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总会在不经意间出现,打小吃过各式小灶的宝哥儿,今、才知道小灶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一张薄薄透着金黄色的煎饼,里面裹着一只喷香煎蛋,数块煎成金黄色的五花肉,两张翠绿欲滴的生菜,正是改良版的手抓饼。
引动味蕾暴动的香味,引的小肥纸嘴里的吐液不停的翻滚涌动,哗啦啦直往外飙:真、真香。
咕噜噜,一道细不可闻的打鼓声,在某个角落里响了起来,只见一只圆滚滚,有着一条松鼠似的尾巴,外貌如同一只小山鼠的小鼠宝宝,正流着口水无意识的甩着尾巴,粉嫩小巧的鼻子不时的抽动着、吱吱:嗯、嗯,香、香。
快速在背篓里放进几个新鲜出炉手抓饼的娇娇,偷空看了眼小肥纸,见他只顾着对手抓饼猛流口水,一点开动的意思都没有,不由笑了笑“臭小丫傻愣着干嘛,赶紧把饼给吃了,要不然被老鼠拖走了,可别哭鼻子噢!”自打溶合了土地神的神格,娇娇的听力堪比雷达,轻微动静都能被她听到,角落里嘴馋的小老鼠低声喃喃,她听的一清二楚。
“啊!”听闻这话,被巨大幸福包裹着的宝哥儿,立马从小凳子上站了起来,有些慌张的四处张望,看见没有老鼠踪迹,小家伙立马瞪大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双眼撅着小嘴,奶声奶气的道“姐,坏坏”说完,做了一个鬼脸,拿着喷香煎饼蹬蹬的跑出家门,找小伙伴显摆去。
“米粒,你小子咋跑出来?小心被两条腿发现了,打死你”熟悉的吱吱声,再一次从某个角落里响了起来,娇娇偷空望了一眼,正好看见一只体型硕大的老鼠,揪着小老鼠的尾巴,拼命朝着某洞钻去,不由笑了笑:哎,姐这次算是积阴德,给这一家子提个醒,好歹人家两口子提供了毒妇藏银地,总不能恩将仇报给一锅揣了吧。
一向追求高品质生活的娇娇,在头天晚上发现老鼠踪迹时,已经决定在某天进行一场灭鼠行动,如今遇到正主,能兵不血刃的解决,是最好的选择。
左右看了一眼,嗯,安全“喂,我说老鼠娘,没事的赶紧拖家带口搬家,免的我一个错手灭了你全家。”
费力拖儿子回家的老鼠娘,听闻这话吓的瑟瑟发抖,一副见鬼的神情:她、她能听懂俺的话?吱吱:饼、饼。
小老鼠可没自家老娘般的害怕,反倒向娇娇高举粉嫩小爪子讨要煎饼,半点身为鼠辈的自觉都没有,丢尽了老鼠一族的脸面。
“臭丫头,早饭好了没?”记吃不记打的马美丽,才过了两天安稳小日子,忘了娇娇今非昔比,又想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家闺秀。
早饭?忙碌准备下田吃食的娇娇,看着打扮跟朵招蜂引蝶野花似的马美丽,小脸瞬间沉了下去,双眸微眯,嘭,一脚踹上毫无防备的马美丽小腿上,让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早饭?你还真敢说,要不是你出来冒泡,我还真忘了你这号人物,赶紧的,把身上这套花俏衣裳给换了,跟我下田去。”一头猪整天穿的花枝招展,也不怕人笑话。
下、下田?我将来是要做地主家夫人的,怎可做这种粗鄙活计“哇,娘啊!”
“咋啦!哎哟,我的丽儿啊!怎么哭了,仔细把眼睛给哭肿了。”该死的,老娘很低调做人了,贱丫头又想搞什么妖蛾子,难道她不知道丽儿最近在议亲吗?
看着眼前装腔作势的母女,真是极品中的极品,明知惹恼娇娇不会有好下场,还敢扯老虎须,不知道该赞她们不怕死,还是说她们的神经粗。
“闭嘴,有这个闲功夫嚎,还不如干些活计,家里两头猪还没喂食,赶紧的,谁过去喂?”娇娇从来就不是忍让的主,给了面子既然不要,那直接来强的。
“这……”享受惯的母女听闻这话,脸当场绿了:该死的,怎么忘了这碴。
“栋梁在家吗?”正当母女俩不知如何应付快要暴走的娇娇,院外及时传来叫门声,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也顾不得搞搞抗议,直接转身快速走到院里将门打开,迎进村中族老级人物。
“当家的,二叔爷来了,你赶紧出来。”马张氏一见是村中二把手,连忙朝屋里叫喊。
二叔爷?厨房里的娇娇,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忍不住露出甜甜的小酒窝,据原主的记忆,二叔太爷可是一位可爱可敬,童心未泯的长者,对原主很好,有时候见马张氏太过份,也会挺身而出,出言喝止一二,不时让自家婆娘偷偷给些好吃的原主。
“二叔爷您老咋来了,来赶紧到屋里坐,婆娘赶紧烧水泡壶茶过来。”说完,马老爹瞪了一眼傻站在一旁的马美丽:该死的,都什么时辰了,还傻站着,瞧把我闺女给累的。
烧水?泡茶?凭什么让老娘去做?从来没有半点给家里干活,招呼客人自觉的马张氏,听闻马老爹这话,一股无名怒火,瞬间从胸腔直冲脑门:该死的老梁,真是越来越过份了,敢指使老娘去做那些下贱活,真是皮痒了。
“烧火一事向来是娇娇干的,反正她此时也在厨房,烧水只是顺手而为之事,何必烦劳二主。”马张氏可不觉的有什么不对之处,话说的那个理直气壮,让马老爹顿时火冒三丈,感情自已娶的不是媳妇,而是祖宗啊!
“好啊你!真行?老子告诉你,不赶紧烧水泡茶,你立马带着你的闺女给老子滚。”这些天受到娇娇的潜移默化,马老爹如今也敢跟马张氏叫板,别忘了他是一家之主,还怕她翻了天不成。
“你…。”被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马张氏,红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哑口无言。
头次见着马老爹吼媳妇的二叔爷,站在一旁眯着老眼,乐的露出两颗大板牙:好啊!这才是我牛家汉子,真爷们。
“哈哈,栋梁啊,茶水就不必了,叔爷过来是想让你给家里的两头猪阉了。”挨一刀的阉猪,肉的味道好不好暂不得而知,但性子变的温顺,养着挺方便的,长肉的势头比起普通的猪强上不少,这让眼界不低的二叔爷,也打起了养阉猪的主意。
原来是这事,马老爹立马点头答应,抄起家伙拿起娇娇包好的手抓饼,跟在二叔爷身后,快步走出家门。
这门手艺,娇娇早在第一天给自家猪动手时,已经手把手的教导,再经过几次血腥实践,其中的门道马老爹早已经熟练无比,坐稳牛家村阉猪佬头扛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