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556200000009

第9章 鼠人-五

熊默三人搀扶着秦白和髪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走到了迷宫尽头的石门前。

虽然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仍不放弃奄奄一息的髪云和判定死亡的秦白。

杨清凌走上前拍了拍门,喊道:“麻烦开一下门!救命!”

话音刚落,石门便“轰隆隆”地打开了。石门的背后,是之前那个小鼠人髪袁,髪袁的身边还站着一名老态龙钟的鼠人和十多名手持武器的鼠人。

一看见受伤的髪云,那名老鼠人便吩咐身边的鼠人:“快,将髪云将送到医仁堂。”

“还有一个,求求你们救救他吧。”杨清凌指了指秦白。

老鼠人看了眼秦白,疑惑且为难地说道:“他......他这样还有救吗?”

“有救有救!我们之前看过他的脸被砸烂了都能恢复,”程风也焦急地说道,说时还扶着秦白跟着将髪云送走的那两个鼠人,想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医仁堂。

“那好吧,”老鼠人示意两个鼠人把秦白接下,并拦着了程风,“不过你们三人,不可在髪族境内走动。”

“只要你能救秦白,我们都答应。”熊默点了点头。看着远去的秦白,熊默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三人已经渐渐忘记了这是个游戏,他这个念头刚浮现,又瞬间被消除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干扰他的思想。念头消除的那一刻熊默有短暂的晕眩,回过神来,他们三人各被两名鼠人抓住双手,推着他们的屁股,往医疗室的反方向走。

“你干嘛!别摸我!”杨清凌扭着身子不让那两个鼠人摸,一边扭一边骂着,那两个鼠人也觉得不好意思,只好抓着她的手臂,不再去触碰她其他的地方。

程风也想反抗,可鼠人的身型虽然娇小,但他们的力气却出奇的大,他的一双手被鼠人抓住,就好像是被铁索绑住一般,根本挣脱不开。

熊默则没有反抗的意图,他顺从着身后鼠人的摆布,而眼睛则往周围探索着。

这是一个比方才的迷宫大数十倍的巨坑,或者说,是一个盆地。熊默他们现在处于盆地上方,在髪袁和老鼠人身后,有一条数百层的阶梯通往下方。下方有着成千上万座平顶房,星星点点地坐落在盆地里,远远看去看不出它们与寻常的平顶房的区别,但若是你走进看,便能发现它们比你平时见到的平顶房小了一倍。这些房子被一条大道分为左右两边,大道由髪袁身后的阶梯处开始,以一座与众不同的房子结束。这栋房子像是一座城堡,在一片平顶房之间鹤立鸡群。城堡之后,则是将这片“世源桃源”包裹起来的墙面,顺着墙面往左右看,会看到两边各有数十个楼梯连接着盆地,楼梯之上,有着数百上千个奇奇怪怪的洞口。而将熊默等人与那些洞口隔绝开来的,便是他们所要去的地方,监狱。

监狱里空无一物,就连稻草或者石块都没有。

程风随意地坐在了墙边,说道:“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我们什么时候下来的?”

“不知道,应该是傍晚吧。”杨清凌回答道,她也找了个地方,她拍了拍灰尘与沙子,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

“那现在应该快半夜了吧。”程风苦笑道。

“我们才下来多久啊。”熊默坐在程风身边,笑道:“九点不到吧现在。”

“漫漫长夜啊!”程风感叹道,“今天晚上可算是见识到了,我这辈子也没这么惊险过啊。诶你说他们怎么都这么厉害啊,我什么时候也能这么厉害啊?”

“你啊?悬咯。被十几个人追都能吓得腿软,你看人髪云将军,身负重伤依然站得笔直,举枪对那些人说‘来啊’,哇,想想都觉得帅爆了!”杨清凌发出了花痴般的笑。

“哈哈哈,虽然你这样说我,但我竟然不觉得生气。现在的我跟髪云将军比起来肯定天差地别,但以后我一定也能成为髪云将军一样的人。”说着,程风竟然跳起来打了一套军体拳,嘴里还“呼哈呼哈”的。

熊默和杨清凌看着他傻憨憨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

打完军体拳后,程风又坐下,提起了秦白,“你们说秦白能活吗?”

