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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月下曲鸣

薛曲知道了他的父母皆在大明宫内,那请帖之上,言辞虽客气,可字里行间无不在警告他,他非去不可。

若没了家人,薛曲一身一生孑然,无甚好怕。只是小蝶,他放不下。自小蝶父母坠落悬崖,小蝶便自发与他疏离起来。薛曲知道她怪他,怪她与那些人纠缠不清,而害了她家破人亡。可是,薛曲自知他何其无辜,但亦自知,他洗脱不开。

小蝶如今与难民一同住在回春城里,见他来,会先带三分笑,礼貌周全,但绝不会与他再多说一句如往常般亲近的话。自他与小蝶熟识,小蝶从没有,如此冷漠地对待过他。薛曲,背负着无法与人言说的秘密,苦守十七年,那日光下诛心般的惶恐,夜里,无法入睡的心惊胆战,皆不如,小蝶眼中,此刻的疏离,那般令他,委屈。

“你,你真的不同我一起去?”

小蝶笑着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

之前,薛曲见她冷淡,会自行离开,可今日,不知何故,却立在小蝶身前,不肯离开。

小蝶正忙着帮着一位面慈的大婶给喋春喂奶,大婶见薛曲面色,有心想让他们两个单独谈谈,便对小蝶笑着,将喋春抱走,去了其他的婶娘那里。

小蝶看着薛曲微垂的首,突然觉得,她该放了他。

小蝶站起来,走到薛曲面前,薛曲静静看着她,眼中,是无法掩饰的脆弱。

“薛曲,你属于这里,我知道你一直刻苦地习武读书,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来到这里。只是,太高的天,通往它的路都难走,你的路,也许只会更难。而我,我帮不了你什么,留在这里,我只会彻夜难眠,被仇恨灼烧,痛不堪忍。倘若只有我一人,我是愿意陪着你走一遭的,哪怕最后粉身碎骨,也没什么好怕的。只是,我如今有小妹要照顾,我的命很弱小,只能选择最值得最需要的人去付出,而你,即使没有我,我知道,你也可以做到你想做的事,毕竟,我从没有,在你那部分生命里,出现过。”

薛曲面色苍白,他看着小蝶微笑的脸,嘴唇无法抑制的颤抖。

小蝶看着他如此,似乎又再次回到了,那时,他生病,无人可依,而只能依靠她来照顾,他的脆弱,让人心痛,就如此时,她以为她不会再波动的心,却从没有,波动地如此剧烈。

小蝶不敢再看他,她自嘲道:“说这些作甚,我太高看自己了。稀里糊涂的丢了家,丢了爹娘,我不过是个再愚蠢不过的女子。”

小蝶再次抬起头,这次她的笑容,只有最干净的真诚。

“你去吧,我会为你祈福,祝愿你,万事如意。”

薛曲看着她久久不语,小蝶被他的目光逼退,越来越不敢看。然而,薛曲却突然间笑了,那是一种小蝶从未见过的笑,那是她从没有出现过的薛曲那部分生命中的笑。

“祈福……你亲眼看见你从诞生于世就信仰的神变作妖孽,伤人害人,如今,还能向谁祈福呢。”

小蝶惊讶地看向他,薛曲慢慢向她走近,旁边刚刚还吵吵嚷嚷的难民们,此时都安静下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皆有些惧怕地看着薛曲。

小蝶退到墙上,无法再退,薛曲走过来,垂下首,看着她,薛曲的面色依然苍白,然而那双清朗缱绻的双眼中,此时满是执拗与不管不顾地任性之色。

“我不会让你走的。你错了。你一直都在我的生命里,从没有缺席。那一部分的我,能撑到今天,都是因为有你。不然,我早就变成了魔鬼,再没有退路。我的退路,是你,你若是离开了,蝶儿,我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小蝶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薛曲,一滴泪自薛曲脸侧滑下,刚好落到她的手背上。小蝶猛地瑟缩起来,仿佛被什么烫到了。

“对不起。我已经决定了,今夜,就与大家一起赶往酆国,大明,我不会再来。”

薛曲面色沉静下来,他缓缓退后,再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而小蝶却像是突然失去了呼吸,瘫倒在地。

入夜,薛曲穿着一身玄色华服,玄色映着月色,隐隐现出那华服之上数头狰狞的野兽。薛曲头戴玄银珠玉冠,珠玉在其头高处,环佩叮咚,声如寒玉。薛曲面色沉静,身姿英挺,脚下稳如磐石般地走进了大明宫。

白生在画中仙的画舫里,正在看着画中仙给那蓝国美人画像。

“酆国皇长孙,安期长曲,见过殿下。”

白生端着茶杯的手一顿,轻轻放下茶杯,站起身,看向薛曲。

白生扬起唇角,“皇长孙殿下穿着酆国的衣裳,来见本宫,胆子很大。”

薛曲恭敬道:“小子不敢,只是,礼仪罢了。”

