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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远嫁

敬昌十年

“轰”一声雷响划过西北,将花容从睡梦中惊醒,她眼角上还挂着泪痕,让本就长相柔弱的她显的更加弱不禁风,花容打开窗户向外看去,月亮在瓦屋顶上挣扎着,天依然黑压压的一片,刚才被响雷撕开的一瞬光亮好似是梦境,花容摸着荷包中从家带来的蒲公英花种,恍惚自己还在孩童之时,她那早逝的父亲还会如珍宝一样抚摸她份头顶。

所有的平静都在在朝中担任礼部尚书的族长将她们母子三人迎入大兴时结束。

她待在花府,莫名其妙学了一个月规矩。当她和花月被花尚书引进到皇上面前,她还傻里宝气的寻思,花尚书真想拉拢皇族,怎么也不会将她这个与本族已经八竿子打不着的庶支献给皇上。

可殿上皇帝一声大笑一句“甚好甚好,就在此姐妹二人里的哪个送去西北给那个小混蛋当王妃吧!”彻底打通了她的心思。

远在西北,被皇帝嫌弃的皇族还能有谁?除了那个至今虽有封地却依然没有封号的九王还能有谁?

九王封地是先帝遗诏要皇帝下封南边的富饶小地,斤斤计较的皇帝却给当时年幼的九王画了一块华而不实的大饼荒芜而不安定的西北划给了九王。不但如此,皇帝迟迟未给九王封号,只因九王在他这一辈中排行老九,才被大家习惯称为九王。

一个拥有封地的皇子,却没有封号,这绝对是个羞辱,皇帝看这侄子如此碍眼,原因也只是因为九王出生——

原本这天下至尊本是轮不上当今圣上,只因先太子被诬陷犯下滔天大罪,害得全家被杀。这皇位怕是翻天也轮不上花容头上的这个混人。

九王偏生生的巧,恰巧太子府被抄之时哇哇坠地,抄家的将军看着孩子人小才做主救下九王,身上血迹未干就被丢进了无间牢狱中。

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俩人,先帝却不知哪根筋没搭对忽然怀念起被自己弄死的长子,大赦天下,九王作为罪太子唯一的儿子自然重归族谱,也顺便让先帝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孙子。

怀着对长子的愧疚,先帝破格允诺了九王一块封底,九王就这样成了当今大昭唯一有封地有兵权的诸侯王。

前太子的嫡长子,还是个人有实权的封王,皇帝怎么会顺眼呢?指不定哪天就找个理由,将自己这个侄子拉去砍了。

世家里也没有人会乐意将自家宝贝女儿嫁过去,奇怪的是九王也从向皇帝申请过结婚意愿。

定是花相想讨好皇帝,族里又不知是哪个嘴碎的,推荐了他们孤儿寡母。

今年花月不过十一岁,而快满十五岁的她自然比花月更适合远赴荒凉的西北,可怜她父亲去世,又年幼丧母,尽是无一个人愿为她求情。

每每想到此处,花容更是气愤伤感,她不祈求嫁得豪门富贵,只求过个平淡日子,如今却是什么都没了,花容不敢放纵哭泣,怕耳室睡得正香的深蓝听到,悄悄走到窗前,倚着窗用手帕使劲擦拭自己不争气的泪水,又在心中不断侥幸的幻想,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皇宫的诏书比花容想象中来的更快——她终究是皇帝被送给了九王。再过半月,也许不出几日,全天下都会知道西北的九王娶了一个毫无身份的笑话。

花容觉得自己的泪水都流完了,没有势力,举目无亲,又有谁会来关心她的无助,谁来拯救她的未来?

皇帝不但闲,还爱不切实际的找事做,才过了两天,皇帝又召见了她。

皇宫,宜德殿

皇宫的雕花瓷砖繁复而坚硬,冰冷的温度刺激着花容的膝盖,她已经跪了半个钟头了,花容感觉自己的腿在失去知觉,可她不敢动,在龙纹檀木椅上坐着的那个是随时都可以决定她生死的人。

等到花容意识开始迷糊的时候,头上皇帝的声音让她又强提起精神应对“花容?”

“是。”

“朕屈尊为你个贱民赐婚并破格将你赐给了尊贵的皇室王族做了王妃是看你的确贤良淑德,你可明白?”