“我觉得可以。”杨清凌说道,“我一直觉得秦白跟我们不是一类人。”

“我觉得他根本就不是人。”程风说道,“你们说说,哪个人受那么重的伤能在那么短时间恢复?死侍?金刚狼?他们都是变种人,我觉得秦白也是变种人,你说呢?”说着,拍了拍熊默。

熊默笑了笑,“变种人也是人啊。”

“那不是一般人啊。”

熊默点着头,深思了一刻,说道:“你们觉得,他的头是被谁砍下来的?”

“肯定不是髪云将军!”杨清凌回答道。

“难道除了我们,迷宫里还有别人?”程风想起不禁后怕起来。

“那为什么只对秦白动手?却对我们不管不顾?”熊默再次抛疑问。

“啧,”程风陷入了深思,“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我觉得......或许迷宫里并没有别人,这件事跟秦白的身份有关。”熊默说道。

“那秦白到底是什么人呢。”杨清凌也陷入了深思。

而在另一边,同样处在盆地之上的医仁堂里,老鼠人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罐药,涂抹在了髪云胸前,涂抹完后,髪袁默契地操纵着绷带帮髪云包扎。那罐药似乎有着奇效,它在髪云的胸口亮了一道光,随后医疗室四周冒出了荧黄色的光点,缓缓钻进了髪云的胸口。

不一会儿,髪云便苏醒了过来。

髪云吃力地坐起了身,看了眼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医疗室,看了眼身边床上躺着的人类身体,一下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髪袁一看他醒了,立马叫了出来,“啊!髪云将军醒了!爷爷,髪云将军醒了。”一边叫着,一边依偎在了髪云的腿上。

“髪寅长老,多谢救命之恩。”髪云看着老鼠人,忍痛作了个揖。

髪寅则没好气,他吹鼻子瞪眼地说道:“哼!你前几日才被毫羽众创,我的药只能暂时将你的伤口止住,并不能让你完全痊愈,让你好好休息养身体,你非不听。这次不仅旧伤扩大,新伤也添了无数,我这药能把你救醒已经是你命不该绝,若有下次,神仙难救!你就在这好生休养,半年内都不准你动武。”

“晚辈谢过长老的关心,但我是髪族大将军,倘若我闭门不出蜗居在此,毫族进攻又该如何?而且那毫族南将军毫坚已经下了战书,恐怕明日便会带兵攻来,我可不能袖手旁观啊。”髪云虚弱地说着,眼角竟流出了一滴泪。

髪袁帮髪云擦拭泪水,回头求爷爷道:“爷爷,髪云将军这样全是因为我们髪族啊,您就别怪他了。”

“唉,”髪寅摇着头叹了叹气,“那好吧,只是苦了那孩子了。你明日去族人厅找族长吧。”

“是。”髪云回道。他看了眼髪袁,二人相视一笑,他抚摸着髪袁的脑袋,说道:“小袁的医术越来越高超了,以后这医仁堂就靠你了。”

“嗯,我会努力的,将军!”髪袁向髪云敬了个礼。

“这个人......你知道他们的来路吗?”髪寅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端着药,坐在了秦白身边。

“他说是来救那个人类小孩的。”髪云如实回答,顿了顿,又说道,“他还救了我的命。”昏迷前是他挡在了我的面前。

“哼,又是为了那个小孩。”髪寅气呼呼地说道,“他就是一个祸星,先是害你受了重伤,还让族长少了几年寿命,今天又害得此人......唉,你说你何苦把那小孩从毫羽手上抢过来?”