画中仙如今依然是林之游的模样,还是一身白布麻衣,乍一看,像个代发的和尚。画中仙看着薛曲,眉头渐渐蹙起。

这位酆国皇长孙,命格有异。似乎是命定的贵格,最不济也会是一国之皇亲贵胄,然而,那命格上朦朦胧胧,还隐约罩着不详的红光,看起来,与太子殿下,倒有些相像。长曲……

画中仙抬起头看了看天,北边三颗星时隐时现,那是社稷主星,最高处,从天刮来的风,最低处,从地下升起的冰,中间,月下曲,曲不鸣,三星不亮。

画中仙看向薛曲,他的天灵没有金芒,他体内没有舍利子。那是何故,一位人间小小的皇亲贵胄,竟可主社稷天象。

白生看着薛曲浅笑,拍了拍他的肩,很是亲近道:“安期长曲,你自称酆国皇长孙,可是,据本宫所知,如今担任酆国储君的皇长孙殿下,另有其人。”

薛曲依然沉静,“殿下何必明知故问,只要殿下肯放了小子的家人,并愿助小子夺回酆国储君之位,小子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白生摇摇头:“漂亮话谁都会说,本宫的二弟,若是知道你投诚与我,你这颗棋子,就没什么大用了。”

薛曲依然垂着首:“二殿下不会知道。”

薛曲缓缓抬起头,眉宇间闪现煞气朱光,“小子与殿下一样,命格有异,半魔之体,只要能除掉这半魔身份,小子愿意付出一切。”

白生了然地挑了挑眉:“原来如此。你早就知道本宫要做什么,是特意来分一杯羹的。哈哈,亏得本宫还一直以为,本宫一直主导着一切。”

白生扶起薛曲,薛曲静静看向白生。白生笑地真诚:“本宫应允你。”

薛曲略为苍白的面上浮起一抹淡笑:“多谢殿下。”

白生转身唤画中仙:“林爱卿,本宫美人的图,可画好了?”

画中仙拱手恭敬道:“是。”

白生高兴:“拿过来。”

画中仙拿起画,走到白生身前,白生接过一看,很是满意,可谓是眼前一亮。

“长曲,快来看看,本宫的美人,好不好看?”

薛曲走过去,对那画望去一眼,便呆怔在地。

那画里的,明明是,蝶儿……

“美人,过来。”

那蓝国美人款款行至三人身前,薛曲望向她,看到她与小蝶一模一样的脸时,呼吸一窒。

“怎么样?本宫的美人,是不是极美?”

白生揽着那美人的腰身,似是炫耀般地问薛曲。

薛曲再次垂下首,“极,美……”

白生哈哈大笑,拍了拍薛曲的肩膀,“去吧去吧,薛老与娘娘就在本宫为你准备的府邸中。本宫派人带你过去。”

“多谢殿下。”

画中仙看着薛曲转身离去,又看了看画中的女子,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震惊地喃喃自语道:“不会吧……”

小蝶带着妹妹,混在难民堆里,在回春城中的看守昏昏欲睡时,偷偷跑了出去。要赶往酆国,需行陆路,路途虽远,可大家都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丝毫没有迟疑。

然而,眼看着国门将至,他们,还是被抓住了。

青衣道爷们毫不留情地将他们就地斩杀,小蝶眼睁睁看着那些道人,将昔日里待她至亲的人们徒手炼成丹。

但不知何故,他们偏偏没有动她。那位一直喂喋春奶水的婶婶护在他们身前,被一位青衣拔剑斩杀,干脆利落。那青衣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种她还不懂的笑,他走到她面前,看了看她怀里的喋春,问道:“你的孩子?”

小蝶摇摇头,那人笑着点点头,“那,是你的妹妹?”

小蝶点头。那人收回长剑,将她的妹妹用力从她怀中夺走。然后笑着问她:“你是处子?”

小蝶惨白着脸,没有应答。那人脸色阴沉下来,再问了一次:“不是?”

小蝶终于溃不成军,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她跪下,求他将妹妹还给他。

那青衣似乎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你们这些人,我们白林门供养你们这么久,难道你以为,是不用付出代价的吗。我告诉你,不久后,你的那些乞丐朋友,都会被炼成丹。大明王朝要回春,只有我们白林门供奉的神能做到,大明内生灵越多,回春就越难,你们可以为更优等的贵人让路,是你们的殊荣,何故总是哭天喊地吵嚷,叫人心烦。”

小蝶满脸是泪地问他:“白林门供奉的,是何神。”

那人骄傲地扬起脖颈:“我们的尊主,将成为新神。”

小蝶缓缓道:“你是说,炼丹师,瓷音……”

那人蹙起眉头:“国师大人,尊主的名讳也是尔等能说的!”

