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熊成功解决了蔡家的杀手,又着人去运铜钱来发与百姓。但脑海里还是对历史有着惊奇。
原来在蔡瑁被斩的当日,曹操已派人将书信送回荆州,曹仁看完信后忙派人深夜去请曹熊和满宠议事,那晚也恰好是曹熊救下王平兄妹的时间。
曹熊巡查城防回来后,让人安排王平兄妹的住处后,只带着曹平和几个护卫便从后门赶去见曹仁。
?“叔父深夜唤来侄儿,想必是有急事!”曹仁派出心腹带曹熊入见后,曹熊见曹仁一脸的焦急,疑惑地道。“公子可先看丞相来信!”满宠也在屋内,他看完书信后递给曹熊。曹熊看两人神色焦急,也不多问,便接过书信来看。信中曹操写道,他斩了蔡瑁张允并非是中了周瑜的反间计,而是他探知蔡瑁二人有谋反之心。之前二人献出荆州并非惧怕兵威,是因为他二人不敢直接夺取荆州,一怕百姓反应过大,二来他二人不想对抗曹操。所以想借曹操之手夺荆州,待曹操和孙刘两败俱伤时再趁势出手,到时候百姓还会夸奖他们忠心,届时名利双收。所以曹操借周瑜反间之计杀了蔡瑁二人,只是怕蔡家在蔡瑁死后狗急跳墙,教曹仁和曹熊在荆州趁机找寻蔡家罪责,好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但不能凭怀疑做事,须得有证据,不然会让荆州投降之人惶惶不安。
“原来父亲是如此打算!”曹熊看完信后,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今晚做了件足以摆平蔡家的事。“侄儿好似并不担心啊?”曹仁见曹熊脸色平常,言语上也不以为意,不禁疑惑起来。“是啊公子,现下事情紧急,若是不能及早找出蔡家罪行,怕是麻烦啊!”满宠也叹了口气。“叔父、伯宁先生,两位莫要担忧,或许两位还未知晓,某今夜巡城恰好抓捕了蔡瑁之长子蔡兴,现关押于牢中。想必蔡家此时也是投鼠忌器,叔父可用此人平了蔡家!”曹熊脸上带着笑意。“哦,不知侄儿意欲如何利用蔡兴?”曹仁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当然,他也听出曹熊有了计较。“现在蔡瑁已死,蔡家也必然知晓,趁早作乱是当今上策,而现下长子蔡兴被抓,他们不敢轻动,必尽力来救,但强攻治衙显然不智,所以蔡家目前需要一个机会,但这也是我等要的机会。”曹熊又看了看曹仁两人,曹仁还没明白,“公子所言,让某受教了!”满宠倒是明白了,大喜道。
“伯宁可速道来,真要急煞某!”曹仁还不明白。曹熊和满宠相对一笑,“将军勿急,公子之意是蔡家要挟持我方一人,用以换回蔡兴,然后再趁机作乱!”满宠慢慢地道来。“挟持一人?”曹仁疑惑,抬头看见曹熊,顿时明白了“莫不是要挟持子威?”曹熊和满宠相对一笑,“叔父所言不差,只有挟持侄儿才能换回蔡兴,侄儿虽然不甚起眼,但还是丞相公子,故而挟持侄儿乃蔡家上上之选。”曹熊看着曹仁说。“那子威有何打算呢?”曹仁刚要发怒道蔡家倒是好胆,不过他想到,既然曹熊知道这一层,想必会有计较。“侄儿便找个时间地点给他们有个挟持的机会便是!”曹熊微笑地道。“哦?”曹仁疑惑了。“将军无需担心,公子既然愿做香饵,届时伏兵于四周,只待蔡家动手,各军齐出,难题可解矣!”满宠见曹仁疑惑,知道他在担心曹熊的安全,忙补充道。
“子威有丞相之风啊!”曹仁大笑道,“不知道子威准备于何时何地办成此事?”“叔父宽心,侄儿早先应承华佗先生,要在荆州办个学医去处,只需在此事上谋划便可,只是荆州降官之中,蔡家眼线不少,不可声张,待明日侄儿光明正大与叔父提出办学医去处之事,才好教蔡家知晓,所以叔父等只宜故作不知一切便好!另外可秘密命人在荆州各处监视蔡家,待抓了证据后,可迅速端掉蔡家在荆州的势力。”曹熊收了笑脸,一脸的认真道。
曹仁二人便让曹熊一手承办,他们不宜露面,只负责幕后支持。
第二日曹熊便让王平在贴榜处扮作书生,负责解释榜文,留意可疑之人,恰好有一个农夫打扮的汉子询问,王平解释后,那人便叹气走了,王平觉着身份可疑,便跟了上去,那汉子便是被曹熊抓了家眷的蔡扬,跟着发生了之后的事。
眼前浓厚的血惺让曹熊回过神了,“公子,是否现在发路费与百姓?”王平轻声地问着,现在他知道曹熊真是一个有仁心但也不缺乏手段的主公。恐怕有这种想法的并不止王平一个人,李严、魏延乃至曹熊身后的黄忠都有这样的看法,
“嗯,现在便发吧!”曹熊走过眼前流着血的地板,走近百姓那边,“乡亲受惊了,蔡瑁蔡家作乱,意欲挟持某,现已无事了,某现在便让人发放路费,另外,若乡亲们曾遭蔡家欺凌,可备好实据,往所属治衙投告,某当命人为你等秉公办理!”曹熊微笑地道。“谢公子!”百姓先前已被场面吓怕了,但听到这些人都是蔡家的,顿时没了同情,想到自己往日被蔡家欺凌过去的东西也可以要回来了,当即称谢道。曹熊命人平均发放路费,让百姓散去了。
“华先生呢?”曹熊命人清理场地,让魏延先将蔡扬等人押回去,他自进了学院内,寻找华佗解释此事。“公子倒是利用某来大开杀戒啊,某别无才能,只求公子让某离去。”华佗很是生气,因为他觉得曹熊开办学院只是为了杀人。但经过曹熊的解释,也勉强接受了,想到曹军大可大开杀戒,而曹熊还两次劝告那些,也不好再责怪曹熊。曹熊处理了一下事情,留下原先的两百军士,自带着其余人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