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和满朝文武大臣斗智斗勇,忙着安排那些灾民,忙着查追杀他的幕后主使是谁。
刚开始以为他是没时间去找人家。
怎知?个把月了过去了,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该干嘛干嘛,没点行动力。
自己当时都把他全身上下瞄过遍了,那满身的吻痕,齿印,血迹,凌乱的衣衫与被褥,做不得假。
都吃干抹净了,也不给人家姑娘个交待。
虽说也不知那位姑娘是谁,只知道是镇安侯府的某位小姐,照当时那房间里陈设的物件儿,档次还挺高的,听说镇安侯有两位嫡女。
嫡长女深受侯爷的喜爱,宠爱的不得了,会不会是她呢?
逐而又听闻那长女的性格脾气不太好,刁蛮任性霸道,且还打探到她早已心有所属,应该不会是她。
照主子的品位八成也瞧不上那样的。
但那嫡次女就不同了,传言妹妹的性子倒是挺乖巧可人的,知书达理温娴贤淑,只是年纪倒是~稍微小了点吧!
才十四岁。
还没及笄呢,主子也太猴急了点,就把清清白白的姑娘给……
再还有个庶女什么的,可以忽略不计,绝不会是她。
荀九在那天马行空的臆想,脑补各种理由。
天知道,他守着这个秘密守得有多难受,这种心中揣着大事却不能和外人道也的感觉,特别的不好。
想找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好歹能倾诉下也行啊!
要知道主子都二十有四了,像他同一岁数的人,娃儿都能打酱油了,然而他却连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有,不近女色,可把我们这些做属下的愁白了头。
哎!
这年头做人属下的真的不容易啊!
想到这里,荀九幽怨的瞥了眼赫连驰,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咸吃萝卜淡操心!
赫连驰即使不抬头也能感觉到有一道诡异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里暗道:这荀九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副深闺怨妇样。
难道真被麦秋白那厮说中了,看上了哪家姑娘又不好意思提,所以拐着弯让自己去参加宴会,自然而然的到那天他也能去瞄上两眼。
旋即抬眸,皱着眉心,淡漠的眸眼肆意的打量着他,心思七转八弯的,看着荀九这身材高挑,有鼻有眼的样,长得还马马虎虎吧。
从小就跟在自己身边,二十多岁的人了,性子也沉稳,也是该讨个媳妇了。
都怪自己粗心,自己也不是那种严禁属下成家的人,但凡关于个人的终身大事,他做为主子还是挺开明的,不像别人那样不许下人娶妻生子。
主仆两人在书房里大眼瞪小眼,互相腹诽着对方,都暗道对方太不坦诚了。
一时之间,房中静声可闻,沉默的气息暗暗流转。
谁也没打开天窗说亮话,这美丽的误会,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