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有权有钱之人,自我感觉特良好,小院里不请自来的的客人,别的不说,身份地位在吴国绝对属于横着走的货色。
觉的自已等人肯纡尊降贵跑到,这鸟不拉尿的乡下小地方,已算是十分给面子,你不赶紧卑躬曲膝,热烈欢迎她们也就算了,竟然敢无视她们的存在,与一小老头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哼,还真当咱们是路人甲吗?
身为安武候府出嫁的嫡系大小姐:傅莹,兼安王嫡长孙之正妻,地位是何等尊贵,若不是自已多年无所出,在安王府内抬不起头做人,她也不必自掉身价,来到这种乡下小地方找气受。
她也没想到,在这种破落的乡下小地方,竟然能遇上皇后娘家一系之人,愣是将她这位贵妇人给气的差点升天,但再怎么生气也是枉然,对手根本不买她的帐。
如今来到主治大夫家里,都还没向对方展示一下,自已另类的地位与超然的贵气,对方却与别人吱喳个不停,这股闷气可想而知。
一旁早已急上火猛给娇娇使眼色的冬竹,眼见自已的努力全然白费,也顾不得娇娇正与郭老同志耍着嘴皮子,直接往前几步,只是她的动作没别人来的快。
身为皇后娘家人的抚台大人的家奴,个个都自我感觉良好,就算你是安王府的嫡长孙之妻,那又咋样?能跟咱家后台比吗?
如今的皇后娘娘与曾经那些宫里皇后失宠贵妃得宠的例子非同一般,那可是深得皇上宠爱,唯一的儿子也稳坐太子之位,而太子的办事能力深得当今皇上的认可,因此,他们这些娘家人,腰板当然直的很,只要是自个有理,那就咬紧牙关挺住,打死也不退让半分。
如今,抚台大人的宝贝嫡孙受了暗算,若是再得不到有效的治疗,这辈子算是完了,而抚台大人这一脉也算是完了。
身为人母的妇人可管不了那么多,她是抚台大人嫡亲儿子的正妻,府中虽有几房夫君宠爱的小妾,但有儿子在的一天,谁也别想压她一头,而自家夫君也是个争气的,三十多岁已是一州知府,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要皇后娘娘稳坐泰山,凭着父亲与京都那一脉的亲呢劲,还能不再上一台阶吗?妻凭夫贵还是空想吗?
可眼前的一切都居于自家儿子的身上,若是他。他彻底的废了,自已还能有今日般舒心日子可过?后院那些狐猸胚子,还不趁机兴风做浪,天天出来给她添堵。
因此,居于以上的种种,孔清荷顾不得对方想上前理论,直接冲了过去,来到喋喋不休,把郭老大夫给训的抬不起头的娇娇跟前,用力的哼了两声再清清嗓子,红唇微微一张“请问,您是不是马小神医?”
对于突如其来的声音,娇娇不是没有注意到,只是觉的这位夫人太没有礼貌了,人家正有事要办,你就不能再等等吗?难得让她逮到一个绝佳借口,可以光明正大又可避开马老爹的干预,朝着脸皮特厚的郭老同志开炮的绝佳机会。
虽然内心特不爽,但能被一众护卫前呼后拥的,想来背景非同一般吧!抱着尽量不得罪人的想法,娇娇很是识趣的不再揪着郭老同志不放,直接与孔清荷聊了起来。
没想到此举却把傅莹给得罪惨了。
咋啦,难不成她堂堂安武候府的嫡出大小姐兼安王府嫡长孙正妻,还比不过一个小小抚台家眷?
开什么玩笑,自认输啥也不能输口气的傅莹,再也忍不住腹中那一腔熊熊燃烧着的烈火,以凌厉的眼神将上前想扶她走到一旁坐下歇口气的冬竹给生生逼退,这才朝前走了两步,直接横插了进去,一下子将热聊当中的两人给生生分生,并将两人的全部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这才满意的扯了一个笑脸。
一直躲在厨房门口观望的秦马氏,眼见气氛不对,虽有心想上前去帮忙,但想到自已根本帮不了啥忙,倒不如全身心的投入午餐菜肴上面,免的大中午担误了大伙的饭食,那就太对不起二哥给的工钱了。
至于,将人给带到家里来的郭老同志,这老家伙不愧是多吃了两年干饭,一见娇娇不再找他的麻烦,竟然带着小徒弟赶紧的躲到药田里除草去,说真的,他对于药田里的药材植物十分的好奇。
众所周知,人为种植的药材药性,是绝对不上野生的来的强,可在药田里的药材却是大大的不同,药效,他已经弄了一株沙参试验过,那可是非同小可,简直就是上了年份的野生药材才有可比性。
为了能解开心中的疑惑,郭老同志打定主意,一有机会他定要好好的研究研究不可。
傅莹的病可以称之为隐疾,根本不可能让外人知道,要不然一旦传开,她在安王府的处境会显的更加艰难,所以,对于跟她争抢神医医治权的孔清荷大感不爽,但又不能明着跟对方来硬的,只能以眼神威迫与娇娇有些交情的冬竹,让她赶紧将娇娇给请走,免的担误了她的病情。
都是特权份子,得罪谁,对于娇娇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情,不过,娇娇觉的自个的福气,是那个也比不上滴!
这不,正头痛着,早应该回京都大力发展买卖事业的徐天长同志,竟然摇摇晃晃寻上门来,看他那拽样,十有八九是想过来打打秋风,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只不过“咦?大嫂,您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