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爹生娘养的,爱好大多都是相差无几,能冒着身家性命前来报信的,总不能让人既担心又劳累,却连一点好处也捞不到吧!
所以,牛志杰很会做人,赶紧从怀里掏出一颗二两重的银锭子,再从娇娇的手中拿了一瓶美容霜,交给了一脸喜色的商狗子手上,当然他可是事先言明,银子他拿走,美容霜得交给出了大力气的黄家大夫人,并让她安心的等候好消息。
等人一送走,牛志杰也不去理会,还想跟他好好的分析分析,振兴家族重要性的牛老爷子,直接让大财小贵先后出去,将他的吩咐给一一的落实,以免让歹人有机会伤到娇娇。
逆子,逆子啊!被气的血压升高,有气无所发的牛老爷子,气的在原地直跺脚,暗恨自已当年太糊涂,只想省些力气跟夫人较劲,随口同意了夫人荒唐的建义,把资质如此之好,运气又十分佳的儿子,给强行送到乡下老宅自生自灭,真真是悔不当初啊!越是这样想,牛老爷子对于牛夫人那怒意,便又加深了几分。
至于,站在园子里无事可做的娇娇,眼珠子微微一转,便向众人打了一个招呼,快步回到自已的闺房,她正好有些修炼上的问题,向仙界那位不务正业的财叔请教。
眼见快要进入马家村的范围,黄有财突然间发现了有点不太对劲,咋这会子来了这么多的豪华坐驾,每辆所走的方向很明确,都是朝着马家村跑去,难不成那里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喜事?
想到这里,再看看带来的一众凶神恶煞的手下,若是在半道上跟这些家伙有所冲突,自已会不会吃亏啊!已经吃过一回亏的黄有财,心底多少有点发怵。
上京贵人多如狗,见惯大场面的李沫,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反倒责怪起黄有财,连走个路都慢吞吞的,难怪社团发展了20多年还是停留在,一个个的青阳县,也不是没有原因滴!
“你…。”正想指点指点黄有财的李沫,冷不丁的被人给打断了,转头一看:吸,他老人家怎么也到这种穷乡僻壤之地。
只见,“喂,没长眼睛吗?赶紧到一边去,别挡了爷的道。”又一辆豪华之中带了那么一点点的低调的马车,再一次从他们的身边驶过,只不过,这次的马夫并没有先前的那几位马夫般,只顾着埋头赶路,无视他们的存在。
这位倒好,架子摆的老高,仿佛他是一位大人物似的。
尼玛的,不就是一马夫吗?虽然马车瞧着挺上档次的,但连个护卫都没有,顶了天也就是一爆发户,也敢在爷的跟前撒野?
在青阳县里横惯的黄有财,在分析了眼前家伙的身份地位,觉的这家伙也不过尔尔,所以,很是气焰嚣张的抄起了一根,他准备用来教训娇娇家,那不听话泥腿子的大铁棍,重重的朝着即将擦肩而过的马腿。
嘭,嘶,一声惨痛的嘶鸣声,从踉跄摔倒在地上的马匹嘴里传了出来。
此时,车厢里面,某位正品尝着今年刚下来的春茶的老者,被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弄的极其狼狈不堪,满脸的茶水不说,头发也粘了不少清香的茶叶,胸前的衣服也湿了一块,重点是把他的老腰给挫了一下,生痛生痛滴!
这不,气的老者子胡子直哆嗦。
“该死的,到底出了什么事?”老者的怒火如同一把利剑,直接插入即将冲到黄有财身边,准备给他一个糯米包子尝尝的车夫脑海里,吓的这货立马打了一个寒颤。
也顾不得拳头即将亲上黄有财的猪脸,一个转身后腿一抬,一下子正中黄有财的二宝,只闻一声惨叫后,便急急的冲到倾倒在一旁的车厢边上,快速将门帘给掀开,神情着急万分的大喊着“老爷,奴才跟您告罪,这次真的不怪老奴技术不过关,全怪乡下出刁民,瞧瞧,咱们走路走的好好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使阴招,把咱家的老马给放倒了,瞧瞧都抬不起腿来了。”
这位马夫也是个妙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向主子一脸诚恳的告罪,接着把事情的罪魁祸首黄有财给告发出来,言明,若不是他出阴招,凭他二十多年的驾驶技术,又如何能翻得了车?
果然,老者一听,怒火暂时压制了起来,并在马夫的掺扶之下,从侧翻的车厢里走了出来,正好看见咬紧牙关,两眼阴毒的瞪着他们的黄有财。
黄有财的形象向来不佳,别人胖的是慈眉善目,他倒好,胖的满脸横肉,怎么看都是一匪类,不是抢劫犯就是恶霸之类的家伙,何况这货前些天还挨了一顿痛揍,脸上又青又肿,更显的面目狰狞。
“尼玛的,敢踢老子的宝贝,老子跟你拼了”人生极乐之源受到重创,黄有财若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就枉为青阳县一霸了。
只不过,当他忍住跨下男人之痛,高举手臂粗大的木棍,命令着众手下,与他一同将人给痛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