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端遇上碍事的家伙,任谁都不会有个好脸。
眼见自已即将拔的头筹,却遇上了徐天长这瘟神,傅莹都有哭的冲动,这会子自个的竞争对手,已经被抬入小神医的屋内大堂,自已却还要站在大太阳底下,听着这家伙唠唠叨叨,傅莹觉的自已准是被霉神附体,看来得抽些时间找位得道高僧给自已消消灾才行。
徐天长可不是白长脑子滴!自打他一脚踏进小院里,便觉的气氛不对,再加上他对于这位一表三千里的表嫂有所了解,便知她千里迢迢跑来找抠门女,肯定是为了生育一事。
也难怪她会如此着急上火,子嗣对于一个家族个人来说都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更何况还是皇亲贵胄。
只不过,他对于眼前的表嫂并有多大的好感,若非小丫头那凌厉的一眼,打死他也不会往前凑近一毫米,搞的他好象专门跑来给她添堵似的,瞧那脸色黑的,哎,他都不想说了。
不过,这事,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件好事,日后也能拿来当谈判资本,臭丫头想来也不会太抠门吧!
有了徐天长专门打岔,大堂里的娇娇更是收放自如,很快给泪眼婆娑的聪耿订下了医治方案,当然先前被遣出后院种树的郭老同志,这货贼精的很,一见娇娇单独会诊,立马扔下徒弟舔着脸蹭到娇娇跟前,不时自我把把脉,再将自已见解说一说。
只是,他的好学并没有得到娇娇的大力赞赏,反倒被娇娇给强行赶了出去,他也不想想,象这种病号能随便在他的跟前提起病情的吗?不得把小家伙给伤心的不行,急死旁边的贵妇,她这位乡下小郎中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安啦,耿夫人您放宽心,贵公子的病是挺严重的,但我还能治,不过所需的时间有些久,若是不觉的麻烦,最好能在这附近租一间房子,暂时在这里住着,好方便我给贵公子看病。”
娇娇的话让孔清荷精神为之一振,但她的建议却让她有些为难,这里的生活条件太差了,让她这位享受惯的贵妇有些无法接受,但一想到儿子的将来,自已未来的好日子可是拿捏在人家的手里,没折,只能咬咬牙点头同意了。
一旁甩开牛志杰,跟着跑进屋里大堂的宝哥儿,听闻娇娇这话,眼珠子转了转,瞅了个机会快速跑到娇娇的跟前,糯糯的说“姐,小哥哥要留在咱马家村吗?”
“对啊?怎么了?”
得了准信的宝哥儿当场乐的咧开小嘴,露出一口小白牙,傻乐的直嚷嚷着自个又多了一个玩伴,小家伙带动的欢快气氛,让刚得知能恢复有望的耿聪,也跟着傻笑起来,眼眸中的死寂如同溪水向东流一去不回头,看的一旁孔清荷心情堪好,一下子忘记了自已即将要住在,抬头望明月,低头看禽粪的乡下小地方,那郁闷无比的心情。
“喂,我说老郭啊!这可是妇科,你老人家跑来干嘛?”家里来了总共两位贵族患者,其中一位已经被她给搞定,昂贵的诊费到手后,娇娇便让二十四小时贴身保镖兼佣人的牛志杰给带到族老那边,让他老人家按排个住处给她们,这才领着另一位脸色不太好看的患者进入屋里大堂,准备问诊时,又看见郭老大夫笑眯眯的站在一旁观摩。
郭老大夫谁啊?御医里的权威人士,医学界里的全科精英人士,厚脸皮中的翘楚,又怎么会被娇娇一句话给迫退出去?
只见郭老同志一手抚摸着花白的胡子,一边笑呵呵的道“小师父啊!我也是一位妇科圣手,不信你问问这位夫人?”
曾经在京都各大贵族后院行走过的郭老大夫,对于眼前这位安武候府的嫡出大小姐傅莹可是印象深刻,打初潮开始就一直不适,经期时有时无腹部总是寒冷难忍,任凭他如何调理效果堪微,简直就是郭老同志平生最大的一个耻辱。
傅莹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小地方里遇上当年专门给她当专科大夫的郭老同志,不由的傻眼了,回过神来又不由的有些兴奋激动,郭老大夫的医术她很清楚,如今见他在小丫头的跟前,如同一个小学生似的在一旁用心学习,就能猜想出小丫头的医术有多牛逼,对于自已能早日康复又多了一份信心。
什么?妇科圣手?就你?娇娇对于郭老同志的话,抱着十分大的怀疑,若是老小子你当真是这方面的圣手,那还跑来姐这里干嘛?整天给自已添堵啊!
虽然很不想这老家伙整天在自已的身边到处乱窜,但耐何病人不反对,也只能咽下赶人的话,让他在一旁观摩。
开眼界,当真是开眼界啊!没想到医治严重的宫寒之症,竟然只需是以针炙配上艾炙,两者互相配合就能让患者立马察觉到自身的改变。
郭老同志身为全科中的翘楚,针炙之术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他手底下的那些针炙之术,与掌握集中整个华夏上下五千年针炙精髓,兼仙界的一些精华针炙之术的娇娇,两者根本无法比肩。
也难怪老郭同志看了会忍不住惊叹连连,恨不得抱住娇娇的小脚丫,舔着脸跪求传授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