“如果那个小孩在毫族人手里,以后受害的可不止是三四人而已。”髪云沉重地说道。

“唉,我也知道。可......罢了罢了,我一老头子也不掺和你们的事,”髪寅叹了叹气,用手往药罐里抹出一点药膏,涂在了秦白的伤口上,“伤成这样,我可不觉得他能得救,白白浪费了我的药膏。”嘴上是这样说着,但手里又往药罐里抹出了一点,往秦白伤口上涂。

可这次,等髪寅将药罐封起来,放回了柜子里,那药都没能发出神奇的光。髪寅摇了摇头,说道:“看来是回天乏术了。”

就在此时,秦白的身体发出了异常的白光,白光一瞬便吞噬了秦白的整个身子。髪袁兴奋地叫了起来,“有效了有效了!”

“我的药没有这种效果啊。”髪寅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白光闪了十多下,又似水球破裂般炸开,一瞬便消散在空中。再看秦白,他的脑袋已经完好无损地长了出来。

“神迹!此乃神迹啊!”髪寅惊呼道。

“我们的神可不管救人。”髪云虽也惊讶万分,但对髪寅提及的神,却嗤之以鼻。

秦白的眼睛渐渐睁开,猛地便坐了起来,把髪寅吓得够呛,靠着墙按着心以防它跳出来。秦白环顾了四周,心里乐开了花,“有两千年没回到这里了,这里还是一点都没变,‘医仁堂’,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这的名字?”髪寅越来越惊讶。

秦白看向髪寅,弯着腰打量了许久,说道,“你跟他只有一点点像,这也难怪,鼠人的平均寿命在两百岁上下,这么算来你跟他也差了十多辈,跟他不像也是正常。”

髪寅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髪袁看到爷爷这般,赶紧上前搀扶住。髪云却对秦白越来越感兴趣了,笑着说道:“照您这么说,您活了至少两千年?”

“是啊,我也没想到我能活这么久,不对,是没想到两千年后我还能再复活。”秦白在医仁堂里走动着,墙上的画,墙角的柜子,柜子上刻的字,柜子边上排列得整整齐齐的五张床,对他来说十分熟悉,他坏笑着感叹道:“你们还是这么不喜欢打扫,两千年了,这间屋子里的装修陈列一点也没变。”

“都是先人的遗物,我们也不好清理。”髪云附和道。

秦白指了指最上方的画,“髪医,想当初他救了我好几次呢。”

“髪医先祖是您好友?”髪云也惊讶万分。

“准确来说,是我的属下,当初......”秦白说着,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道:“熊默呢?”

“您说的是那三位人类吧?他们现在关在责难室里,我带您去吧?”髪云艰难地从床上下来,忍着痛说道。

秦白看了他一眼,嫌弃地说道:“我知道责难室在哪,你就好好躺下,伤得这么重还爱管闲事。”

“可是责难室有人看守,如果没人带您,他们会以为你是侵入者的。”

“那就让那个小孩带我去吧,”秦白给了髪袁一个眼神,“走!”

髪袁愣了愣,说道:“好的。”说着搬了把椅子给髪寅坐,便跟着秦白出了门,嘴上还念叨着,“我不是小孩子,我都成年了。”

“不到四十都是小孩子。”秦白笑道。

笑声越来越远,髪云这才缓缓躺回了床上。髪寅惊魂未定,喃喃道:“你带回来了一个不得了的人。”

“或许上天知道了鼠人的这场浩劫,于是派他前来。希望他能帮我们度过这道难关。”髪云叹着气,但脸上却洋溢着笑容。

走了好一会儿,二人才从医仁堂到责难室,髪袁给守在责难室门口的两个鼠人守卫打了个招呼,便帮忙将门打了开来。

一进门,秦白便从上前将睡得迷迷糊糊的熊默紧紧抱住,高兴地说道,“真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保护你!”

熊默被这莫名其妙的拥抱弄得一头雾水,“谁啊?干什么啊?”

