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好运气用完了,悲催的生活也就接着来,这话半分也不差,要不然咋昨重生晚成了土地婆,今就被一变态给掂记上了?
一脸怒气难消的娇娇,拽着满脑子十万个为什么的小肥纸,怒气冲冲走向牛家村:呸,真倒霉,头天出门怎么就遇上一变态?这世界是不是太疯狂了?
“娇娇,你咋啦?脸色这么难看?难不成,你后娘又在折腾你了?”这话若是让在家里忙的团团转的母女俩晓得,不知会有何感想?
春草,是原主最最要好的闺蜜,家庭氛围比起原主家不知好上多少倍,只可惜近期家里的顶梁柱,她亲爱的老爹马大柱,干农活时不小心伤了脚正躺着,田里田外的活计,全压在一众小辈的身上。
“春草姐”小肥纸一见是经常给他开小灶吃的春草姐,那腻歪劲别提了,迈着小短腿噔噔的跑到春草身边,伸出肉嘟嘟的小爪子,一把抱住人家的大腿,仰着红扑扑的小脸,巴眨着眼睛,一副我是乖宝宝的模样。
长相秀气,身穿粗布衣裳,脚穿旧棉鞋子,手里还挽着一个装满青菜竹蓝子的小丫头春草,今年正好十岁,上有两位双胞胎哥哥,十二岁正是半大小子,下面还一弟弟是宝哥儿的最要好的玩伴,她可是家里的宝贝疙瘩。
“没,她们从今往后都不敢再欺负我跟宝哥儿了,对了你爹的脚好了没?”小丫头对原主真的很不错,娇娇便想给他爹把脚给治了,免的拖成残废,到时候那个家想不散都不成。
提到自家爹脚伤的事情,春草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敛去,露出愁容“还躺在家里不能动,刘大夫说还要一些日子才能治愈,但我瞧着…”突然,声音戛然而止。
刘大夫是十里八村唯一的土郎中,有些话她可不能乱说,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得罪人的还是她家。
眸子转了转,娇娇一把将宝哥儿从春草大腿上抱起来,小声道“春草,我跟你说个事,前些日子我在山上遇到一仙人,他摸了摸我的头,我竟然懂得医术了,象你爹那种伤正好我会医治。”
“真的,你真的懂医术?遇到仙人?”对于鬼神一说古人一向深信不疑,春草又见娇娇言之凿凿,咬咬牙领着娇娇家去。
在春草一家人震惊无比的目光之下,娇娇熟练的给春草爹正骨,跑到屋外弄了些空间里的草药给敷上时,马家村不远的牛家村,举人老爷家书房中,坐着一位鲜肉界党代表的年轻人。
此时的他神情变幻莫测,脸上红色掌印随之扭动,素净衣袍印着层层叠叠小娃娃的脚印,正是挨了娇娇一巴掌外加护姐小屁孩一阵乱踹的有为青年牛志杰。
牛志杰仍是牛家村有史以来最年轻最有出息的举人老爷,十八岁的举人老爷。
此时的他心情澎湃激动莫明,本寿元不多,即将踏入鬼门关的老家伙,打了个嗑睡,莫明回到了从前,回到他未曾娶王公大臣之女为妻之前,遇到了他一生之中的真爱,他的平妻,那位死在正妻手中的娘子,善良贴心不顾生死为他挡箭生儿育女的娘子。
一想到当年在他的怀里咳血,两眼含泪依依不舍离去的娘子,他的心如同被千刀万剐般的难受,后来他是亲手为她报了血仇,将那该死的贱人给剁成肉碎喂了狗,但还是无法让他释怀半分。
如今他回到少年时,曾经的种种便可随他所欲,一生只娶娘子一人,将想控制他人生,挖坑让他往里跳的娘亲弟弟族老们,这一世他们再妄想也是枉然。
捏紧双拳,少年双眸精光闪烁,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娘子,你等着为夫。
看着磨刀霍霍一脸平静的娇娇,春草总觉的阉猪一事不靠谱,千百年老祖宗从未做过这事,总不能你说阉一刀,猪肉就真的能变的精贵起来吧!但,娇娇轻而易举的将自家爹爹脚上的伤给治好一事可不造假,这让春草一时难以决择到底要不要阻拦此事。
一直充当助手角色的马老爹,也是一脸忐忑不安,猪对于农户家来说,是一笔很大的财富,若是有个闪失,真真是血本无归。
“闺女,要不这事算了吧!”马老爹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算了?不可能,爹您老把心放回肚子吧!等把猪给阉了养养卖掉,保管你能大赚一笔。”娇娇嘴里说着给家里增家年收入,但实情却是她着实受不了那股骚味,简直就不是人吃的。
呆在猪舍里好吃好喝,小日子过的美滋滋的两头二师兄,因娇娇的蛮横干涉,此时被人五花大绑的捆在两条实木上,一头雾水。
不过,当他们看见娇娇拿着一把寒光四射的手术刀,在他们跨下不停比划时,再笨的傻猪也知道,这妞那可怕狠毒的心思,顿时挣扎惨嚎着:求命啊!杀猪了。
哼哼:该死的,咱们睡的好好的,怎么就动起了刀子?
哼哼:俺还小肉都没几两,如今杀了包准赔本。
当然他们的惨嚎除了娇娇这位手术操刀者之外,在场没有任何一人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两位乖啊!别嚎了,我可是为了你们的幸福着想,只要挨一刀,姐保管你们从今起,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过的甭提多滋润。”当然这话的音量跟蚊子叫差不多,娇娇在他们的身上轻拍了两下,手起刀落迅速无比的切掉子孙根。
干净利落的手段,让一旁观看的几位男士,顿时觉的跨下一寒,两腿发软差点一个屁墩跌坐在地上:我的娘咧!这闺女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