“小女明白,小女对皇上的赏识感激不尽。”花容作了个揖道。

“恩……朕那侄子啊……是朕看着长大的,他天资聪慧,可爱懂事,却不得已早早远赴封地替朕分忧,令朕十分心疼,朕一直关心他在西北过的如何,可惜朕这侄子还年轻,不懂朕的苦心,一再拒绝朕放在他身边贴己的人……”

皇帝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再言语,花容趴在地上,依然保持跪拜礼的状态,心里却明白了个七七八八,皇帝身边的探子在九王身边探不出东西,这是让她代替那些探子去做细作啊!

九王是个什么人?不过十四岁便敢力排众议亲征第戎,他斩杀第一人泗州刺史,夺回大昭失去百年的高天原。这个让世家鄙夷的九王同时也是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这样的人让她这个半路出道的白身女去刺探,怕不是皇帝破罐破摔自己都放弃了!

“花容,朕对这侄子想念的很,只是这路途遥远朕即是担心也不能得知他情况一二,你日后是他的枕边人,定要将朕那侄子的事情如实禀报会京,毕竟朕那小九年幼实在不明白朕作为叔叔的苦心!你若做的好,令朕安心了,你的母亲以及你的弟弟妹妹自然能在京都有个好前朝,尤其是你的——弟弟,毕竟父亲早在两年前就死了,你弟弟可是你家唯一的顶梁柱啊……”

皇帝最后一句话说的极慢,却能将花容吓得半死,她与继母并不亲近,但并未亏待过她,自己与二妹在吃住上也没有太大差别,小弟更是与她从小亲爱,花容不敢想象若是皇帝一声下去,自己至亲亲人死于非命的样子。

殿堂静的可怕,花容慢慢弯下腰,额头重重的磕在凹凸不平的瓷砖上,空殿响起一声叩响,花容温糯的声音不再婉转,透着坠入深渊的绝望:“民女……谢主隆恩。”

“好,那你便在尚书府里好好准备嫁妆,毕竟也不能太寒颤,姑娘家的嫁妆太寒颤会被人看不起的,过几天朕会命人赐你些物件填补嫁妆。朕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将小九与你说过的重要的话交给朕指定的人就行,并非多么困难,朕听花尚书说你从小聪慧过人,你应该明白该怎么做。”

“民女明白。”

“行了,朕……也累了,退下吧。”皇帝挥了挥手,花容艰难起身慢慢倒退出了殿。

两日后皇帝果然让身边的公公送来了不少珠宝首饰,还送来了两个教习令人一个宫女,美其名曰,给她撑场面。

嫁妆送至相府,几家官僚前来祝贺,花容看见花月跑来却被继母赶了回去,花容起身前去:“母亲可有事情?”

花夫人撩了下耳发有些无措,看着花容那双含情目,愧疚感更是升高,那双因时光摧残的并不怎么好看的手相互揉搓着。

花容并非她的亲生女儿,她是花父原配妻子所生,而自己不过是正房死后抬上去的小妾,花容的身份比自己女儿的要好太多,她嫉妒过也恨过,前个月隔壁长相一般甚至人品不甚太好的王二牛过来提亲,她甚至还卑鄙的想将花容嫁过去,但每次看见花容的眼后总觉得自己的心思龌龊可憎。

花容无疑是漂亮的,她的眼睛似乎含着千言万语,娇弱而多情,总是不忍让人伤害,可越是这样她越嫉妒,但越是嫉妒就越是愧疚,花夫人努力咧开一个微笑:“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些担心,过来看看你。”

花容笑容温柔,双眼无神:“有什么好看的,劳烦母亲跑一趟,母亲莫要担心,只是此番远嫁我也不知道还回得来吗,只望……还能葬归故土……”

花夫人吓的前去拍花容的手,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说着前言不搭后天的劝解话:“瞎说什么呢,这大好日子的!我…我出生不好,不吉利,不吉利…等你出嫁那天我定让花相给你找个好的好命婆给你梳头。”