“是我啊,熊默老大。”秦白松开了熊默,兴奋地说道。

“秦白?你真的活了下来?”熊默看清秦白的脸,难以置信地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啊。”一旁的程风惊呼道。

“我就知道他不会死的。”杨清凌得意地说道。

秦白看向杨清凌,眼泪竟忍不住流了下来,“杨清凌大姐,好久不见。”说着,便要上前抱住她。

杨清凌一把推开她,没好气的说道:“什么大姐啊,我有那么老吗。你怎么每次受伤醒来都跟变了个人似的,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啊。”

“那是因为我记起来了啊,”秦白见索抱失败,也不收回了手,笑道,“之前的我睡了太久,所以很多记忆都忘了,受了几次伤,把之前的记忆都记起来了啊。”

“也就是说,现在的你才是真实的你?”熊默站起了身,失望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是个低调的大神,没想到你是个厉害的逗比。”程风附和道。

“对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杨清凌问道。

“我是一把剑,‘双生剑’,谁得到这把剑,我就会从剑里醒来,变成那人的样子。”秦白得意地说道。

“这么说你不是玩家?”熊默惊讶道。

“当然不是,我的主人才是玩家。”秦白笑道。

“难怪你受多重的伤都能痊愈,原来你不是人。”程风感叹道。

“不是的,我之所以能够恢复所有的伤,是因为,”秦白顿了顿,似乎是词穷了,想了想才说道,“双生剑,是把我复制成跟我的主人一样的身体,并且会共享所受的伤。这么说吧,假如我的腿被砍断了,那么这个伤就会转移到我的主人身上,而我的主人没有受伤的腿就会转移到我的身上,我恢复的速度取决于我和主人的距离,距离越远,我恢复的速度就越慢。明白了吗?”

“那你转移过去的伤怎么办?”熊默问道,“自然痊愈?”

“如果我短时间内同样的地方没有再次受伤,那么我健全的腿也会同步到我的主人身上,那他就会痊愈了。如果同样的地方再次受伤了,那么治愈的速度就会慢上一个轮回。如果出现两个人同时有一个地方受了伤,那就要等到自然痊愈了。不过我是剑化身出来的,只要剑完好无损,我的痊愈能力就能比常人快几十倍。我痊愈了,我的主人就能痊愈。只要我的主人不死,我受再重的伤都不会死。”

“那你们不就是不死之身了?这能力太变态了吧。”杨清凌听了半天,越听越惊讶。

“算是吧,但是我们之间转移的伤也会造成疼痛。”

“那当你的主人真可怜。”程风嫌弃地说道。

“并不啊,我主人受的伤也会转移到我的身上。就比如刚才我的头突然掉了,就是说我的主人被人砍掉了头......”秦白这才反应过来,“啊!我的主人有危险!熊默大哥,我们快去救他!”

“你知道他在哪吗?”熊默一脸冷漠。

“不知道。”

“知道你就不会叫我帮你找他。那你知道我们现在什么情况吗?”

“知道。”

“知道你还想去救他,你先救救我们吧。”

“那怎么办?我的主人有危险,如果他死了我又要回到剑里睡觉了。”

“你不是说你们受的伤会互通吗?你现在一点伤也没有,不就说明你的主人现在平安无事吗。”

“这么说,好像是这样的。”秦白傻呵呵地笑道,“还是熊默聪明。”

程风被秦白傻乎乎的劲逗笑了,看了眼他身后的髪袁,问道:“你是不是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快把我们放出去吧,这个地方又潮又冷,还没床,睡得太不舒服了。”

“啊,好的,各位跟我来。”髪袁回过神来,向门口的守卫示了个意,便将四人带了出去。

找了两间房子,跟房子里的鼠人说了几句后,他们便把房子让了出来,去邻居家挤了挤。

熊默和程风住一间,杨清凌一个人住一间,秦白跟髪袁说了两句话,便不知去哪了。

熊默和程风刚进房间,屁股还没坐热,便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是一对鼠人父子。他们笑呵呵地跟熊默程风握手致谢。起先他们二人还是会觉得尴尬,可来拜访的鼠人络绎不绝,最多时甚至挤满了整个房间。

