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最近有没有做梦啊?感觉道士施法了以后好点没?”妈妈又问起了我的病情,我说“好点了”,把梦又如实的复述了一遍,爸爸和哥哥则谈论着道士的过人之处,就这样一直说到了吃饭结束的时候,妈妈说:“下次做梦了记得告诉我”我答应了。
吃完饭以后,妈妈去洗衣服了,我在小房间里写作,爸爸下棋,自从回家以后,感觉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没有了那种打打杀杀的梦境,妈妈说家是一个让人安心的地方,我觉得这句话描述的非常准确,在外面的日子里,总觉得失去了一些东西,那也许是“家”给人的安定感。
自从在北京回家以后,为了让我配合吃药,妈妈就偷偷的把药放在我的饭里,这个倒不是我自己发现的,而是我的幻觉会随着药物的治疗而消失,况且还有一系列的副作用存在,我就知道是因为吃药的问题,而这几天又做梦了,应该是停药观察时期吧。
突然手机里收到了温远发来的一条短信,大概内容是健身房休假了,办卡的日期将对应的延长几天。可惜我在健身卡的有效期内可能都去不了北京了,我在QQ上告诉他我的书快写完了,内容不是那么毁三观,写着写着就变了味了。他说第一次写作很正常,以后先想好了怎么写再开始下手。
我也发现自己是一个很冒失的人,连小说的三要素:人物、情节和环境都没有写好,只能在以后的文章里面弥补一下,或者重新开始创作了,就这样想着我突然有些烦躁,于是把电脑关了看电影去了,也许电影会让我产生一些灵感,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
第二天起来我就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老是犯困,估计昨天的晚饭里又加药物了,想着这些事情我便觉得,以后再做梦可不能让家人知道了,不然吃了药又该发胖了,何况我的合作者又是那么的爱我,想着想着就又开始偷笑起来,自从停药以后体重已经下降到了120斤,在村子里算得上是一个美女了。
对了,昨天的梦里还没有描写过那个带面具的人,那个人是郑师傅的一个朋友,郑师傅跟合作者始终不是一条线上的,好像他们又是一个群体里的,每次发生任务的时候郑师傅和合作者都会同时存在,但是他们很少同时出现在一个相同的地点。
现在他们已经四分五裂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但是两边的人现在都没有找我麻烦,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带面具的人为何要问合作者的事,现在才发现他们应该是敌对的吧,不过还好每次我都会把情况如实的告诉合作者,只要把情况全都如实告诉了他,那么他就不会出现失误的。
想到这里,我便不再去多想了,也许读者的心里还存在着很多问题,其实我的内心也是一样的心情,那么为了小说的完整性,我会一一解答关于梦里的一切,尽量让情节连接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