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谭二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敢在富饶平定的大渝,埋下这“毁家误民“的种子。
秦路向众人传诉自己与谭依斐为何来东境的原由,并撇开他们并未参于这种“残害国民“违背良心的坏事!
“‘名扬钱庄'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们确实不知。鄙人只是来投靠在‘名扬钱庄'做师爷的叔父……”秦路郑重声明他们是清白的。
“你叔父是谁?“锈针婆婆刚好了伤,血气不足,虚弱地问。
“鄙人叔父一一秦岚!”
“秦岚!号称钱庄第一‘档手',任何钱庄遇到的大小问题,他都能迎刃而解。在东境也算大有人脉。“胡景云解释道,毕竟生意场上的事只有生意人最了解。
“你叔父在钱庄这么有声望,肯定知道‘烟土'具体藏处位置!我看,谁也不用找了,就找这个秦岚行了!“童虎拍桌叫嚷道。
“秦岚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就算把他抓来,严刑拷打,也难问出一字半句来。“景云最了解秦岚,继续说道:“秦岚对‘名扬钱庄'的忠心是有目共睹的。这点毋庸置疑!“
童虎听完,气得跳起来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我们坐以待毙吗!?任‘大烟'继续残害我们大渝的百姓吗!“
在场的人沉寂下来。
秦路见无义气之士,奋勇自推:
“不如让鄙人回去,另想办法。毕竟鄙人叔父是师爷,鄙人可‘近水楼台'打听消息。”
此话一出,周围人的注意力“嗖“地一声,全部集中在他身上。
看着众人狐疑地眼神,秦路胸有成竹拍脯保证!
“请各位放心,鄙人一定能套出消息!”
发誓完,秦路同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谭依斐回钱庄去了。
路上,谭依斐开口疑问秦路如何打探消息。
秦路回答说:“不知道,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过了几日,钱庄发薪银之际,秦岚有公务,便叫自己的侄子拿着秦岚刚发的薪银回去给叔母。
秦路看准机会,爽快答应,提着薪银去找叔父家去了。
叔父秦岚之妻是有名的“泼妇“,从叔母下手最合适。
秦路提着薪银进了叔父家,见一肥腰胖妇,手搓煎饼果子。便亲热地叫:
“叔母,侄儿来看你来了。”
妇人一见秦路,放下手中的活,招呼对方道:
“来了,快坐!“
“叔母,这是叔父这个月的薪银,这是侄儿一片心意,收下吧。”秦路扔下两包东西给叔母,其中一包是秦路这个月的薪银。
“这怎么好意思。“叔母紧抓两包薪银,合不拢嘴。
“孝敬叔母是应该的,不过…你可要看紧,这薪银要收好。”秦路故作神秘。
“有什么问题?”一说到银子问题,秦岚的妻子特别紧张。
秦路靠近叔母,小声在叔母耳边说:
“听说叔父现在在钱庄管理‘福寿膏'事宜,小心别沾染上……”秦路欲故纵情对叔母告诫道。
秦岚之妻摆手否定道:“不会的!你叔父不是这样的人,我还不知道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秦路继续下重药。
“也是……”秦岚之妻犹豫了一下。
秦路乘机下手“不如让侄儿代叔母监视叔父如何?”
“好!“秦岚人妻觉得有理,便答应了。顺便把秦岚的路线,所待的地方全部告诉秦路。
秦路收集好情报,立即动手去驿站找月华他们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