“你给我梳吧,好歹也熟悉,我不在乎那些,就当是……最后一次了。”花容淡淡道。

花夫人心中难受,抱着花容纤弱的身躯大声痛哭:“是我对不起你啊,是我对不起你…可…可我也是没办法了,花相那种大官我怎么惹得起啊!可那是泗州啊,跟第戎那帮畜生做邻居的泗州!我也不敢…月儿还小,我…我舍不得…花容…我舍不得啊…”花夫人说到后面越是难受,声音呜咽,强忍着声音生怕外面的人听见告了状去,软在桌上诉说着母亲的无奈。

哭泣能够传染好不容易麻痹了自己的花容闭着眼睛,也无法将眼泪止住,她的哭泣无声,因为她无法去指责什么。她是怨的,可是怨又如何?难道她能乞求继母将她的亲生女儿送去那吃人的地方吗,何况继母从未亏欠她什么。

花容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又沙哑,素手扶起花夫人:“别说了,母亲,我都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我知您并不喜我,这几年您能带我与月儿如一,还让我像父亲在世一般送我去私塾读书已经很好了。我知道的,很多夫子看我是女儿身不愿收我,是母亲一家一家亲自求来的,就连月儿也只是在家里做些女红而已。我走了也好,不用付什么学费了,还可以让良弟去更好的地方读好书。只是,母亲,这今后的事情一定要听我两句,丞相和陛下是一根绳上的,我们和他们家掺和不得,我走以后,你拿我做筹,找个由头搬出去,院子小点都行,但莫要住在相府了。”

“我省的,我定按你说的做。”花夫人听着花容的嘱咐内心难受,一面抽噎,花容自小跟着花父,男生学的功课花父一样没让花容落下,还比花父别的学生学的还好。花夫人知道花容聪明,心思剔透,听她的准不会错的。

“我走以后最担心的……还是良弟,他还小,什么都没个定性。以后良弟读书母亲要好生监督,千万不可事事都顺着他,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我知道母亲疼他,但若是惯坏了,难免不知天高地厚,日后做事没个分寸,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乱子来,母亲一定要记着。”

“诶,我听你的,不会什么都由他来的。”

花容是野的,她是被宠着长大的,带着乡野的肆意与张狂,即便后来生活艰难,也放肆无比,周围人却最看不惯花容,因为一个身体不好的姑娘更应该安分守己。

皇家的礼仪繁琐而压抑,吃饭、走路、说话甚至睡觉都有必须遵从的规则,与花容以往的日子是如此天差地别。

花容被压榨在沉闷的礼教中,连笑意也必须严格规定。

当花容觉得自己快死在教养嬷嬷一板一眼的规矩里时,西北官员——陈生以西北要事为由多次上书催皇帝拉快进程。

皇帝担心花容待嫁之期突生事变,便爽快应下了,元宵刚刚过去,新年的热闹似乎还有残余,花容的人生便要去往另一片天地。

花夫人磨不过花月的性子让花月与花容同睡。

花月的身子小小的,蜷在花容怀里:“姐姐,我是不是只能和你睡这一晚上了?”

花容隔着被子拍了下花容的屁股:“多大的人了,还要跟姐姐睡,后日我得嫁人啊,明儿晚上忙着呢,哪有时间伺候你这小祖宗?”

花月环手抱紧花容:“我都听娘说了,那死老头儿硬是要娘选一个,他自己那么多女儿怎么不送?非得找我们?九王好歹也是个皇子,丞相女儿不更配吗!娶个白身的女儿,也不怕被人笑话。”

“傻瓜,白身才好呢。”花容咽口气摸着花月的头顶“你还小,以后就懂了。”

“我才不要懂。”花月埋在花容怀里声音有些呜咽。

花容不知如何安慰,花容不轻不慢的抚着花月的头顶,花月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哄着她睡觉的,室内一片安静。

花容看着床头油灯的灯芯晃动着,不知过了多久,花容感觉自己衣襟有些湿润,怀里的花月闷着自己的衣领出声:“姐姐,我怕,我不想嫁,可是我也不要你嫁!我不要你替我嫁!”

花容拍了拍花月的背:“说什么胡话呢,谁替你嫁了,是姐姐自愿的,不然你让姐姐嫁给那个王二牛吗?”

“姐姐人漂亮,提亲的人多着呢,谁稀罕那癞蛤蟆!”

