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峰等人,就算再怎么着急上火,也不能在明知马家来了,捣乱的家伙,让马老爹与他们一起进城吧!再说,今天的时间也不早,等进城把事给办了,那还有时间往家里赶?所以,只能很不甘的约了明天早上,在县城门口集合,也不管马老爷子的再三挽留,黑着脸带着自家人,很干脆的走人,那干脆利落的样子,让屋里的娇娇很是诧异。
一大家子老老小小全部出动,就说了几句话,没吵没闹的就回家了?不可能吧。
不是田峰等人不想闹,而是马老爹太配合,对于马田氏进衙门给家族后辈所带来的利弊,他都能理解,既然他们的所求得到了回应,那就没啥好闹的,再说,这里可是马家村,人家的地盘,一旦闹翻了,吃亏的还是他们。
重点是,他们也不想与马老爹闹翻,一则,咋说都是妹妹的夫家,若是闹翻了,人家把心一横,将半截身子已入土的妹妹,给退货回来,到时候乐子就大了。
二则,侄子都是有出息的人,将来也不怕他们不拉扯自家一把,总不能自已发达了,舅舅家却是穷的脱裤子吧,说到那里都不好听。
所以,田峰这老小子说到底,还是挺狡猾滴!
二宝这家伙,得了娇娇的意,闹的吴良知,在众人的跟前暴露了他的本性,也让马老爹等人都心生警惕,暗暗提防着这家伙使坏。
哎,家里的产业多元化,都是肥肉,谁都想咬上一口,能不担心才怪。
被人给彻底忘到爪哇岛的另外两人,蹲在某处角落里,暗暗着急:天色不早了,那位员外爷,怎么还站在那里跟小白脸扯皮啊!他们还有要事,与小神医商谈,晚了怕会出事。
必竟,前段时间出的事情,可是广为人知,他们还年轻,不想英年早逝。
“李兄,咱们要不趁着那两人,在那里互相扯皮,咱们偷偷的溜进去与小神医,好好的谈谈,反正咱们也没啥坏心思,只是想与她谈谈,那个云南白药代理一事而已。”
“是啊!都怪那该死的扒皮,要不是他要价太高,让一般人都用不起,咱哥俩也不必,冒死跑来找小神医了。”说到底,这事得怪牛志杰,若不是这货用人不当,也不会让这耿直的两人,从老远的跑来,直接向发行人商谈了。
两人蹲在那里嘀嘀咕咕商谈的话,娇娇早已经通过花木传递消息,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知道这两货没啥威胁,先放在一边,等解决了徐长天特意针对的吴良知再说。
这家伙表面一看,仿佛就是一位正人君子,给人一种无害的感觉,实际却从他的眼底深处,不经意间露出来的一丝丝阴冷寒光,表明这家伙就是一位表里不一,危险的让人避而远之。
必竟,古人言:远小人近君子。“你、你,徐小子,你当真要与老夫为难?”吴良知,终于被徐长天那张没遮没拦的臭嘴,给气的破功,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正人君子模样,露出了他真实的面目,看得马家父子俩心惊胆颤,差点就给跪了。
说的口干舌燥的徐长天,鸟也不鸟,转身笑眯眯的弯下腰身,从糯米团子似的宝哥儿手里,接过一大海口的凉白开,痛快的一饮而尽,让同样口干舌燥的吴良知,看的快要气爆肺。
徐长天很得意,他从宝哥儿的眼里,看到了满满崇拜之意,这可是牛志杰才有的待遇。“哈哈,宝哥儿,瞧见没有,对付这种人,就得向哥哥这般做,知道吗?”
去他娘的,敢撬爷的生意,不是想断了爷的财路吗?难道他不知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吗?
“嗯,我知道了”宝哥儿很乖巧的点着小脑袋,一脸我赞同的样子。
“喂,徐天长你小子皮痒了,竟然想把我家宝哥儿给带坏,小家伙赶紧家去,大钱、耿聪还有小毛他们,都等着你一起游泳呢!”
耿聪就算了,那小子还没完全康复,下到水里说不定会淹水呢!
一听到游泳两字,宝哥儿那还有时间去崇拜,立马屁颠屁颠的朝家里冲去。
当然,院里的一众小屁孩是兴奋的,小毛等带毛的小动物也是高兴的,但老鳖是苦逼滴!院子里就一个小池子,那可是他的老窝,这一帮小子全都冲进去,他还能睡个安稳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