鼠人们争先恐后地询问地上的世界,在明地之上的世界,在明地以外的世界。

奇妙的是,熊默和程风丝毫没谈及“游戏”相关的话题,他们根本已经忘记了这是个游戏,他们此时的身份,就像是在圣城生活了很久的人,不胜其烦地对那些鼠人描述着地上世界。

经过了与来串门的鼠人们攀谈了几个小时,熊默程风对髪族鼠人的好感大幅增加,在送走最后一批鼠人——一对母女之后,程风已经累得直接躺在了床上,虽然觉得很累,但成就感十足,感叹着说道:“看来我真的是误会那些鼠人了。”

“因为你喜欢以貌取人嘛。”熊默用手捧了一怀水,泼在脸上,他的脸红彤彤的,这可是他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话。

“没办法,谁不喜欢长得可爱的人呢。”说起可爱,程风侧着身子坏笑地看着熊默,“诶,你觉得杨清凌怎么样?”

“终于聊到女人了。”熊默白了他一眼,随后会心一笑,“我觉得挺可爱的啊,你喜欢吗?”

“嗯......怎么说呢,感觉她不是我的菜,没有给我惊艳的感觉。”

“我觉得挺惊艳的啊,很少能看到长得这么干净的女孩子。”

“长得干净是个什么形容词。”

“好啦,今天经历了那么多,你不觉得累吗?”熊默吹灭了蜡烛后,在床边示意他往里躺,随后便躺在了床上。

“唉,刚才跟那些人聊得那么亢奋,说睡就睡睡不着啊。”

“你终于承认他们是人了,哈哈,懂事了。”

......

熊默侧目看向程风,他已经进入了梦乡。

“秒睡啊,真厉害。”熊默说话的声音尽量压到了最小。

世界一下变得安静下来,熊默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怎么的,他觉得今天才像是真的活着。想着,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

在髪族境地里,镶在天花板上灯光早已经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之前熊默看到的那些发着荧光的无数个小点。杨清凌坐在窗边,托着腮看着胜似夜空的景色。

而秦白,髪袁带他回医仁堂与髪云聊了几句后,便回到了熊默和程风的住所。他躺在房顶上,手枕着头,面带笑容地看着星河,像是在回忆有趣的往事。

直到,往事回忆尽了,那些带着血腥味的回忆涌入脑海,秦白紧闭双眼,面露痛苦,许久许久,他才再次睁开了眼睛,嘴里轻声说道:“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同类推荐
  • 盛宠萌妻:教授老公是总裁

    盛宠萌妻:教授老公是总裁

    开学前一晚睡了个男人,居然是自己的专业讲师!蓝蔚蔚望着讲台上的人间绝色简直想自戳双眼!然而,作为自己的专业讲师,白天一本正经的教她授课,晚上一本正经的教她造人,这真的好吗?又一次被某人吃干抹净后,蓝蔚蔚无比哀怨道:“老师,我认为您不该沉迷美色,您的职责是教书育人。”某人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一本正经道:“是啊,白天教书,晚上育人。”新书《重生隐婚:恶魔娇妻,宠上瘾!》谢谢大家支持!
  • 禁锢空间

    禁锢空间

    余央,男,20岁,某医学院专科在读,资深游戏玩家,家境一般,不戴眼镜的近视眼(目前200度)。某一天,余央意外成为全校唯一被选中游戏体验者,获得一笔史无前例的游戏体验预付报酬,从此稀里糊涂开始了救世之路……。紫魇:一念神,一念魔,欢迎各路战神者,我最大的快乐就是破灭你们的希望,哈哈哈哈!余央:我有时强大到变态,最厉害之处就是很难放弃自我。
  • 奥特网游

