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台,你一共诈了杨松多少东西,我等着收之为军用。”,我一早骑着马等着陈宫在和杨松敲竹杠,看最后陈宫笑脸盈盈的,杨松愁眉苦脸,我拉着陈宫上了我为他准备的马,迫不及待问他到底“战况”如何。
“这个杨松绝对是个不简单的,并且隐藏过了的,”,陈宫高深莫测,引起我兴趣,
“吝啬鬼。”
我恨不得翻个大大的白眼,我只有咳嗽一声,让高顺给我把城门打开。
“没想过像军师这样的人,也说话这么幼稚。”,张角兄弟为他们自己同样为了我小声地在嫌弃,他们用隐身咒语可以让任何人看不见,听不见他们,所以只有我听到了,这次我觉得他们对。
“将军,在我看来,这个杨松所贪得的钱财可能比我预估过的还要多得多,但他的表现,真的只能说明他太爱钱了。”
“杨松的衣服有许多破损,不是真的,是临时做出来的,公台,我赞同你的观点。”,我回忆杨松的样子,衣服上的破损,像是用刀一下凿出来的。
“而且,就算杨松刻意做旧了衣服的模样,衣服所用的布料也比寻常官吏好太多,他是故意不想在我们眼前展现他的财力。”
“但你好像依然让他很不开心,你管他都要了什么?”
“粮草,还有农地的使用权,汉中土地肥沃,种出来的粮食远远够汉中的人自己吃,我们只是想要些土地的使用权,来让我们种地,来弥补我们粮草的空缺。”
“你管杨松要来土地耕种,就说明汉中的农税会因此降低,看来杨松在农夫身上捞了不少利益。”
“将军,他纵使在汉中得了许多的钱,也不过是汉中一地的油水,等打起仗,军费的问题就飞快地显现出来,相反,我军却从来不为军费发愁。”
我和陈宫说笑间的热情被陈宫抬到了一个我热情不了的地方,陈宫说的我军从不缺军费的问题,事实上是因为董卓各处掠夺积累的财富都被我充作了军费,所以才一直富足。
“也有将军的一部分呢。”