小蝶缓缓垂下头,再不做声。

“天下的门派,什么无极门,大华教,都将归附我白林门。若敢有二心,尊主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小蝶抬起头,“只要,你们,不会伤害我妹妹,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人轻蔑一笑,“你的模样的确是少有的标致,可是现在我们急需上等的丹,处子不能浪费。而你妹妹……”

那人狰狞地将喋春高高举起,小蝶浑身颤抖地望着她。

就在喋春即将被摔下之时,一人来,将那青衣小道一箭射穿。

薛曲接住喋春,将喋春还给小蝶。

小蝶紧紧抱住妹妹,浑身紧绷,脆弱的像是一朵一触即碎的雪花。

“跟我走吧。”

小蝶抬起头望着薛曲,终于,还是将手交到了他的掌心里。

薛曲站在自己房内的窗前,窗子大开,丝丝冷风袭来,吹起他鬓边的长发。

翅膀扇动的声音逐渐靠近,一只青鸟自窗子飞进来,停在薛曲肩膀上。

这时,月光流泻而入,将薛曲罩住,薛曲阖眼,待再次睁开眼时,他已一身月牙白长袍,大袖翩飞,长发无风自舞,额间一朵鲜红的红梅,赤脚之下,涟漪轻荡,化作莲花,悄然散去。

“果然是你。”

度曲看向身后,画中仙拿着折扇,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我就说谁的命格会如此奇诡,你是怎么了,好端端地作何想投胎做人了?哦,对了!我忘了你当初修得情佛金身莲心,是靠着天资禀赋,并没有在人间做过人,吃过做人的苦。”

度曲没理他,青鸟翩然落地,已化作一灵秀少年。

画中仙看见青鸟此种模样,突然噗嗤一笑:“哎,我说,这小子怎么一下子年轻了这么多?我记得当初在梅谷,他趾高气昂的,看起来至少比现在大上个三四岁吧。”

青鸟一贯看他不顺眼,闻言走到床边,自顾自给度曲铺床,然后再“一不小心”地将画中仙推了下去。画中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画中仙一向最在乎形容仪表,此时十分恼火地自语道:“臭小子,还是这么不讨人喜欢。”

度曲走到床边坐下,画中仙又凑了过来,“月泱,是不是,也转世了?你挑了这么个天灾人祸闹腾的时段,难道是为了,教训她?”

见度曲不作声,一身自我至极的气场,画中仙不由得叹气道:“枉你做了这么久的人间神,到底还是抵不过天意。你以为是你在掌控一切,其实是他!”画中仙用扇子指了指天。

“其实是他老人家的意思。新神再不起,乾坤真的要大乱了。天灾,不过是催神所用。你被他算计拉!”

画中仙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模样摇了摇头:“唉!说你什么好。我告诉你,待月泱知道了这一切,她一定会怨恨于你。转世便是新生,你害得她有了一个如此凄惨的命格,经历如此悲惨的一生,那些痛与苦楚可都是真的,是切肤的,你有何权力替她做决定,她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正在脱外袍的度曲,动作一顿。

画中仙看到,又是一声长叹。

“长曲,长曲,因你胡乱作为,害的长风神不得安宁,也害的这苍生要承受嗣冬妖王长冬的仇恨。怪不得无你不行,因一切,本就是因你而起。”

度曲指尖微微发抖……

画中仙似乎是说上瘾了,干脆手腕一旋,拿出笔来,悬空一扬,一张画纸飘到其身下,画中仙坐在画纸上,飘到度曲身侧,絮絮叨叨道:“知你为何这一世会是半魔之体吗?因你是人间神,你根本不可能完全转世成新生之人,你如今一到残月之夜,便会变回原身,就是因为这个。而你的半魔命格也是因此而来,区区凡人根本承受不了你的神明元灵。天意冥冥,即使是为了造神,必有此劫,这苦也可以是另一个人受,结果你,你偏来插一手,唉,让我说你什么好。”

度曲看向画中仙,面无表情道:“说完了吗。”

画中仙一凛:“怎样。”

度曲冷哼:“那你呢?为了一区区凡人女子,甘愿为一凡人驱使,比起你来,我想我高明的多。”

画中仙倒是没被打击道,反而兴致盎然起来:“说到这儿,你知道胭脂魑吧。”

度曲还是木板脸,仿佛在说,有什么会是本神不知道的。

画中仙翻了个白眼:“那妖兽是出了名的难缠,你知不知道如何才能对付她?”

度曲想了想:“胭脂魑,有衣无形,找到她的衣服,再给她穿上,她便逃不了了。”

画中仙急躁:“上哪儿去找她的衣服?”

度曲却是若有所思起来,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掐指算了算,画中仙在一旁急道:“如何?”

度曲看向画中仙,“醉胭红衣。”

画中仙愣住,“醉胭红衣?”

度曲点头:“狐族妖仙月连衣曾经穿过,现在,不知被月泱放到哪里了。”

画中仙兴奋地飘过去,一把拉住度曲的手:“度曲,我的好兄弟,快,你去问问月泱,问问她,那什么红衣现在在哪儿?”

度曲淡定地抽出自己的手,还在画中仙的白袍上蹭了蹭:“她现在已不记得前尘往事,如何还能记得,那衣裳在哪里。”

画中仙打开折扇,遮住自己下半张脸:“度曲,那个太子,可是要我为天下蒙魅画上人皮。蒙魅有了人皮,人间,还容得下,人吗。”

度曲静静望着画中仙,其额间红梅绽放的正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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