    奥特网游

    【他们来自m78】原先只是一个小众游戏,是一小撮人的热闹,但是当它大火的时候突然变成了所有人的狂欢,S1赛季世界联赛已经结束了,职业选手小今致敬的那句“相信我,你也可以变成光。”深入人心,甚至成为了游戏的宣传语。而只是刚刚步入高中对未来充满迷茫的女孩婉甜甜在打游戏的过程中逐渐重拾信心,她觉得一切都充满了希望!”内个,我什么时候可以变成奥特曼打怪兽啊?“系统的提示音响起【完成剧情任务,解锁更多新的角色将能使你你体验到游戏最初的乐趣。】【请为爱与正义而战,请为自己而战。】
  • 网游之基因进化

    网游之基因进化

    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这是一个进化的空间。普通,原始,变异,神血。这是一条基因的晋升之旅,每一段旅程,都会有不同的风景。卡牌,是武器,是防具,是坐骑,是技能。打怪掉落,全看人品。数百万人齐齐登录进化空间,作为这个时代唯一传承下来的制卡师。弘宁表示:“我也就是在进化空间和地球之间,做做倒卖生意,才勉强可以维持生活的样子啦。”
  • 遗忘国度之德鲁伊

    遗忘国度之德鲁伊

    遗忘国度,一款跨时代的游戏,一个快要被遣送回环的职业玩家以一个变身流德鲁伊的身份在费伦大陆上四处游荡的故事。红袍法师会,龙巫教,散塔林会,竖琴手同盟,白银之手,女巫联盟,各个势力的对抗再次拉开序幕深水城的权利纷争,巫瑟的大革命,永聚岛的危机,一股庞大的邪恶再次用算计的目光打量着费伦大陆。PS·1.为了避免新来的读者浪费时间,申明一下本书并不是严谨的DND小说,规则上改动极大。2.书名中遗忘国度四个字才是本书的主旨。3.如果只是喜欢DND规则或者无法接受宠物小精灵存在的只能是抱歉了。
热门推荐
  • 格物求道

    格物求道

    上古神话时代到先秦练气时代,最后到现代末法时代,诸神回归天界,一个纪元结束。一个纪元结束之时并不是毁灭,而是另一个纪元开始。天降金莲,灵气慢慢恢复,新的纪元开始。纪元交替风云起,林启明得机缘乘风而起……
  • 坐拥江山美男:玩转大明之错嫁东风

    坐拥江山美男:玩转大明之错嫁东风

    乌鸦以为自己已经够倒霉了,却没想到闭门家中坐,也能横祸天上来。玩个游戏下个副本,再睁眼就已经六道轮回,重来一遍了,二十六年春秋一笔勾销,只是,她来到的这个地方究竟是哪里?大明朝吗?可是眼前的种种却颠覆着她所知的一切……
  • 重生之暖意

    重生之暖意

    她叫暖意,然而她四周充斥的却是一片冰寒。重生之后,她仍然是暖意。感情的债要用感情来还。报复,她打的是感情牌,她以为她的心足够坚硬,可惜在这风尘浊重的人世间,最先卷入这场感情纷争的却是她自己。纵然是满怀仇恨的重生,有一些爱,却早已烙刻进时光深处,跌宕成滚滚红尘中一个美丽的印记。多希望,这一次,她与他之间,能多些风花雪月,多一些良言美意,多一些温柔辰光……
  • 心为你跳动

    心为你跳动

    夏末初秋的清晨,阳光和着几许薄雾沐浴着海锦这座小城。沙木宣站在自家阳台上享受着这恬静的一切,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站在这里沐浴清晨温柔的阳光。下次回家不知道要多久,又是什么时候了。屋内传来妈妈熟悉的呼唤声,“宣宣,该出发了,你老爸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沙木宣应声离开阳台,在离开自己卧室的时候不仅留恋的回眸望了望熟悉的一切才离开。楼下,爸爸正在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 在西藏想你

