也清楚她们偷偷摸摸的议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