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彧翯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杨欣欣道:“别推开我,让我靠一会儿,好吗?”
韩彧翯闻者她地体香,一时间竟痴了,韩彧翯在感情方面嘴上说还可以,而实际操作能力却由于没有经验比较差,这让韩彧翯对杨欣欣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十分震惊,他只知道愣在那里,感受着属于俩个人的时间——抱着自己的毕竟是校花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久,杨欣欣离开了韩彧翯的肩头,她歉然道:“真不好意思!”为了打破尴尬,韩彧翯道:“没事儿,我不累,如果你要没抱够,接着抱就行。”
杨欣欣破涕为笑:“滚!你个流氓。”
韩彧翯痛心疾首道:“哎,你怎么反着说呢?大白天的,我被人劫色了,你还有理了?”
好在杨欣欣早就习惯了韩彧翯,便道:“哎!对,我就劫你色了,怎么着吧?”
韩彧翯笑道:“我还真告诉你了,我就是不怕女流氓!”
“我早就看出来了!”
回到教室,杨欣欣久久不能平静,韩彧翯唱的每一个字,每一个音符都像重锤一样敲击着她的心,那首歌地歌词竟像是特地为她写地一样,后母的刁钻,父亲的不理解,男同学的无聊,女同学的嫉妒让她苦不堪言,她哭,因为她仿佛听懂了歌词中所描绘的一切,所以她情不自禁地扑进了韩彧翯的怀里,“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杨欣欣虽然在做作业,心却又飞到了韩彧翯那儿。
而韩彧翯却只当是杨欣欣一时失态受歌曲所感染而失控,也没往深处想,毕竟两人是“哥们儿”。但全班同学可不这么想,所谓“三人成虎”,刚开始是韩彧翯跟校花拥抱,到后来竟成了韩彧翯跟校花接吻了,韩彧翯也懒得理跟他们解释,他知道这种事越解释越糟,只有何炫在一旁痛心疾首地说道:“为什么这样的好事,我没遇上,为什么?!”
韩彧翯笑道:“怎么?跟丝露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来点实际的?”
何炫道:“哪儿?现在最多才拉拉小手呢,哪像人家欣欣小姐们儿那么视死如归的往火坑里跳!”
韩彧翯道:“别听他们瞎掰,我那是初抱不是初吻!”
何炫道:“可,哥们儿,香铭清那边怎么办?你小子可真够悬的,竟整些老太太靠着墙喝粥的事儿(歇后语:背壁(卑鄙)无齿(耻)下流)!”
韩彧翯注视着香铭清道:“这也是我担心的,欣欣姐们一个把持不住,把我的前程毁了!”
何炫骂道:“滚!别弄得自己跟多无辜似的,就你长得跟每天早上用硫酸洗脸似的,人家校花会主动抱你?别吹了,我看你是强奸未遂,只弄了个初抱!”
韩彧翯笑道:“看你的素质,满脑子装得就是这些破事儿,弄得自己跟废物处理厂似的!”
何炫待要反击,却见孙丝露提着两个暖瓶进来了,何炫赶忙迎上去,道:“以后这种活儿我干就行了,哎?这暖瓶是谁的?”
孙丝露道:“还有谁的?韩彧翯的呗!”
何炫回头骂道:“韩彧翯,没有这样的,让女生干这么重的活儿?还是不是男人!”
韩彧翯笑道:“女人能顶半边天,她连半边天都能顶起来,一壶水她提不起来吗?”
何炫骂道:“无耻!”
孙丝露冷笑道:“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我现在就想拿暖瓶把韩彧翯的头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