    在西藏想你

    刘兆林的情感散文,写人物有光泽,有风趣,也有智慧。收在“笔情”一辑里的篇章,他写文坛的马加老人,于平易的生活琐事间充满了会心的理解和挖掘,有的细节,轻描淡写,滋味隽永。他写君子之风的学者彭定安先生,文字清浅明朗,近距离透视,不枝不蔓。尽管对于常情的描写不容易像亲情、私情、友情那样感人,但他对于社会常情那种无私的关注和真诚并富勇气表达,也很难能。“乘美以游心”,这是刘兆林情感散文追求的为文之道。朴素自然,大方无华。这让他既摆脱了雕虫小技,也完成了精神上的一次超越和洗礼。收入本书中的文章,或深情写意,或娓娓道来,或意趣横生,或情思飞扬,显示了一位成熟作家对情感世界的独特捕捉和品味。
  •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余光中亲自审定篇目,全面收录《听听那冷雨》《记忆像铁轨一样长》《我的四个假想敌》《山盟》《沙田山居》等多篇经典佳作。九十载人生沉淀,聊人情世故,谈游记见闻,撰文化随感,诉人生感悟。在余光中的文字里,每一个人都可以找到独属于自己的一份乡愁、记忆和青春。他瘦弱的身体里,有炽热的光,照亮了苍白年代里无数幽闭孤愤的心灵。
  • 欲嫁之词,何患无辞

    欲嫁之词,何患无辞

    【青梅竹马,欢脱小甜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宋词从书上读到了这么一句。不料身边之人,将书抢过,抬笔将前半句划去。没多久,书被扔回来。宋词看向那一句,前半句被四个行楷小字代替:欲嫁之词,何患无辞。“楚辞你……”话未说完,一吻封唇,唇瓣间溢出几字。“宋词,何时嫁我?”【暖,宠】
  • 如何发现和解决生产问题

    如何发现和解决生产问题

    问题是管理者最好的老师,生产管理就是要解决生产中存在的问题。本书紧密结合生产企业的生产案例,从操作层和管理层两个方面出发,详细介绍了管理者如何发现和解决生产问题的方法与措施,强调了管理者一定要有发现问题的意识,对制造企业科学管理、提升效率具有很强的指导作用。
  • 瞬息万变的海洋灾难

    瞬息万变的海洋灾难

    海洋——生命的摇篮,海洋为地球上生命的诞生与繁衍提供了必要的条件地球上的生命诞生于海洋,海洋对人类的生存和发展有着重要作用,海洋对于人类社会的过去和现在都产生了重要影响,它将继续影响人类社会的未来..对于海洋,人类已经做了很多:但人类做得还远远不够。海洋的无穷奥秘和未解之谜又说明人类对海洋仍是一知半解。它们只是一部浩瀚巨著的一段引子,期待人们去撰写它丰富多彩的华章。我们更希望它成为一种诱饵,吸引当代青少年,从而开拓我们民族的新视野,在21世纪刻上我们民族的海洋印记!21世纪已经降临,21世纪将是海洋的世纪,也是人类开发、利用海洋的新时代。
  • 被偷走的灵魂

    被偷走的灵魂

    伦敦地区连续发生四起女子绑架事件,奇怪的是,绑匪没有要求赎金,和受害人似乎也毫无瓜葛。受害女子都在三至四个月之后获释,虽然身上留有凌虐痕迹,外表却维持得很好,似乎被精心打扮过。只是,她们的神情举止异常怪异,仿佛失去魂魄一般了无生气。她们遭遇了什么?这是神秘的巫术,还是人为的伤害?是谁“偷走了她们的灵魂”?杰佛逊·温特是公认的犯罪专家,受到警局的邀请前来协助破案。他出众的能力并不是因为他有超乎常人的武力值,而是源于血脉传承的天赋──他那恶名昭彰的连续杀人魔父亲的黑暗基因,让他得以洞悉犯罪者的心理状态和思考模式,“将心比心”地将这些罪犯缉捕归案。体内流着连续杀人犯血液的前FBI探员对决谜一般残忍冷酷的绑匪,第五个受害人的命运将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