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去？你倒是告诉我该如何‘跟’着你？”，我看不到于吉在哪，总不能就跟着风向走吧。
“看你脚下……”，于吉的声音都是虚虚实实的，可能只是远处传声的副作用，不过确实很好地突出了于吉的神秘感。
我按于吉的话，低头看脚下，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小小的，有点可爱的人形符纸，我和貂蝉蹲下来，都拿手点了点那个符纸，那个符纸一激灵，自己动了起来。
“你是让我们跟着这么一个小玩意儿走？”，我和貂蝉站起来，我问了问空气中虚无的于吉。
于吉没有回答，那个小纸人就径直地自己往出走，我和貂蝉跟着小符纸人，一路上，我和于吉一搭一搭地讲话。
“张角兄弟他们还好吗，你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奇怪的事吧？”，我知道于吉应该不会对张角他们不好，但想想于吉当初强行带走张角兄弟，我还是很气，所以，我一定要说话出口气。
“老夫是他们的师叔，能对他们做什么，你以为我会做什么？”，于吉应该是听出了我话中的嘲讽，但明显于吉他不在乎这些，十分平淡地就把话扔还给我。
“嗯……那你现在跟左慈还有联系吗？”，我认为这个话题已经不合适再谈下去了，我赶紧换了个话题。
“老夫有段时间没见到左慈了，他好像是回山里修行去了，你有他什么消息？”
“没有，就是我来的路上，遇到了左慈新收的一个徒弟，不会也跟你们这扯上关系吧？”
“左慈居然收了徒弟？真是稀奇，他不是从来不收徒弟的吗？”，我仿佛听到于吉有一声轻轻的笑，但那笑带不了任何感情在里面，我由此可知于吉和左慈也许并不如看上去那般和睦。
“你说左慈收了徒弟，老夫倒是感了兴趣，告诉我，那是一个怎样的孩子？”
“不知道，我们也只是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罢了。”，我有些害怕，觉得不能把葛玄的事情告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