花容嗤笑,弹了下花月的额头:“没大没小,哪有骂人家是癞蛤蟆的。”

“我说的是实话,姐姐是天下最好的女子。”花月嘟囔着嘴,稚嫩的小脸还有些还未褪去的软肉,看着煞是可爱,花月一本正经的看着花容,恍若说着天大的事情,花容也不好笑话她,一把乱摸过她额前的碎发:“又说傻话了。”

“我已经长大了,娘亲说再过两年我就能嫁人了。”

“是啊~也不知以后哪家幸运公子可以娶到这么可爱的女子。”花容捏捏花月脸上的软肉:“要是我也能看见月儿出嫁就好了。”

花月脸上泪珠跟断了线似的往外冒:“姐姐……月儿不让姐姐嫁。”

“月儿听话,姐姐出嫁月儿要高高兴兴的。我听人说,九王殿下长的一表人才,是个翩翩公子,泗州的姑娘没有一个是不想嫁给他的,说不定大兴城的这些个公子哥儿都不如他好看呢。你不是常念叨姐姐要嫁给这世上最好看的人吗,这不是刚好?月儿要笑着送姐姐。”

花月却哼了一声:“他要真这么好看,怎么还不找老婆!非等等皇上来指婚。”

花容忍不住大笑了两声,擦擦花月眼角的泪眼角的泪:“说不定泗州的姑娘长得不好看,九王只好等皇帝将我这个最好看的赐给他啦~”

花月努努嘴,并不反驳花容的话。

花容抱着花月开始给她讲自己在戏本子上看的小故事,拍着花月的背哄她睡觉。

小孩子总是说睡就睡,花容给花月散着的发编了好几个小辫子,想着第二天花月照镜子看着被自己瞎折腾的发型生气的样子,心情好了几分。

日子来的很快,花容半夜被拉起来匆匆打扮,相府的功夫做的很足,该有的一样不落下。

花夫人穿的很正式,手里郑重的拿着一把梨花木梳,露在外面的手,暴露了花夫人被生活压榨的苦难。

花容握着花夫人的手,又哭又笑,她一直知道花夫人很不容易,孤苦伶仃的寡妇养着三个孩子,还要依从父亲的嘱托供自己一个女子去私塾读书,她有什么好求的呢?以自己一身换家人日后的衣食不愁,或许不错。

“母亲,梳头吧。”

相府一众丫鬟的细心打理,花容的乌发变得光滑,宛若丝绸。

花夫人轻轻拿起桌上的梨花木梳,慢慢竖着花容垂落的发,轻轻念叨着传唱千家万户的婚假歌: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花夫人的声音有些咽咽的,花容内心却出奇的平静。窗外是漆黑的夜色,边际有一丝红光,破土而出,血一般渲染了整个天地。

皇帝送来的丫鬟——深蓝给花容套上镯子:“天亮了,姑娘该出发了。”

“是啊,该走了。”

花夫人听此眼睛通红又不敢哭出来,忙说去叫儿女起来送姐姐,放下梳子出去了。

花容没有回头,她静静想看着铜镜前的人儿越来越多的饰品,一个沉重的七树花钗凤冠戴在头上,花容感觉脑袋沉重不已,额前的七条珍珠玛瑙串的滴坠随着花容起身晃动,拉出一道影子,霞披的红色印在花容白皙的皮肤显得白里透红。

丫鬟是化妆的好手,胭脂施在眉眼周围,桃花样的眼愈加夺目,花容拿起团扇遮面,眼睛微垂,长长的睫毛在卧蚕处撑开一片影子,外头响起了鞭炮的声音,陈生等人已经在外等候,看人闹的百姓伸直了脑袋想看未来九王妃的模样。

陈生还未见过这位王妃,想着皇帝那缺德性子担心王妃样貌丑陋,越是担心便越不敢看,当花家大少爷撑着红纸伞将新娘送出后陈生却更加担心,但愿殿下能一如往常,坐怀不乱。

陈生退到马车一旁弯腰作揖,周围百姓见着新娘子漂亮都起哄讨要喜糖,夸赞新娘美若天仙。姑娘家谁不爱听夸赞,花容听的微微脸红,手上的扇子高了几分挡着娇颜,在深蓝的搀扶下颤颤巍巍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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